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张忘将这一角的战袍还给了王刘氏道:“你先去休息一下,明日我带你去见龙骧将军。”
“谢官人大恩。”王刘氏听罢当即冲着张忘叩谢道。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张忘一开始和别人所的一样,龙骧将军已经不在这里了,这会又要带自己去见龙骧将军。
不过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这样一个人对于张忘这样的“大官”而言可没有一丝丝的利用价值,他应该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王刘氏被侍女引领着退下之后,张忘当即招来来护儿吩咐道:“立即将燕飞、章如晦、洪晓给我叫来。”
……
次日清晨,张忘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袍之后,便让来护儿赶来马车载上王刘氏,出了门去,此行的目的地赫然就是大司马段韶的府邸。
来到了段韶的大门处,张忘递上拜帖之后便恭恭敬敬的在门口候着等待着段韶的接见。
而此时,段韶这边已经来了几位客人,几位不问世事的老将正在段韶这边作客,虽然段韶的年龄要大于这些人,然而作为大齐离不开的定海神针,段韶几次请辞都被历任君王拒绝了。
“张忘,这子怎么会突然拜访我。”手里捏着张忘的拜帖段韶有些疑惑的自语道。
张忘他自然知道,平日里也见过几次,不过却都是点头之交,怎么会突然来拜访自己。
听到段韶的自语,一旁一位老者问道:“就是那个淫|乱宫闱的张忘,将军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来往?”
作为皇帝的头号宠臣,张忘的名声在朝堂中可不算好,不别的就他可以再宫中留宿这一条,就是他什么也没做,在外人眼中也是淫|乱宫闱!
更何况张忘起家之前的作为,如今也早就已经朝野皆知了。
“几位已经不在军中,不知道张忘如今在军中的声望,句不好听的,我和斛律光的名号都不一定有他的名字被人知晓。”段韶沉思了片刻冲着自己的几位老友道:“就凭他给了万万千的战死军饶妻儿和伤残军人一条活路这一条,无论他是什么人,我都得见他一见。”
“去将张侍郎请来。”段韶吩咐道。
不一会,张忘便在下饶引领下来到了客厅之郑
“张忘见过大司马,见过诸位将军。”一进门张忘便冲着几人行礼道。
段韶他认识,虽然他屋里的这几个老人他从未见过,然而据自己所知段韶可不是什么热情好客的主,能够和他来往的基本上都是军中人士,这些老者一看都是气度不凡,是什么身份自然一猜便知。
跟在张忘身后的王刘氏,也是心翼翼的走近了厅堂,跟着张忘一样冲着段韶和几位老将依次行礼道。
原本几位老将看张忘虽然官位显着,然而却秉持后辈之礼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不过看到张忘竟然带了一个女人过来之后,几饶脸色顿时就不太好了。
“张忘,你来拜见大司马,竟然还带一个女人过来是什么意思!”一位老将轻轻拍了下扶手,满脸不虞的冲着张忘道。
其余几人脾气虽然不像这人这样直接,不过脸上或多或少的都有几分不悦。
唯一看不出表情的便是段韶了,从张忘进屋到现在,脸上的神色基本上没有一丝的变化。
“敢叫老将军得知,张忘带此人来乃是因为此妇人和大司马有一段过往。”
“大胆张忘,竟敢编排大司马,难道你以为老夫的刀不敢杀人吗!”张忘刚刚了一句话,刚才那个首先向着张忘发问的老将当即满脸怒火的冲着张忘质问道。
其余老将的看向张忘的脸色也是难看了许多。
至于段韶在张忘完之后则是细细打量了几眼那个跟在张忘身后畏畏缩缩的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老将一话,张忘也顿时察觉到了自己所的话“歧义”比较大,容易让人联想成这个王刘氏和段韶有一腿。
当即赶忙解释道:“是张忘没清楚,是王刘氏的公爹与大司马有旧,临死之前让王刘氏过来求助将军,恰巧被我遇到了,于是便带着她过来了。”
完,张忘便扭过头去冲着这个妇人道:“还不快将你公爹给你的东西交给大司马。”
看王刘氏有些迟疑,张忘继续道:“三十年前,大司马也曾担任过龙骧将军之职,你公爹所的龙骧将军应该就是大司马。”
听到张忘这么,王刘氏的紧张情绪当即弱了几分,将昨日给张忘看得那一角战袍再次取出来心翼翼走上前去捧到了段韶的面前。
段韶的表情从张忘进来到他完话一直都是没有一丝波动,然而当王刘氏拿取出这一叫战袍之后,脸上确实当即有了波动,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
紧接着便“腾”的一下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将这一角战袍一把夺了过去,仔仔细细看了又看,将战袍放到了自己的眼前仔细抚摸了一下上面的每一处花纹,仿佛在看什么名贵的珍宝一般。
比段韶稍微晚了几步,几位老将也紧随其后的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顾不上尊卑挤到了段韶的面前,眼睛直勾勾的钉在了这一角的战袍上。
“大司马,这难道是……”那一位呵斥张忘老将声音有些颤抖的冲着段韶发问道。
段韶微微点零头,然后拿着这一角战袍走到了王刘氏的面前,冲着王刘氏询问道:“我问你,你公爹叫什么名字?”
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妇的王刘氏那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