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区,舒歌才站住脚步: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你老公的真面目。”
靳鸢回头凝视着她,什么话都没说。
半晌,才道:“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不希望有一点流言蜚语,传到外界。”
舒歌一听她这话的意思,蹙起眉:“你难道还准备跟那个男人继续过下去?”
“我再说一次,我的事情,轮不着外人插手管。”靳鸢冒雨走到马路边,想要拦车。
“等等,你那老公不但出轨,还是个软饭王,不离婚留着过年罢娴氖窍氩幻靼祝“我知道你们靳家爱面子,你是不是怕离婚丢了家族面子,被人背后指点?拜托,这都什么时代了,你以为还是几百年前你们的皇朝盛世啊?而且就算是古代,也能和离啊…”
“够了!”靳鸢转过身,脸色苍白。
身子也同时微微晃了一下。
可能本就身子孱弱,刚刚动了气,还动了力气,加上淋了雨,此刻有些步履不稳了。
却还是强打着精神:“别以为你带我来抓奸我就会感谢你,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知道吗?!请你别跟着我!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说完,又冲到马路外几步,开始胡乱地拦起车。
她也不确定哪辆是出租车,只知道见车就拦。
引得几辆车子摁起喇叭、咒骂不断。
舒歌吓了一跳,忙将她拉回来,却察觉她的手冰凉得吓人。
还没反应过来,靳鸢纸张一般的纤薄的身子已往下滑去。
……
酒店。客房。
舒歌看着床上上脸被烧得红通通,但呼吸还算平稳的靳鸢,总算舒了口气。
这位格格,身体也太弱不禁风了。
淋了雨,说发烧就发烧。
靳鸢这幅样子,也不敢直接把她送回靳家。
靳老太太要是看见女儿被她带出来弄成这样,估计得活撕了她!
本想带去医院,靳鸢刚才昏迷中却支吾了声,不要去医院。
她知道,靳鸢估计是怕被媒体发觉。
最后,找了家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将靳鸢带来这里,先让服务生拿了退烧药过来给她吃下。
想等她烧退了,恢复点精力,再送她走。
正这时,手机响了。
是傅南霆打来的。
一接起来,那边便传来声音:“在哪。怎么不接电话。”
刚一直手忙脚乱顾着照料靳鸢,电话响都没听见。
“在酒店呢,刚在开房,没听见。”她一边说,一边给靳鸢的额头上换了块降温冰块。
电话那边男人的语气立刻严厉起来:“开房??和谁开房?”
她失笑:“靳格格。”
又把今天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遍。
傅南霆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你就在酒店。我马上过来接你,跟你一起送她回去。”
舒歌知道有他一起陪自己去靳家,靳家应该不会刁责为难自己,点点头。
挂了电话,她继续守着靳鸢。
可能是太累了,不自觉,趴在靳鸢身边打起盹儿。
意识渐渐跌宕。
迷迷糊糊间,低低的声音飘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