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太阳高悬在空中,炎炎的太阳不断的朝着周围散发着热量的光芒,此时的气候原本应该是春风满地才是,但是在以闽清县为中心的周围方圆数十公里的土地上却是完全感受不到春田的温暖,因为此时的闽清县已经硝烟和横飞的炮火所笼罩。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争,地面上数万华日官兵在不断的朝对方射击,而在天空中双方的战机也在相互追逐,发射着代表死亡的金属雨,不断有战机中后从天空打着转下坠,偶尔会有人在天空中打开降落伞,在空中画出一朵洁白色的伞花
一架在机尾上涂着一个奶嘴的f6f泼妇战机从地面上一掠而过,当他飞到距离地面不足一百的米的低空时,机腹下掉下了一颗黑乎乎的炸,很快就落在了日军一处不断喷出火舌的阵地上,很快在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中,这个阵地的机枪碉堡工事和周围的数十名日军便飞上了半空。
“咿哈!”
看到炸准确的投掷到了日军的阵地,张洋在机舱内兴奋的挥舞了一下手臂,刚要做一个庆祝动作,但眼角便从扑捉到了旁边正向自己扑来的一个黑影,他赶紧一拉操纵杆,泼妇战机灵巧的翻了个身,战机朝着天空猛的窜了上去。
当战机向上冲的时候,一梭子刚好从他的座舱边掠过,吓得张洋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
“操,这家伙可真狠啊!”
死里逃生的张洋还不及生气,就又看到一架零式战机朝自己冲了过来,他只好继续让战机爬升,企图利用泼妇战机的优势拉开双方的距离,但是后面这两架战机却一直紧咬着自己不放,他们配合默契的从双方夹击自己,一窜窜子不停地在自己周围掠过。
“混蛋。老子跟你们拼了!”[
当飞机冲到一千米的空中时,张洋一咬牙,猛的一操纵杆,泼妇战机一头向大地栽了下去。
后面的两架零式战机紧追不放。
大地飞速的扑面而来,张洋已经看得清地面上那地面部队的人影时,张洋飞速的拉回操纵杆,并把杆向右一倾,飞机立刻一个侧翻,打着滚,在距离地面两百米的空中。顺着一片山丘直冲。
“八嘎,再有一百米就可以套进瞄准镜了!”后面的日军飞行员气得破口大骂前面这名华夏飞行员的狡猾。
地面上的人只看见三架飞机一前一后从空中栽了下来,前面一架在距离地面很近的空中改平飞并立即打起滚来,顺着那道山丘由东向西飞去,后两架战机则是衔尾而来紧紧的追赶。
看到这样的情形,地面上的华日双方作战人员忘了交火,全都齐齐的为己方的飞机加油。
一连窜的翻滚中,张洋冷静的把操纵杆往怀里一带,一股大力把他牢牢地“钉”在椅背上。泼妇战机像一颗流星般向高空飞去。
“八嘎,一定要追上她!”
在张洋的左面,日军飞行员小林光一紧咬着牙关死死的追逐着前面的华夏战机,在他的右边。他的长机洼冢洋介中尉正在努力往那架华夏战绩的右边靠拢,试图用两边夹击的方式干掉前面的华夏战机。
“一定要击落这架可恶的华夏战机!”
小林光一此刻的心里只有这个念头,因为就在刚才,他亲眼看到前面的这架华夏战机将一架九七式陆攻机打得凌空爆炸。里面的飞行员连跳伞都来不及,而那架九七式陆攻机的里面坐着的正是自己在队内的一个好友。怒火高涨的小林光一这才不顾一切的盯上了他,而原本作为长机的洼冢洋介由于担心他的安危不得不跟着他一起夹击张洋。
面对两架日机的夹击。张洋毫不畏惧,他驾驶着战机不断的爬升。看着高度表,当指针慢慢接近六千米时,他先把操纵杆拉到底,两脚同时踩舵,把节流阀向下一拉。发动机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然后他猛的左摆操纵杆,同时放下机襟,在空气的阻力和左倾力的作用下,机头一顿,在机尾惯性作用下继续前冲,飞机正好在原地掉了个头,飞快的翻转,机头水平正好对准正从右边向他追来的洼冢洋介。
“不好!”
小林光一的耳中传来了洼冢洋介的一声惊呼。
“哒哒哒……”[
张洋的六挺十二点七毫米大口径勃朗宁机枪开火了,炙热的金属雨轻易的将洼冢洋介驾驶的零式战机撕成了碎片。
“洼冢阁下!”小林光一凄厉的喊声从线电传到了周围的日军耳中。
看到自己的长机被子撕成碎片,小林光一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他操纵着战机打了个转,朝着张洋驾驶的泼妇战机疯狂的撞了下来。
张洋见状,赶紧将战机往旁边一拉,两人随即在空中又开始进行了疯狂的厮杀!
天上的空战是那么的激烈,但地面上的厮杀也同样不逊色于空中。
童延枫正指挥着一个排对日军的一个机枪阵地发动攻击,但日军的机枪阵地上六七挺轻重机枪的火力如同泼水似地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一名上士爬到了童延枫的身边焦急的问道:“长官,前面小鬼子的机枪碉堡很猛,我们的步兵炮还没有跟进来,兄弟们有些打不动了,怎么办啊?”
童延枫破口骂道:“笨蛋,怎么办,当然是让……”
这句话没说完,童延枫就把剩余的话咽了下去。如果是在其他的**部队,军官接下来肯定会说,让兄弟们发扬不怕死的精神摸上去把鬼子的碉堡炸了,可这种事情在第七集团军却行不通,在第七集团军的军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