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罗飞扬自己一个人走在前往南方的路上,一路之中,走过了长长的路,走过了宽阔的大河,有时骑马,有时行船。
树木由常绿的针叶林逐渐变成了没有树叶的阔叶林。又变成了常绿的阔叶林,罗飞扬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变得近了。随着目的地的迫近,罗飞扬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二十年年,罗飞扬正在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那时的他是那样的昂扬,自以为是的认为世界就是非黑即白。当然,还有他的妹妹,亦如此。
虽然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有再见过面了,但每次想到他的妹妹,罗飞扬嘴角不禁浮现出微笑,那是对多去深深的眷恋,也是对过去的美好记忆的追思。
因为一些理念的冲突和一些关于爱情的事情,经历了一些冲突,往日的龌龊已经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过去,如今,步入中年的罗飞扬心中所想的,全部都是和那个古灵精怪妹妹的回忆。
……
张宅,张知水依然苦修着陈深传授给他的剑法,虽然自己的真气暂时不能动用了,可是根据陈深传授的剑术,张知水的战力又重回了先天之境。
然而,仅仅也是先天的境界而已。到底是不能运用自己的真气,张知水武力到底大打折扣。
商阳城官府,张阶和吴物争论着,随着谈话的加深,张阶越说越生气,平日里的温良儒雅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真的要这样做,你这是矫枉过正!”张阶虽然声音不大,然而说话却是那样的坚定。就算是商阳城的知府也不能阻止他发出自己的声音。
“矫枉必须过正,”吴物看着和自己相熟的老友,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却仍然是那样的真挚,时光仿佛在他的心灵上停滞了。“现如今这个世界,朝廷无能,龙蛇陆起,是一个大争之世,为什么我们不能一展抱负,共同创造一个美好的新世界呢?”
张阶看着这个雄心勃勃的老友,一时间没了话,是为老友的野心而震动,还是为老友的变化而伤心。都不是,张阶自己知道,自己是为了自己的无能而生气,是为了不能勘除暴乱而伤心了。
从小学习经文经典的张阶年轻的时候也有着一颗救济天下的心,然而随着世界的黑暗,人情的冷暖,最终还是放下了自己的理想,只能每日教书为乐。
是时候了,张阶在自己给自己说,是时候离开了。心中下定了注意,张阶也不再和吴物谈话。只是垂头丧气的和吴物说:“唉!,接下来的道路就由你自己走吧!我决定辞官了。”
看着自己的老友被自己逼迫的辞官,吴物心中有一点触动,然而,挽留的话还是没有能够说出口,所有的心思流转到吴物的嘴边,只剩下一声长长的叹息。
张阶走出衙门,顿时感觉一身轻松,,看着威严的衙门口,看着整齐的守卫,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不在留念。
回到家中,见到儿子仍然在辛苦的习武,见到自己的小女儿在妻子身边欢呼雀跃,一时间倒也没有辞官之后的愤愤,倒是感觉仿佛离开了囚笼。
道不行,浮游海外,抛弃一身烦恼事,千万名山任我游。
……
陈深看着张知水的练习,看来这个弟子已经掌握这这套法门的全部要领,一时间心中有一点矛盾,既为了张知水的天赋而欣喜,又为张知水的将来而担心。
“好了,你已经掌握这这套剑法的全部要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陈深开口道。
看着这个不嫌弃自己受伤失去内功而从玄元派来到商阳城的师叔,张知水心怀感激,嘿嘿一笑。说道:”谢谢师叔的教导,这些剑法我今后一定努力练习,不负您老的传艺之恩。“
“好了,臭小子,不要在说这些奉承的话了,如今你既然已经有自保之力了,我也该回山了。”
“什么,师叔何必走的如此匆忙,”张知水倒是真心实意的说出话,自己这个师叔虽然表情冷淡了一些,可是确确实实对自己不错。
陈深没有回答张知水的挽留,只是摇了摇头,转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张知水一个人站在原地。
张宅,兮月和张知静静的坐在饭桌上,吃饭。
“你师叔已经走了,”兮月难得开口,问向张知水。
瞧着满脸阴霾的兮月,张知水并没有感觉到冰冷的气氛,回答道“走了。”
顿时饭桌上又恢复了平静,而这样的平静已经不知在这个饭桌上出现了多少次了。
爱人死去的兮月好像换了一个人,有时候张知水都有一点怀疑兮月是不是被穿越了,重生了之类的神奇东西。
饭桌上,没了人开口,众人吃过饭,匆匆离开。
张知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墙上挂着的有常剑,感觉到一阵阵空虚。现在的张知水暂时不能练功,自己在商阳城认识的朋友又基本不在商阳城,张知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走到桌子旁边,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张知水一点点的喝着,消磨着时光。
仍是感觉不适意,张知水看着窗外。轰,平地里一声惊雷震动着商阳城的所有人。
先是一滴滴,后来,水珠逐渐连城了线,整个商阳城沉浸在雨的国度。大雨来的快,离开的也快,转眼之间,雨变的小了。淅淅沥沥仍然连绵不绝。张知水听着这雨水,心中若有所思。
呸,老子穿越到这个世界上,不是在玩深沉,不就是功力暂时不能用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