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养心殿,军机大臣孙家金因为英勇为愉贵妃香玉打抱不平,被和亲王弘昼,肃亲王弘崇,贝勒弘祯,军机大臣金夏桂,薛王霸,高斌如狼似虎地报复。
这群小人暗中收买喉舌,编造了孙家金的奏折辱骂皇上,嘲笑朝廷等谣言,这些谣言在天下传得脍炙人口又沸沸扬扬。
“启禀皇上,孙家金的伪奏折,不但编造皇上篡位的谣言,诋毁诽谤皇上,还污蔑与讽刺朝廷,但是臣看了奏折后,认为这奏折是有小人暗中恶意伪造,因为奏折里的文章,这文十分无耻卑鄙,一定不是孙大人的,孙大人也不会辱骂朝廷,诽谤皇上!”军机大臣傅恒向弘毓拱手,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傅恒,你所言极是,朕看了这奏折也特别的纳闷,孙家金这么才华横溢又温文尔雅的人,安能写这种害人诬陷的劳什子?”弘毓目视着傅恒,对傅恒颔首道。
“皇上,那些恬不知耻的小人,暗中伪造孙大人诽谤朝政,辱骂皇上的奏折,陷害孙大人,臣认为,这全是因为孙大人为愉主儿打抱不平,这些小人伪造铁证,嫁祸栽赃,故意捕风捉影的猥琐小丑行径,现在让臣亦啼笑皆非,昔日,臣的很多文稿被小人破坏,最后被逼重版,那些鲜廉寡耻的奸贼竟然不知羞耻,趁机来辱骂造谣,还暗中派人编造假象故意给臣的文稿找茬,公然陷害臣在偷文章,这么的混交视听,颠倒黑白,与愉主儿的谣言竟是一模一样!这些qín_shòu不如的小人,收买斯文败类,日夜监视延禧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找到陷害愉主儿的机会,就到处上蹿下跳,像疯狗一般尖叫,竟然恬不知耻地公然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贼喊捉贼,诬陷愉主儿的文集全部都是偷盗,这些斯文败类,在厚颜无耻地睁着眼睛说瞎话后,还恶意言之凿凿振振有词,竟然敢脸不红心不跳倒打一耙,不但陷害愉主儿偷盗,还故意收买喉舌到处泄露愉主儿的一些隐私,诬陷愉主儿,歪曲丑化愉主儿的品德与名声人格!妄想让天下人都看不起愉主儿,歧视愉主儿,皇上,这种恬不知耻,已经彻底不知廉耻的败类,臣看完二十四史,也没有这种龌蹉卑鄙无耻的凶手,这凶手之厚颜无耻,鲜廉寡耻,必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傅恒与大学士于敏中,都怒不可遏,向弘毓拱手,目光如炬道。
“这些不知羞耻的斯文败类,公然混交视听,颠倒黑白,个个都是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傅恒,去军机处拟旨,废黜和亲王弘昼的亲王!”弘毓对暗中伪造奏折,收买枪手喉舌到处造谣,陷害愉贵妃香玉的凶手,早就洞如观火,他勃然大怒,命令傅恒道。
“皇上,和亲王不是昔日的怡亲王肃亲王,他是皇上的亲兄弟,如若皇上因为此事,废黜和亲王,皇亲国戚,八旗亲贵,定然会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傅恒劝说弘毓道。
“好,傅恒,你先去军机处拟旨,朕再在养心殿三思!”弘毓目视着傅恒,颔首道。
再说前朝文武百官的鸡争鸭夺,勾心斗角,在京城越来越激烈,亲王们亦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在养心殿三番五次弹劾愉贵妃,这件事在后宫也人尽皆知,谣言传得宫人们也惶惶不可终日。
“主儿,前朝的弹劾愈演愈烈,那些小人,都辱骂主儿在后宫干预朝政,但是主儿,那些小人全都是被人秘密指使,这次前朝弹劾围攻的波澜,都是小人恶意制造的假象!”延禧宫,紫鹃进了书房,只见书房内,愉贵妃香玉抑郁寡欢,琴音悠悠又檀香袅袅,紫鹃与月悠悄悄打了细帘子,劝慰罥烟眉颦的愉贵妃香玉道。
延禧宫,晨光熹微,愉贵妃香玉亲自打开窗棂,窗外柳锁莺魂,花翻蝶梦,香玉不由得暗暗长叹。
“紫鹃,听说香玉姐姐躲在延禧宫每日这般自怨自艾,已经十几天了!”这时,庆妃陆紫苏,披着蓝色苏绣团花缎袍,一边摇曳步进延禧宫,一边莺啼燕语地问紫鹃道。
“紫苏妹妹,都是姐姐的错,因为姐姐还这么珍惜自己的性命,所以又连累了你们,那些人可能骂的对,我是一个扫把星,我是妖女,是大清的丧门星,对不起!”只见香玉,泪眼婆娑,弱柳扶风地站了起来,又潸然泪下,如桃花经雨,向庆妃陆紫苏若梨花带雨欠身道。
“香玉姐姐,这些全都不是你的错,不是你连累姐妹们,那些害人的罪魁祸首真是皮太厚!要死,应该是他们全部死无葬身之地,一个个全都不得好死,姐姐你这么好的人,为何要因为几句谣言,几个qín_shòu的喷饭,几个猥琐不要脸的老婆子的风凉话,一些小人的冷嘲热讽而自尽呢?”庆妃陆紫苏,杏眼圆睁,心如刀割,痛心疾首,凝视着伤心欲绝的香玉,执着香玉的冷冷的红酥手,对愉贵妃香玉泣不成声地劝慰道。
“妖女,又害人了,这种不要脸的,还写什么文章?大家一起冲进延禧宫寝宫,把不要脸的文集全部烧了!”次日,颐指气使,杀气腾腾,盛气凌人又小人嘴脸的懿妃与忻妃,听监视延禧宫的奴才禀告,说愉贵妃香玉伤心欲绝,竟然还对庆妃颖嫔纯贵妃等人说对不起,这些婆娘迅速趁火打劫,在后宫四处煽动!
一群恬不知耻又不知廉耻,老脸皮厚的老婆子,在嘉贵妃的暗中指使下,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地都隐蔽在延禧宫外,对愉贵妃香玉口出狂言,破口大骂。
这些老婆子都穷凶极恶,那像畜生一般的叫声在后宫连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