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香玉被齐妃谦妃金妃蔷嫔霁嫔锦嫔梅贵人等人围攻侮辱,安宛静没有想到,这次香玉在延禧宫的心理承受能力特别好,在书房竟然还泰然淡定地看书。
钟粹宫,听说自己的儿子三阿哥弘时暗中被谦妃的人在皇上面前打了小报告,齐妃才对谦妃如梦初醒,知晓是被谦妃这个毒妇利用了,恼羞成怒又心如刀割的齐妃,暗中把谦妃这十几年与自己的阴谋,全部泄露了出去。
荣亲王府,苏佳福晋苏云那日因为怀疑兰妃香玉故意利用勾引弘毓而与香玉怒火上涌,怒气填膺地吵了一架,回府之后,苏云开始对香玉每日满腹狐疑,疑神疑鬼,今日,外面是微风和煦又天晴日朗,苏云在麝月的搀扶下出了王府,竟然巧合地听到许多人在那里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这是宫里面传出的真消息,暗中给皇上呈上匿名信的人,不是苏佳福晋,是荣亲王的福晋高霁月,这是齐妃暗暗勾结高霁月等人策划阴谋的,我听说齐妃与谦妃反目了,才把这些秘密全都泄露出来!”那些人交头接耳,沸沸扬扬,苏云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不由得恍然大悟,那颗玲珑的心,也痛心疾首凉了半截。
“是苦肉计,真的是苦肉计!香玉,苏云对不起你,因为我的怀疑,竟然给你这几日这么大,这么残忍的精神打击,挑拨我与王爷关系的人,不是你,而是高霁月那个贱人!”回到王府,苏云不由得泪流满面,泪眼迷离,这时,她那颗被欺骗的善良的心,对齐妃,谦妃,金妃等人,切齿痛恨。
“香玉,苏云要为你报仇!”性子特别造次冲动的苏云,跑入闺房,拿出了自己的宝剑。
延禧宫,这几日,香玉忽然由心如刀割,心烦意乱变得特别的静如止水,宁静淡泊,她凝视着窗外那花雨纷飞,不由得落落寡欢,思绪万千。
香玉眉尖若蹙,轻启丹唇:“空锁满庭花雨!”现在,声嘶力竭,丧心病狂报复的老男人李溥,毒妇齐妃,谦妃金妃等人,如狼似虎,歇斯底里地对自己每日进行了最疯狂的报复,为了害自己名声狼藉,名誉扫地,这些人把香玉昔日从金陵到北京等所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暗中心狠手毒地扒了出来。
那些封建卫道士,对她与安嫔熹贵妃等人群情激奋又义愤填膺的文武百官,一个一个像发狂一般,向雍正振振有词地围攻自己,侮辱自己,他们穷凶极恶地对自己口诛笔伐,一脸的名正言顺又理直气壮,又言之凿凿,在大殿破口大骂自己干预朝政,还卖国求荣,痴心妄想谋反等所谓昔日作恶多端的罪名。
自己是坏女人吗?自己错了吗?昔日的胆小,变成现在那些似乎理直气壮正气凛然的小人与匹夫犬儒穷凶极恶又振振有词攻击自己的罪名!
林府与甄府暗中勾结反贼,昔日与年羹尧,塞思黑与阿琪那,准格尔大汗丹津全都有交往,这些罪名,在人们的面前似乎看起来都言之凿凿,都真凭实据,全部劣迹斑斑!
“皇上,兰妃只是汉军八旗镶红旗的包衣出生,这几年竟然可以在后宫平步青云,攀龙附凤,奴才认为,兰妃身边定有靠山,这个靠山,就是熹皇贵妃与荣亲王弘毓母子,兰妃不但阿谀狡黠,还在后宫恶贯满盈,她的阿玛林海对昔日江南查家的文字狱案,也故意两面三刀,首鼠两端,兰妃更是与曾静与张熙,有许多模棱两可的交际,宫里的太监是人证,前日,兰妃暗中给大反贼张熙送了一碗饭!”军机大臣愕尔泰,御史赵方与大学士谢济世,在养心殿,连续向雍正残忍举报兰妃香玉与甄家林家,雍正被这些人故意义愤填膺骂得怒气填膺又晕头转向,最后只有命令苏培盛对文武百官宣布退朝。
“皇上,因为有人在皇上那举报了三阿哥暗中对兰妃暗恋,齐妃这次竟然发了疯,丧心病狂又如疯似狂地暗中指使御史和喉舌,对兰妃疯狂报复,皇上现在只要迅速的取消对三阿哥的禁足,齐妃就不会报复兰妃了!”雍正心乱如麻地回了暖阁,这时,墨云叠鬓又举止得体的贤妃耿氏,对雍正婉转地说道。
“你要朕不但把弘时放了,还要哄这齐贵妃?”雍正满面愤懑,对贤妃怒不可遏道。
再说香玉,仍然一脸的淡定,在书房顾盼神飞地饮酒看书,紫鹃暗暗凝视着香玉,看见香玉那弱眼横波,又烟锁秦楼又惨绿愁红的样子,不由得痛彻心扉又心疼如斯。
紫鹃凝视着外面那寒风与凉雨,也不由得思绪万千,心潮起伏。
她心中知晓,自己是现在香玉在书房里唯一的朋友与知音了,虽然香玉在她与月悠的面前,淡泊宁静,但是,她对香玉的心十分理解,那神情自若与淡定,是因为为了安慰她与月悠才装的,她的心早就被打得千疮百孔!
这十几年,她全都在用一颗正能量的心,自立自强地去为自己完成那大同自由的理想,她不是那种对金钱与权力特别yù_wàng而每日欲壑难填的人,对那些朝政,她在雍正面前,从不乱干预,她对张廷玉与愕尔泰的党争,都模棱两可,她甚至认为,朝廷官员那些禀奏,都是他们爱国忠君的自由,没有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干涉,但是,她没有料到,她的政敌却抓住了她的几句话,故意穿凿附会,咬文嚼字,要害死她,还要搞臭她。
“紫鹃,弘时被我害了,我的弘毓也被我害了,熹贵妃娘娘也被我牵连了,现在的我,在这冷落的延禧宫,还剩什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