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朕怀疑,这暗害兰儿的凶手,不是刺客,可能是宫里的人!”弘毓目视着钱玉,小声道。
“皇上,臣也怀疑,用钝物公然砸伤愉主儿的凶手,好像是一女人,不像是刺客刺杀,凶手砸伤愉主儿的凶器,臣也找到了,是一石砖。”钱玉向弘毓拱手道。
“钱玉,暗害愉贵妃的凶手,一定是后宫妃嫔,那些刺杀朕的刺客,也是后宫的妃嫔暗中收买的东瀛武士!”弘毓对钱玉,郑重其事地说道。
延禧宫,昏睡的愉贵妃香玉,在寝宫睡了几日,这日黎明时分,当她睡眼惺忪时,自己的眼前,五阿哥永琪与紫鹃月悠正在伺候。
“永琪,额娘没有事,你去早朝吧!”愉贵妃香玉一脸和蔼地嘱咐永琪道。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因为御花园的大事,躲在寝宫一直闭门不出,纯贵妃苏云,还在对容嫔的去世,痛不欲生,伤心欲绝,这时,钱太医钱玉暗中向纯贵妃苏云禀告道:“纯主儿,容嫔虽然在那日饮了鸩酒,但是这酒秘密被颖主儿暗中偷天换日了,所以臣现在在永和宫暗中为容嫔主儿治疗,现在容嫔主儿病愈,已在永和宫安然无恙了!”
“钱太医,你说的全部千真万确?”纯贵妃苏云不由得喜不自胜。
“纯主儿,上次您是真的冤枉了愉主儿,暗中让颖妃把皇太后的鸩酒偷梁换柱的人,就是愉主儿!”钱太医向纯贵妃苏云拱手,真挚地说道。
“钱太医,本宫真是太糊涂,竟然相信了那些小人的挑唆,把香玉妹妹冤枉了,才让那些小人趁火打劫,暗害了香玉妹妹!”纯贵妃苏云不禁泪如雨下,潸然泪下。
紫禁城,虽然最终令贵妃魏馨燕的阴谋还是真相大白,但是这次的迫害给愉贵妃香玉精神的伤害,十分的巨大。
延禧宫,病愈后的愉贵妃香玉,每日凭栏对窗,眺望着窗外那冷月和霜白,落落寡欢。
“看,就是她,小人,暗中出卖朋友!不要脸,看看,听听,竟然做这些事!毒妇,yín_dàng,欺世盗名,小偷!”愉贵妃香玉的耳边,好像日夜被这些龌蹉又丑恶围,她几乎要疯了,早就被冷嘲热讽害得千疮百孔的七窍玲珑心,也快崩溃了!
“不要脸,是你害的!”
“不是我!不是我害的!”
“你是小偷,你的文集偷盗人家的文章!”
“我没有偷盗!”
“就是你害的!”
“不是我!”
对着她破口大骂的妖怪,龇牙咧嘴,愉贵妃香玉像回到了自己金陵的韶华时光,一个人茕茕孑立,抱着书躲在旮旯里,悲痛委屈地哭。
紫禁城,又拉开了她的悲剧大幕,虽然她已经病愈了,但是这次迫害对她残酷的伤害,可能不能计算。
永和宫,谣言在后宫传得鸡飞狗跳,一群不知廉耻的奸细,又开始了恬不知耻的颠倒黑白,混交视听,这些龌蹉的地痞流氓,把暗害愉贵妃的罪责,全部推卸给了纯贵妃苏云,纯贵妃苏云被各宫妃嫔怀疑,因为嫉妒愉贵妃,暗中在御花园砸伤了愉贵妃香玉的脑袋。
延禧宫,一群鲜廉寡耻的奸细,暗中为了逼愉贵妃香玉精神崩溃,对香玉进行了惨绝人寰的精神攻击。
这些小人,到处编造谣言,把愉贵妃香玉歪曲丑化成一个心狠手辣又心机深沉的妖女,几个储秀宫的老货,像老母猪一般,在秋夜里恬不知耻,不知廉耻地尖叫,把谣言散布得有鼻子有眼。
这群厚颜无耻的迫害变态,彻底没有了廉耻,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呼小叫,联袂献丑,这个黑暗的夜,不知道有多少红颜,被老母猪们的嚼舌根,惨绝人寰,灭绝人性地毁灭了韶华青春。
世界,就是一个残忍的悲剧舞台,后宫红颜们的人生,在这悲痛又凄楚的舞台上,一个又一个悲痛欲绝,痛不欲生,世界,她们像繁花点缀,在荣华富贵与纸醉金迷中,你方唱罢我登场,最终,这个世界都是一片白茫茫的白骨。
残忍恶毒的凶手们,在得意忘形和幸灾乐祸中,恬不知耻地欢呼雀跃,用被害死的人的鲜血,欣喜若狂地在这个世界继续如狼似虎地倒行逆施。
但是,在被自己点的大火全部淹没前,凶手们才恍然大悟!
玩火自焚,咎由自取,全是活该!
两个月后,暗中与和亲王勾结,妄想对愉贵妃香玉与荣郡王五阿哥永琪报复的大学士金夏桂,被御史弹劾,押进了大牢,这个鲜廉寡耻,秘密贪污受贿,一直对百姓们横征暴敛的大奸贼,终于在大牢里饮了一杯鸩酒,最终一命呜呼!
延禧宫,小人们又故意打着为淑嘉皇贵妃与金夏桂报仇的所谓理直气壮的大义旗帜,日夜对愉贵妃香玉围攻。
月悠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手执一根水火棍,冲出延禧宫,把翊坤宫的苏嬷嬷等奸细,打得屁滚尿流。
懿妃与忻妃,以为自己在御花园暗害愉贵妃,砸伤愉贵妃脑袋的滔天罪行,已经被永远暗中掩盖,这些凶手气焰嚣张又骄横跋扈地指使奸细,对延禧宫煞费苦心,千方百计地恐吓与要挟。
庆妃陆紫苏与颖妃巴林如宁,因为是愉贵妃香玉最好的闺蜜,所以也被那些令贵妃懿妃秘密指使的奸细残酷围攻,有的小人,竟然编造了颖妃与庆妃的许多谣言,丑化羞辱愉贵妃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