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的力度,直接将那人击飞撞上了墙壁,长孙茉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无论他是谁,这个箭手必然是高手级别的!
“咻”地一声,就像是怕他不死一样,那人又朝他身上补上了一箭,不,仔细看的话,这一箭似乎是从坐着的顾雍旁边擦了过去。
“你不是号称箭无虚发么?哈,真正用到你的时候就手软了么?果然女人就是女人啊!”
他们好像是在朝那个准确命中别人脑袋的家伙,说人家心理素质不过硬明明击中了还要不一箭上去。
可他真的是为了保险起见不放心么?长孙茉表示怀疑,到现在为止她都沒见到对方真身,一个身怀如此高超技能的女子,还这么低调,简直是“神秘”二字的代言词啊。
长孙茉现在也不得不忌惮这样一个棘手的敌人,暂缓了预期的行动,依旧伏在屋顶静观其变。
这时原本在搬走太子的屋内却突然响起“啊呜”一声惨叫,长孙茉定睛一看,是一个身着斗篷的人,正用一支箭矢插入了另一人的手掌,将他钉在了立柱之上。
“我说过,别碰我!”冷艳范十足。
另几个人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聚在一起,其中一个还摊开手掌朝其他人索要着什么,内容好像是……哦,我的天啊,居然拿这事來打赌对么?
不过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斗篷女连他们也一同打了!用的东西依然是指间挟着的箭矢,那支箭矢分明已经弯曲变形了好不好,她却还是面不改色地对着几人狂捅?
好吧,面不改色什么的,是猜的,估计近距离才能看清她的脸才对。
喂喂,好歹也是同伴吧?犯得着这么往死里捅么?长孙茉顿觉不寒而栗之感,这女的相当不正常啊喂!
多半是有精神分裂症什么的吧?
“还沒把人带出……喂!你、你都做了什么?!”
原本在外边准备马车的人走了进來,指着斗篷女怒喝,双唇更是因难以置信而颤抖着。
“你觉得呢?嘲笑我的,都沒好下场!”
斗篷女瞪了他一眼,说罢闪身到了刚把腰直起來的对方面前,右手一扫整间房顿时暗了下來,紧接着“砰”地一声,黑暗中的两个人乍合骤分,然后又分别弹开了去。
“哼,你的近身战斗可不如我!”
“我知道!不过,这个呢,,咻!”
这个距离?开什么玩笑!
“别小看我办蛋!你连张弓的时间都不会有!”
“喂,还等什么,你可以的吧?”
长孙茉一时间也有些疑惑斗篷女在向谁喊叫,莫非是自己被发现了?
“哼,早就觉得你不对劲了,打入咱们组织原來早有预谋,这会儿还有伙伴來援了是么?我可不会让你得逞的!”
“沒错,拯救太子正是我等应尽的职责!看招!”
“当”,,!
两人打得难分难解,其原因就在于每当斗篷女拉开距离射出一箭之后,在对方“闻讯”赶來之前,她就已经溜的无影无踪了,又或者是她的出箭原本就不按套路。
否则小小的空间中,她早就被近身缠斗打得淹沒了。
长孙茉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下去帮忙,因为摆明了那个斗篷女跟自己是一边的,可她有破坏了太子原有的计划,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在她还在思考对策的时候,对手也渐渐适应了斗篷女的进攻套路,选择了宁愿受她一箭也要找到她之所在的苦肉计來实行,,这一招果然奏效。
虽然第一次还是给她逃了,可第二次斗篷女终于支撑不住逃无可逃,还是被他给抓到了。
一阵猛烈的拳风刮了过來,斗篷女的身体还沒有从奔跑习惯僵直的转变,扑面而來的肉拳便打到了他的身上,这个沙包般的拳头,显然卯足了气力!
从前在宫里的时候,也练习过听风辨位的攻防手段,那时候的条件更加艰苦,双眼还要被蒙上,全凭感觉去把握别人的动向,可惜她这方面的本事虽好,但终究低估了对方。
身体跟不上啊,再加上对方全然不受自己虚张声势的影响,这还怎么打?
此刻的斗篷女,遭受到了跟之前被自己爆头的那家伙一样的待遇,整个人肉呼呼地贴在了墙壁上,飞來的时候那叫一个毫不犹豫自不必说。
这时候她可真希望有人來搭救自己,不过想了想,即使太子会意挣脱了束缚,就他那身子骨还是别來的好!
对对对,是那样的,之前的第二支箭就是为了割开他的绳索,选取的角度那叫一个刁钻,割开而不割断,他应该懂得。
在斗篷女感觉到有一只脚扫过來,暗忖吾命休矣之时,一双手已经迎了上去,硬碰了一下,然后更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各自退开了去。
斗篷女缓过劲來,赶紧扶起了倒地的人,定睛一看果然是太子,心道都是自己的莽撞连累了人家,不禁懊悔不已。
要是能沉住气,迟一些再出手,结果会不会不同?师父啊,我果然该听你的话!
“咳咳咳……别急,会有人來…救我们…的!”
不知道是趁机揩油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这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摸手戏码,还是不嫌多的。
“虽然遇到些阻碍,但总归还是解决了。那么接下來是你们自己跟我走,还是我亲自动手?”
长孙茉屏佐吸,拉开房间的门,试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一点点地靠近那个强悍的人。
好在夜视能力不弱,她得以采取半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