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贵妃也几次不见安嫔,这个月竟然害安嫔与雪鸢吃了几次闭门羹,安嫔一脸的沮丧,萎靡不振又心力交瘁,回到了咸福宫。
齐妃见安嫔抑郁寡欢,对熹贵妃也灰心丧气,就趁火打劫,派人暗中冒充翊坤宫的奴才,潜入咸福宫,对安嫔大声辱骂,故意用噪音日夜破坏骚扰,让安嫔以为熹贵妃暗中派奴才来大骂干扰她。
次日,华嫔与方贵人等人号称是熹贵妃的人,故意在翊坤宫排挤安嫔,今日,外面晨露微熹,翊坤宫就来人宣布懿旨,请安嫔去翊坤宫,安嫔精力充沛,神采奕奕地去了翊坤宫,却十分奇怪地进入翊坤宫大门扑了个空,一些宫人暗中对着她嘲笑,说是主子暗中在联合整她。
再说香玉,今日与安嫔在御花园执手赏花,现在是阳春三月,御花园的万物复苏,梅花与梨花,迎春花在这春寒料峭时,明媚绽放,但是安嫔却愁容满面,一脸的闷闷不乐。
“安姐姐,熹贵妃中了齐妃的反间计,现在竟然对你这么怀疑,我们在后宫这般自相猜疑,不同舟共济,日后必然连续山穷水尽,姐姐也知道着唇亡齿寒的道理,若姐姐被小人扳倒,熹贵妃岂能安全!”香玉罥烟眉颦蹙,对安嫔忧郁地说道。
“香玉妹妹,小人的这些鬼蜮伎俩,这几年本宫已经全部洞悉,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暗中擅于到处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故弄玄虚,恐吓威胁他们暗害的目标,齐妃与谦妃都是心狠手辣,卑劣恶毒的毒妇,但是她们不会自己跳出来杀人害人做恶人,她们在害人前,定然要找一个替罪羊,暗中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掩盖自己的罪行,所以方贵人等人,只是齐妃借刀杀人,齐妃与谦妃沆瀣一气,故意挑唆本宫与熹贵妃的姐妹关系,就是想把害我们的罪行,推卸给熹贵妃,让人们以为,我们被迫害,被暗害,都是因为与熹贵妃反目,齐妃这个毒妇,真是蛇蝎心肠,但是虽然他们把假象做得越来越逼真,最后却自己露出了破绽,这些自作聪明的老犬老货,最后只是昭然若揭,欲盖弥彰!”安嫔泰然自若,对着香玉怡然一笑。
“姐姐也不担心小人挑唆姐姐与熹贵妃的关系吗?”香玉询问安嫔道。
“香玉妹妹,只要我们神情自若,镇定若定,那些小人只是一群散布谣言,到处血口喷人,捕风捉影,以讹传讹的所谓跳梁小丑!”安嫔胸有成竹,执着香玉的柔荑淡淡一笑道。
再说前线,弘毓自打回到大营后,就指挥士兵,防守青海,他知晓那准格尔葛尔丹策零,虽然几次被杀得大败亏输,但是蒙古骑兵最擅于运动,会像风驰电掣一般,随心所欲攻击青海和邻近的陕甘宁,到处抢掠,所以对敌人骑兵的机动战,弘毓毅然防守青海,派兵修城,用马车运红夷大炮,在青海防患于未然。
将军傅尔丹,是军机大臣愕尔泰与肃亲王允李,军机大臣李溥收买的心腹,弘毓被雍正任命为大将军,与岳钟琪一起指挥大军,这傅尔丹被愕尔泰背后指使,暗中抢弘毓的兵权,还命令几个粮仓的军粮官,故意不给弘毓粮草,策划阴谋逼弘毓撤兵回京。
因为傅尔丹觉罗鳌山等奸贼的故意破坏,青海的军队各自为政,那陕甘总督王和,又故意暗中克扣弘毓的军饷,最后致使弘毓的青海防守阵地,七零八落!
葛尔丹策零见有了机会,迅速派骑兵趁其不备,出其不意,连续夜袭青海的粮草,烧毁军粮几万石,傅尔丹趁机向雍正弹劾荣亲王弘毓,说弘毓指挥不行,岳钟琪与马瞻超等人也都智勇无能,个个在敌人铁骑前落花流水又胆小如鼠,雍正龙颜大怒,对傅尔丹的弹劾十分相信,在弹劾的同时,雍正派去青海的粘杆处斥候,也禀告雍正,说弘毓在青海指挥无能全部是事实,雍正因为不明真相,怒不可遏,命令弘毓立即回京,命傅尔丹为大将军!
“主儿,大喜,荣亲王爷回京了!”翊坤宫,莺儿欢天喜地进了寝宫,向熹贵妃欠身禀告道。
熹贵妃凤目一弯,也笑逐颜开,对莺儿说道:“弘毓回京,本宫今日寝食无忧矣!”
再说齐妃,听说傅尔丹顺利用反间计逼弘毓回京,也欣喜若狂与谦妃心花怒放。
“齐妃姐姐,现在是三阿哥为国立功的机会,弘毓因为无能被命回京,若三阿哥能取而代之,控制青海的兵权,以后这储君的位置,三阿哥就是众望所归!”谦妃煽动劝说齐妃道。
“谦妃,本宫的弘时现在虽然也是安亲王,但是弘时这小子,文武兼修,在皇上面前更擅于文,谦妃妹妹的七阿哥,智勇双全,本宫认为应派七阿哥去前线,取代弘毓!”齐妃对着谦妃,朱唇浮出一抹冷笑。
“齐妃姐姐,这在前线打仗,都是那些十分鲁莽的丘八做的,我们七阿哥是金枝玉叶,又是天潢贵胄,岂能去前线?妹妹认为,派几个奴才去前线就行了,那傅尔丹?”谦妃一脸的尴尬,对齐妃笑道。
“傅尔丹也是大清的巴图鲁,昔日跟年羹尧在青海打过胜仗,本宫就用这个傅尔丹,在青海取代岳钟琪,然后毕其功于一役,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