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他打残废吧,彻底把他废成一个普通人,让他失去家主的权利,以后没下人听他的,不就什么都成了。”
“好!那就这么办,这老狗已经挑战到我的底线了。”
春心冲动了柳景云的大宅院。
春心如今也什么不顾了,大喊道:“柳景云,你给我出来。”
让春心都直呼柳景云三个字,可想而知春心心目中的怒火。
柳景云眉头一皱,怀疑有没有听错。
“柳景云,你给出来!把妈还给我。”春心大哭着喊。
柳景云的仆人怒道:“放肆,敢对景爷直呼其名。”
“柳景云,老狗,你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狗,我妈服侍你几十年,你竟然说杀就杀,我不会饶了你。呜呜呜。”春心也失去理智了,什么礼义廉耻,统统去死,她从小到大服侍了那么多人,却连母亲都保不住。
柳景云愤怒的走出来,吼道:“春心,你好大胆,敢如此对我不敬。来人,把她打死,送她上路。”
“是!”柳景云的仆人一点头,往春心冲上去。
可是,突然一道影子一闪,柳景云的仆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顿时吐血。
柳生寒挡在春心的面前。
“谁敢动春心半根寒毛?”
柳景云气的发抖,咬牙切齿道:“白眼狼,又是你。”
柳生寒也愤怒的说:“柳景云老狗,看来我昨天晚上放过你,真的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你已经挑战到我的底线了,我今天说什么也要替天行道。替被你打死的冤枉报仇。”
“你敢!”柳景云一咬牙。
“呼!”柳生寒沉重的呼出一口气。
“咻!”柳生寒瞬间冲了上去,一只手掐着柳景云的脖子,把柳景云吊了起来。
柳生寒道:“柳景云,你真的到了该灭亡的时候了,可念在毕竟同个家族的份上,我不杀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要干什么!”柳景云被掐的喘不过起来。
“柳景云,我今天要是再饶了你,天理难容。昨晚不想跟你闹,也没有打你,就是因为我想跟你结束纠缠,从此大家各走各路。可现在看来真的是一个错误啊,我早应该这样,不然不会让春心失去母亲。”柳生寒痛心疾首的说,看着春心这么难过,柳生寒也不好受。
“放开我,逆子。”柳景云挣扎道。
“总比你草菅人命强。”
“砰!”柳生寒把柳景云一摔,狠狠的一掌击在柳景云的胸口。
柳景云身上的经脉像弹簧一样,根根断裂。
最后,柳景云痛晕过去。
柳生寒依然没有饶了他,上去一脚把他踩醒。
柳景云全身颤抖着,手脚的经脉全断,动都动不了。
除了嘴巴,没有能活动的了。
筋脉断了,可以接上,所以,柳生寒当然不会犯这种错误。
柳生寒又一番猛打,彻底把柳景云的筋脉毁了。
是的,毁了才无法恢复,就像天门大学那个校草汪延,就是筋脉毁了。
当然了,汪延至少还能像普通人一样行走,而柳景云却是只能瘫痪了。
“呼!”柳生寒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暗念了声罪过罪过。
柳生寒走到春心面前,把大哭的春心扶起,擦拭她的泪水,说道:“柳景云已经被我毁了经脉,以后一生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废物都不如。”
“呜呜呜!”春心没有说什么,扑到柳生寒的怀里大哭着。
倒在地上的柳景云听到柳生寒的话,浑身激烈的抽搐和抖动。
那个仆人忙走上去。
“景爷!”
仆人可怜的看着柳景云,成为一个废人了,唉,意味着他也失业了。他好歹也是武士领域的强者,总不能去服侍一个瘫痪的人吧。
柳景云对仆人道:“还不扶我起来。”
仆人摇了摇头说:“没用了,你已经彻底瘫了,唉,我得走了。反正跟在你这个没地位的家主身边,也得不到好处,走了也好。”
“扶我起来!”柳景云用出全身的力气大吼。
可仆人无动于衷,柳景云也好愤怒,如果他还能动,仆人这么不听话,早就发大火了。
那个仆人对柳生寒说:“寒爷,我要离开柳家了,在我走之前,我能不能做一件事。”
“什么事?”
仆人说:“反正都要走了,柳景云也瘫了,我想发泄一下这些年受的气。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不发泄了。”
柳生寒道:“趁着柳景云的那帮子孙还没有赶来,要发泄就赶紧。”
仆人一喜:“谢寒爷!”
仆人走到柳景云身边,柳景云愤怒的看着他。
仆人一巴掌扇在柳景云的脸上。
“你!”柳景云气的脸红脖子粗,似乎比柳生寒打他都更气愤。
仆人又一巴掌,然后揪着柳景云的耳朵说:“你这个老狗,你也有今天啊,啊,你从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你敢!”柳景云憋红的脸最后只愤怒的说出两个字。
“啪!”仆人又一巴掌。
“我为什么不敢,你个老混蛋,其实我早就受够你的气了,没办法才忍受到现在。你妈的,以前你母亲没死时,你在家族还挺得势,如今你就一瘫痪的废物了,你说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啪!”又一巴掌。
“老混蛋,你也太没良心了,当年寒爷的奶奶,你眼睛不眨就杀了;六年前那个不小心打翻你茶杯的下人,你也一怒之下杀了;这也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