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再三叮嘱王中仁,引爆后,赶快跑到这边来,怕王中仁不知黑火药的厉害。
又说自己还小,那小东西太可怕,要爹爹保护,王中仁点了点头才同意了王守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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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仁很好奇,这小东西有这么厉害?
见王守义再三的要求点燃后赶快跑,而且还跑那么远,躲在大石头后,心中的疑惑很大。
还没一块石头重呢,拿在手中轻飘飘的,难道同弓箭一样,有远程杀伤力,也没弦啊。
再说都塞树洞里面了,这小东西,自己还能跑?。
王中仁拿着红了一头的木炭,开始接近。
火红的木炭,离棉线越来越近。
王中仁瞪大了眼晴,怕错过了什么。
“滋”
棉线因黑火药燃起,王中仁迅速退了几步,见没发生什么,又担心这小东西,想等一下。
王守义己在那边大喊:“爹,快过来,快过来。”语气急的不行。
……
王中仁,大步朝王守义走了过去,呵呵一笑:“崽崽,没事呢。爹这就过来。”对黑火药的无知,王中仁没有一点担心和害怕。
王守义脸已经白了,只能不停的大喊:“快过来,爹,跑过来,快……”
王中仁,仍然没有跑,只是大步的朝王守义走了过去。
心中充满了好奇的王中仁,没有发现王守义脸色己发白,大喊中那焦急的语气和神色。
王守义心里数着数,
1……
2……
3……
……
7……
脸色己没了血色,心都停止了跳动。
一种哀伤瞬间上了心,上了头,眼泪就下来了。
“爹……”
“快趴下……”
王守义没有哭,但这喊中的哭泣,清哳的送到王中仁的耳朵。
瞬间,王中仁体会到了王守义的意思和之前再三的要求和叮嘱。
王中仁毫不犹豫的趴了,他看到了自家孩子眼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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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
天崩地裂一声炸响。
王中仁感觉,如有雷击在身上。
一股强烈的气流从背上再到头上刮过,整个似麻了一般。
手好像在开始发烫。
耳边就只有“嗡嗡”的声音,其它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然后感觉到地上一震,王中仁抬头看了看自己崽崽的方向,只见崽崽小手小脚的快步跑了过来,泪珠子还挂在脸上呢。
王中仁笑了笑,想起身去接自己崽崽,却发现,右手有的痛,使不上力。
转头一看,一条大口子在右臂上,正流着血。
“怪不得,感觉手好像发烫呢。”王中仁说了一句。汉子粗糙对这些伤不在意。
王中仁左手撑起,就地起身。
自己崽崽正哭着,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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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义己跑了过来,冲着王中仁就大声数落:“怎不听话,白活了这么大年纪,你就是一只大笨猪。”
可王中仁耳朵里只有“嗡嗡”声,以为自家崽崽着急,关心自己呢。
“不哭啊,崽崽,”王中仁左手一伸就替王守义擦去脸上的泪水。
王守义却听王中仁一句“不哭啊。”又见王中仁手臂正流着血,好长的口子,又是心中难受又是好气:“爹爹是大笨猪。”王守义淘气般的大声喊了出来,一手指着王中仁。
王中仁见自己崽崽对自己大声说话,以为是发现了自已的伤口,正指着自己的手:“崽崽,小伤,爹没事。”
说完,就用手一抹伤口,按了下伤口。
“小伤,就划破了皮,没伤筋骨,崽崽不用担心。”说完王中仁就笑了起来。
自己是巫,还是白巫,对这些外伤很解,真如所说的,没伤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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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义小小的个子正气呼呼的,听得王中仁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就知道耳朵聋了。
王守义判断了一下,距离十米,应该是暂时性的耳聋。
不过受了伤,看王中仁的样子,应该没大碍。只是长长的口子看着让人担心,先回药房包扎一下。
王守义拉着王中仁的衣服就走。
王中仁只好跟上,万一自家崽崽摔倒了,磕了碰了可就不好了。
王中仁还没来及查看小东西的威力,就被王守义拉回药房,包扎伤口了。
马翠花赶了过来,替王中仁包扎伤口。
王守义却在马翠花耳边使坏:“娘,你骂爹是大笨猪。爹指定会笑,我保证。”
马翠花见自家崽崽估怪的样子,又说古怪的话,不由好笑,觉得自己崽崽是个开心果。
于是马翠花配合王守义,对着王中仁轻声的说了句:“仁哥是头大笨猪。”
王中仁,不知道马翠花说了什么,只是冲着马翠花笑。
马翠花见到,竟真如自己崽崽说的一样,自己骂仁哥是头大笨猪,王中仁真的冲自己笑,不由得乐了。又开了声:“仁哥是头大笨猪。”
“爹是头大笨猪。”王守义跟上。
“仁哥是头大笨猪。”
“爹是头大笨猪。”
……
母子俩个边捉弄王中仁,边哈哈大笑。
搞得王中仁有点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只好陪着哈哈大笑。
……
伤口,包扎好,马翠花便问王守义:“怎么受的伤啊。”
王守义冲着马翠花一笑,不说话,装做听不到的样子。
马翠花见自家崽崽还在作怪,便伸手拍了一下,笑道:“别再作怪了,娘问你话呢。”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