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斌等人随自己的长子马仁韬向城门口走过来,靖远卫的副帅马文杰立即带着六名护卫走下城墙,来到墨盘县城的北城门,亲自来迎接李斌等人。
李斌他们给马文杰见礼之后,马仁韬就把李斌他们的情况,跟父亲马文杰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李斌随即抱拳说道:“副帅,您是否知道我们雷山县那一营府兵的情况?”
马文杰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叫李斌是吧?不知雷山县那一营府兵当中是否有你的亲人?”
“我爹和二叔,是李县尉的家兵,这次也随李县尉一起来到了靖远城。”
“唉——我确实知道雷山县那一营府兵的情况,他们跟随我们靖远卫的主帅一起进入了草原。”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真听到雷山县那一营府兵也进入了草原,李斌的心里还是感到了一阵绞痛。
跟在李斌身边的李猛,说话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爹和大伯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李斌转过身,伸手拍了拍李猛的肩膀,语气坚定无比的说道:“猛子,只要没有见到我爹和二叔的尸首,就不能断定我爹和二叔已经战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们!”
这时李宏毅一脸心若死灰的说道:“斌子,可是从靖远城进入草原的两万余名大燕官兵,几乎已经全军覆灭,我们上哪里去找啊?”
李斌断然说道:“我们去草原上找,终归会找到一些线索的!”
靖远卫副帅马文杰叹气说道:“李斌,不如你们先在墨盘县城待上一段时间,等朝廷的大军收复了靖远城,你们再去草原寻找亲人的下落。”
顿了一下马文杰继续说道:“本帅的许多亲人,其实也在那两万多名大燕官兵当中,我也非常希望能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不过如今朝廷的援军还没有到,靖远城也还在南羌族的手里,靖远城周边的各个军堡,也都被南羌族骑兵围困着,现在就算你们想进入草原也办不到,通往草原的各条通道,都已经被堵死了。”
李斌沉吟了一下,对马文杰抱拳说道:“多谢副帅好意,不过我还是打算现在就想办法去草原,实在不行就走青阳城或者新安城那边,绕路进入草原,听说那两万余名大燕官兵,还是有一些人幸存了下来,此时可能正在草原上四处躲避着南羌族骑兵的追杀,也许我父亲和二叔也活了下来,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愿意放弃。”
虽然马文杰一顿挽留,甚至表示想要招揽李斌等人,不过李斌婉言拒绝了马文杰的招揽,最后带着许褚、孙熊他们离开了墨盘县城。
站在城墙上,看着李斌等人离去的身影,马仁韬一脸遗憾的对父亲马文杰说道:“爹,李斌和其余四名身披步兵重甲的壮汉,个个都能称得上是猛将,我甚至怀疑他们五人都达到了宗师武者的境界,如果能把五人招揽为爹的护卫就好了。”
马文杰身边的护卫都是马文杰的家兵,个个都有一身好武艺,修为最低的都是明劲武者,甚至还有家族分配给他的两名化劲武者,以及马文杰自己招揽的两名化劲武者。
不过马文杰麾下的家兵,很多都在靖远城阵亡了,原本五十余人的家兵队伍,现在只剩下了六个人,四名化劲境界的家兵,也只有两人跟着马文杰逃到了墨盘县城。
马文杰有些感慨的说道:“仅看他们五人能正面斩杀了数百名南羌族的精骑,就基本上可以断定五人必定有宗师的实力,个个都是能在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的猛将,想要招揽这样的宗师武者谈何容易,我们整个马家,能达到宗师武者境界的也只有一人啊!”
“爹,就这么算了?”
“那可是宗师武者!何况还是五名宗师武者,这样的机遇哪里能算了,等这次靖远城的事情结束,李斌他们又能从草原活着回来,我再想办法招揽李斌和其他四人,对了,李斌等人的具体情况不要传出去,免的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在墨盘县城外被杀的南羌族骑兵至少在六百人以上,没有受伤的战马缴获了一百多匹,不过这些战马李斌都留给了靖远卫的副帅马文杰,李斌只是向马文杰索要了八副步兵重甲和一些补给。
之前与多支南羌族骑兵交手,让李斌等人的手中已经有了三十余匹战马,而且这三十余匹战马还都是李斌等人精挑细选留下来的。
要知道不算墨盘县城外的这场厮杀,死在李斌他们手中的南羌族骑兵也接近了一千五百人,缴获的战马更是超过了三百匹。
无奈李斌他们只有八个人,只能挑出最好的战马留下,剩余的战马只能放弃,就连他们千里迢迢从雷山县带来的七匹战马也早已被舍弃了。
这三十余匹战马与从雷山县带来的七匹战马,虽然都是草原马,但不属于一个品种,前者更加高大一些,负重也更大,是南羌族特产的一种战马。
就连孙熊和方虎这两位体重都超过了四百斤的大块头,如果不穿铠甲,不拿兵器,这种南羌族特产的战马也可以驮动他们,甚至可以驮着他们飞奔。
孙熊、方虎和李斌以前都不会骑马,这几天经过简单的学习,倒是勉强能骑着战马赶路,兵器和盔甲则分散到了其他战马的上面。
招揽到了方虎之后,李斌把李猛和杨洪的步兵重甲拆开,加上一些备用的精铁甲叶,为方虎量身制成了一副双层步兵重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