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齐妃在延禧宫邻近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又机关算尽地迫害香玉,但是最后却因为血本无归和功败垂成,在后宫妃嫔面前丑态毕露,又傲娇又蠢的齐妃这次陷害香玉与安宛静最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熹贵妃在养心殿重得皇上宠爱,半个月竟然有了身孕,雍正欣喜若狂,而荣亲王弘毓,却心乱如麻,七上八下。
“大哥,皇贵妃娘娘有了自己的嫡子,以后若嫡子也长大,大哥的储君位置恐怕就会暗中被嫡子取代,大哥亦岌岌可危了!”马瞻超见弘毓满怀心事,步到弘毓的面前,对弘毓郑重地说道。
“马瞻超,我虽然只是皇额娘的义子,但是皇额娘对我只有疼爱,这几年我是感激涕零,我作为皇阿玛最赏识的皇子与我大清朝王爷中之中流砥柱,只能疼爱兄弟与忠于皇阿玛,所以以后,我们不再商议这储君之事!”弘毓一脸的正气凛然道。
“这次熹贵妃再次在翊坤宫怀孕,本宫挑唆弘毓熹贵妃母子的计谋是一帆风顺,顺风顺水,谦妃,现在再加上本宫暗暗掌握了弘毓与兰妃私情的把柄,可以威胁弘毓,这弘毓一定与熹贵妃最终母子反目成仇!”钟粹宫,自作聪明的齐妃,对谦妃忘乎所以地大笑道。
“齐妃娘娘,要整死弘毓与兰妃,我们就要倒打一耙,反咬一口,兰妃不是到处揭露我们传播谣言,陷害与诽谤她吗?我们就指黑为白又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收买一些喉舌咬兰妃,对她反咬一口,说她到处信口胡说,若是她反击,我们就趁机说她是一个怔忡神经病!”厚颜无耻的婆娘谦妃,对齐妃故意睚眦地献计道。
“主儿,齐妃谦妃这几个狼外婆真是不知廉耻恬不知耻,她们每天连续不停地派走狗在外面编造我们的谣言,到处传播谣言,把主儿的名誉全部都在外破坏了!”延禧宫,紫鹃一脸气呼呼地来到香玉的面前,撅着小嘴道。
“紫鹃,这几个婆娘现在之所以如狼似虎地对我们反咬一口,她们其实是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两,做贼心虚,你看她们那声嘶力竭的样儿,暗中却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又色厉内荏。”香玉那罥烟眉蹙,泰然淡定地对紫鹃笑道。
御花园,妃嫔们珠环翠绕,藕红腻理,香玉与安宛静两姐妹暖意融融地来到雍正的面前,神采飞扬又横波转盼。
雍正凝视着一身蓝素,眉尖若蹙,墨云叠鬓的兰妃香玉,不由得眉开眼笑,满目的宠溺。
“皇上,兰妃在宫内到处胡言乱语,说齐妃娘娘与谦妃娘娘金妃娘娘暗中沆瀣一气害她,臣妾们都觉得十分奇怪又耸人听闻,匪夷所思,兰妃是不是有怔忡病?”富察贵人与蔷嫔,向雍正欠身,对香玉进行如狼似虎的告状与口诛笔伐!
“皇上,兰妃是有点神经异常,臣妾也亲眼看见兰妃一个人躲在万春亭,半个时辰都在那怔怔的,而且兰妃还说承乾宫的淳嫔与她是好姐妹,没有害她,这个兰妃一定是自作多情,淳嫔比兰妃小,与兰妃一年才在皇宫遇见几次?再说宫里都知晓,延禧宫夜里那些噪音,都是承乾宫的奴才暗中搞的!”富察贵人果然向雍正欠身,对雍正先发制人地恶人先告状。
“兰妃就是个疯女人?哈哈哈,熹贵妃因为荣亲王的事,对她切齿痛恨,她还对人说熹贵妃十分欣赏她!”那个最爱在后宫搬弄是非的方贵人,也故意向雍正禀告,痴心妄想煽风点火。
“兰妃有怔忡病?暗中在延禧宫骚扰的奴才是淳嫔派的?”雍正不由得特别惊愕。
“皇上,方贵人与富察贵人等人是指黑为白,故意在皇宫挑唆,搬弄是非!”安嫔跪在雍正的脚下,一脸的郑重其事。
“皇上,兰妃这个月疯了,她与安嫔禀告的话,全都是一派胡言!”金妃跪在雍正的脚下。
“金妃,你们是有迫害妄想症吧,故意到处窥视找茬,淳嫔与熹贵妃对本宫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你们都故意解释又特殊意义,你们是妄想症还是有神经病,偏执,还是心理障碍?”香玉杏眼圆睁,罥烟眉一竖,对金妃与富察贵人等人慷慨激昂,义正辞严地反驳道。
金妃见香玉说她有妄想症,那一张最爱到处搬弄是非又添油加醋的嘴,立即闭了起来。
乌金西坠,日头偏西,紫禁城已经落日苍茫,淳嫔与安嫔一起,来到了延禧宫。
淳嫔是一个特别心直口快的女孩,听说金妃等人在皇上面前故意胡言乱语,挑拨她与香玉的姐妹关系,还故意狼狈为奸从中作梗,不由得怒火万丈,怒不可遏,与安嫔跑到延禧宫,一边劝慰香玉,一边把金妃谦妃齐妃与几个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狼外婆与老货骂得狗血喷头!
“这几个恬不知耻的老货老咬虫,现在还在皇上面前好意思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真是太无耻了,我与林姐姐在皇宫不但一见如故还志同道合,她们竟然这么不要臭脸,在皇上面前故意颠倒黑白,说本姑娘暗害林姐姐,还乱说林姐姐是自作多情,我竟然没有帮林姐姐,这些妖婆真是太不知廉耻了!”淳嫔气得那小脸若桃花,香玉看着淳嫔这可爱的样儿,不由得笑靥灿烂地拉着淳嫔的柔荑,安慰道:“淳妹妹不要为这些坏婆娘生气了,对这些小人,完全不值得生气!”
“林姐姐的性子真是十分耿直又光明磊落!与妹妹安姐姐都是一个脾气!”淳嫔一脸的淘气得瑟,对香玉古灵精怪地笑道。
再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