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莞尔。
挂断电话后,弗陵摸了摸那沉甸甸的重量,寻思着这里面总该不会少于一万。
刚才爸爸的反应很淡定,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不明来历的信封。
该不会现在的他也在金钱的引诱下腐败了?
毕竟经常听到他说工作很累。
母亲的工资拼死拼活上班,可每月工资几乎都在还房贷上,连化妆品新衣服都很少买。
而且现在他们家里还有两个高中生,家里老人一直都在乡下,这些年来几位老人的身体状况也不怎么好,落在养父母身上的家庭负担想来也很重。
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原因,养父才收起这些“黑钱”的吗?
弗陵烦躁不安地抓了抓一把头发,随手将钱放在客厅里后,自己往房间的床上倒下去。
越发觉得自己这些年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拿的零花钱还是孟叔同没有的。
比起孟叔同,自己的待遇完全不像对待收养的女儿,可她成绩没有孟叔同的好就算了,还隔三差五地还给他们家找麻烦,难怪会遭人嫌。
孟叔同回家时,看到父母房间亮着灯,说话声极低。
而父母房门外,正蹲着那个烦人的小丫头。
弗陵看到他后,抬手,放在唇角,示意他别声张,又指了指门外。
父母在说话。
孟叔同走了过去,却被她拉着也蹲了下来,屁股着地,疼得眉头紧皱,脸色沉沉。
弗陵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走路能不能小声点,别被他们听见了。”
孟叔同微皱眉头,不明所以。
弗陵耳朵贴着房门。
孟叔同背靠着房门,静静地听着,房间内的声音时高时低,但好像父母在为某件事某个人吵架:“在说谁?”
弗陵嘴型张着:我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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