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弗陵眼底戏谑的笑,又说:“他是老板,不想说的事情难道我还得追根究底?”
弗陵淡淡地扬了下唇角:“那就说点你知道的,他到底去哪了?”
庄庄摇头:“公司放假了吗,新加坡一时半会也过不去,今天忽然就说要自己一个人开车出去逛逛。”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这,这我怎么知道?”
弗陵抿了下唇,腮帮鼓了鼓,憋着一口气:“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回。”
不怕他狡兔三窟,狼浪久了总有回来的一天。
庄庄见她已经兀自走到沙发座上安然地坐了下来,“别啊,这到底是别人家,我们俩外人就不好全待在这里了。”
弗陵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座上,闻言挑眉:“那你看着我,有你看着我,难道我还能偷东西?”
庄庄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支支吾吾地抿了下唇,颇觉为难地看向弗陵:“你怎么就那么犟呢,他就是不想你当他的私人医生,故意避开你的。”
弗陵不解:“为什么要避开,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
庄庄忽觉几分头疼,“我也不清楚。”
见她始终不说话,抬眼,正对着她那双澄澈如秋水的眸。
“你,你好歹也是女孩子,就不能矜持着点,有时候,女生太主动,反而会让男生觉得你......”
“什么?”
“掉价。”
“......”这是什么大清朝腐朽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