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因为得罪了皇后,富察宝卿下旨,各宫的妃嫔,谁要敢去翊坤宫,就是与她作对,就连纯妃苏云,也不敢再去,但是愉嫔香玉,却在紫鹃的搀扶下,毅然来到了翊坤宫!
“娴妃姐姐,都是妹妹连累了你与大阿哥,若不是高贵妃痛恨嫔妾,最后又迁怒姐姐,姐姐与大阿哥的前途也不会这么被全毁了!”愉嫔香玉一脸的失神落魄,向娴妃檀香欠身道歉道。
“愉嫔妹妹,现在本宫得罪了皇后,各宫妃嫔没有一人敢来这翊坤宫,但是妹妹现在却是第一个来本宫的翊坤宫的,妹妹真是一名侠肝义胆的人!”娴妃檀香不但没有恨愉嫔香玉,还一脸感激地拉着香玉的柔荑,仔细看了看香玉右手芊芊玉指的伤势。
“这高霁月,真是鲜廉寡耻又心狠手辣,竟然这般虐待你,害了人,不但没有悔改,还十分阴险地嫁祸于人,把罪责推卸给皇后,又挑拨皇后与本宫的关系,这个高霁月,我想她一定早晚多行不义必自毙!”娴妃檀香特别心疼地看着香玉的伤手,不由得气得咬牙切齿。
再说愉嫔香玉去翊坤宫的同时,狡猾的欣贵人,正来到宁贵人的麟趾宫,对宁贵人进行甜言蜜语的劝说和策反:“宁贵人妹妹,像愉嫔这种女人,你对她那么好,那么的帮助她,那么有情有义,本宫认为完全不值得,她愉嫔就是个故意装可怜的狐媚子,心机深沉,妹妹想想,这愉嫔若是没有心计,岂能得皇上专宠?妹妹这么开朗又单纯,但是愉嫔她又岂能单纯,妹妹对愉嫔这种人,定要每日防患于未然呀!”
宁贵人陆紫苏瞥着一脸狰狞又伪善的狼外婆欣贵人,轻蔑地对着欣贵人瞥了一个白眼,那嘴角浮出冷笑:“欣贵人,请你闭嘴吧,本宫与愉嫔姐姐的姐妹关系,你是完全不可能知晓的!若你再对本宫信口胡说,本宫只能请你出去!”
欣贵人在麟趾宫里竟碰了宁贵人一个大钉子,不由得气急败坏,回钟粹宫向高贵妃高霁月告状。
“岂有此理,这愉嫔的朋友都被老娘暗中搞砸了,她竟然还在延禧宫不死心,欣贵人,你去长春宫,禀告皇后,说愉嫔今日又去翊坤宫,与娴妃暗中商议怎么陷害她,皇后一定大怒,本宫就在这坐观成败,看她们两人斗得两败俱伤。”高贵妃高霁月一脸的狡黠,对着欣贵人面目睚眦地命令道。
“高霁月!”就在高贵妃与欣贵人盛气凌人,忘乎所以时,突然,弘毓在李盛与荣儿的簇拥下,来到了高霁月的面前。
高霁月吓得面无人色,与欣贵人颤抖跪在弘毓的脚下。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毒妇,朕这几日早就暗中怀疑你了,你竟然还这么恬不知耻地肆意妄为,在宫里到处挑唆离间又兴风作浪,你吓谁不敢去翊坤宫?李盛,传朕的口谕,贬黜高贵妃为贵人,禁足钟粹宫,欣贵人为虎作伥,也贬黜为答应,禁足冷宫!”弘毓怒视着吓得颤颤巍巍撅在地上叩首的高贵妃高霁月,顿时怒不可遏,火冒三丈又大发雷霆道。
“皇上,臣妾冤枉呀,都是嘉妃故意煽动与教唆臣妾的,请皇上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高霁月不由得对着弘毓大哭又倒头如葱道。
“你这个鲜廉寡耻的贱人,那日你虐待愉嫔时,怎么不饶她?”弘毓顿时怒火万丈,对着高霁月那粉颊,就是一个很重的耳光。
高霁月被弘毓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颤颤巍巍又面如土色。
“传朕的口谕,钟粹宫的太监永禄杖毙!”弘毓又龙颜大怒地命令道。
乾清宫的家宴,各宫妃嫔都珠环翠绕又长袖青琚,雍容华服地来到大殿,给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与皇帝弘毓欠身请安,一个一个行了肃跪礼。
“珂里叶特愉嫔,你刚受了伤,就不用跪了!”弘毓凝视着一脸凄楚又乖乖,只披着兰紫色的苏绣花缎子披风的愉嫔香玉,忽然对她软语温存道。
“皇上?”香玉那罥烟眉蹙,秋波送盼,害怕地怔怔凝视着弘毓。
“愉嫔,皇帝让你不用跪了你就站着吧!”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一脸的和蔼,对愉嫔香玉和颜悦色又笑容可掬道。
愉嫔香玉高兴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