“你真是......”
“活该。”弗陵冷哂了一声,说不关心到底还是假的,见她躺着直喊疼,问她:“现在严重吗?”
苏珊指尖在腰后摩挲了好一阵,自我琢磨道:“就是爬不太起来,应该伤到了筋,没动到骨头,但还是没什么大碍,我歇一会就好了。”
弗陵:“真的?”
苏珊眼眶泛泪:“真的,谢谢你还关心着我。”说罢,眼睛里怒火腾腾:“我恨死这个男人了,等我好了,他就死定了。”
弗陵舌尖掸了掸后槽牙,说:“我关心你还不是因为我,你给我下什么药了?我现在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忽笑,摇摇头,小女孩似地将脑袋闷在被褥里,闷声出笑:“没什么大事的,睡一觉明天就好。”
既然都这样说了,弗陵也没放下心思过来。
临走前不忘对她再狠骂了一句。
“活该的你。”弗陵拍了下徐七肩膀:“好了,我们回去。”
今晚还是将人安排在自己房间沙发上睡,以后兴许也是如此,免得再发生类似今天乱七八糟的事。
“对了,祝你好运。”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笑声。
“什么意思?”
“男人在这件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
回到自己房间后,那阵奇奇怪怪还是没中断。
进门时,弗陵顺手将门给拍上。
弗陵指着床:“你把我放在床上后就可以了,你拿一床被子去沙发上躺着。”
徐七嗯了一声后,将她放在床上,忽然间掌心一滑,他整个人也跌在她身上。
弗陵手撑在他胸膛上,触手一片滚烫。
她猛地时收回来手,脑海中忽然想起刚才苏珊说起的最后那句“祝你好运”。
再看他,薄唇紧咬得发白,额头上不断沁出冷汗,撑着手臂,悬在她身体上方,身体已经发烫发红,绷紧的手臂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鼻翼下喷薄的呼吸全部落在弗陵脸上,眼底,白茫茫一片,热乎乎的,黏湿湿的。
她撑着手,抵着他,“下去。”
说一句话,就碰到他的,弗陵不敢再开口,手心蜷着,指甲深深地掐住掌心内侧。
他张着口,呼吸急促,黑漆漆的眼神压着她的,飞薄的唇翕动。
弗陵盯着他,起伏的胸膛上,悬在自己眼前的是在脖颈上黑色的弹壳项链。
她心底告诉着自己,不会发生什么的,这家伙好像都失忆了,现在任何生活经历都没有,就连吃饭不还是要人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