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嫔与慎嫔的毒计,在后宫迅速闹得鸡飞狗跳又乌烟瘴气,在安太嫔纯妃与翊坤宫的娴妃辉发那拉檀香等人面前恶意两面三刀,挑拨离间,煽动纯妃等人嫉妒海贵人,又挑拨让海贵人得罪翊坤宫的娴妃。
狼外婆的奸计不但恬不知耻,而且特别的猥琐阴毒,纯妃苏云正因为皇太后信任海贵人而心中嫉妒又五味杂陈,慎嫔暗中趁火打劫,散布一些假消息,还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日夜派奸细在苏云的耳边故意絮絮叨叨,这些奸细的声音喋喋不休,并且模仿海贵人的声音,辱骂苏云,这些假声音因为学得惟妙惟肖,苏云竟然真的有点怀疑海贵人香玉了。
窥见自己的奸计竟然这么轻松得逞,心花怒放的慎嫔与嘉嫔又派奸细到处传播海贵人香玉的所谓变态故事,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丑化歪曲与妖魔化海贵人香玉,妄想暗中搞臭海贵人的名声,最后完全毁灭海贵人在人们心中清纯又美丽善良的形象。
“后宫黑暗,这个黑世道,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娴妃妹妹也知道,后宫的人全部是人心隔肚皮,这海贵人也是口蜜腹剑,所以本宫劝妹妹,后宫这人心难测,对海贵人那种狐媚子,一定都要防患于未然呀!”在慎嫔故意的煽动与诈骗诱导下,娴妃果然也对海贵人送给她的诗词文章有些怀疑了,怀疑海贵人是故意把这些送给她,暗中侮辱诅咒她,才让她现在也没有皇上的子嗣。
成功挑唆了纯妃与娴妃后,这个作恶多端的慎嫔琥珀,又故意制造假象,派人恶意冒充翊坤宫与永和宫的人,对安太嫔的咸福宫进行辱骂骚扰。
“安太嫔,这个娴妃最坏,暗中嫉妒海贵人得宠,竟然暗中诈骗劝说纯妃也恨海贵人,这几日来咸福宫骚扰的,就是娴妃与纯妃的人!”为了让聪颖的安宛静也对这些假象都深信不疑,慎嫔与嘉嫔派了特别懦弱的宁贵人紫苏去劝说安宛静,并把挑拨纯妃的全部罪责鲜廉寡耻地推卸在了娴妃檀香的头上。
“主儿,纯妃这个笨蛋,只要娴妃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一煽动诈骗诱导,就彻底相信!”安太嫔的身边,雪鸢气冲冲地嘟着小嘴,对安太嫔说道。
“娴妃在翊坤宫,这几年既不得宠,又闭门不出,委曲求全,想与世无争,本宫认为,她不会挑唆纯妃,定是嘉嫔与慎嫔两个小人,妄想把挑拨的罪责嫁祸栽赃给娴妃,这个反间连环计,不但卑劣,还特别阴毒,本宫认为定是寿康宫的齐太妃在背后指使嘉嫔与慎嫔,雪鸢,我们去慈宁宫,禀告皇太后!”安宛静聪颖精明,对雪鸢十分淡定地吩咐道。
钟粹宫,高贵妃故意在皇上的面前千方百计,撒娇弄痴,竟然能哄得弘毓没有对高贵妃欺负海贵人的罪行惩治,得意洋洋的高贵妃暗中为了争宠,派太监高欲禀告弘毓,说自己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弘毓大喜过望,更加不去延禧宫了。
得意忘形恃宠而骄的高贵妃,趁机命人到延禧宫日夜监视破坏,煽动各宫妃嫔,对海贵人破口大骂。
“真是毒呀是!这个女人是蛇蝎心肠,因为在钟粹宫被贵妃娘娘惩治,竟然故意陷害几个无辜的宫女,押到慎刑司打死出气,这个女人真是qín_shòu不如,人面兽心!”延禧宫外,嘉嫔与慎嫔故意煽动几个常在答应,对着延禧宫大声辱骂,因为日夜喧哗鼎沸,海贵人香玉心神不宁,有时竟然彻夜不眠。
“贱人,还敢在皇上与皇太后面前装可怜,帮皇太后抄写佛经,真是鲜廉寡耻,本宫看,她是欺世盗名,这个女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皇后富察宝卿终于回宫了,长春宫,辰时妃嫔向皇后请安时,高贵妃故意煽动嘉嫔与慎嫔在妃嫔们面前丧心病狂地挑衅,辱骂海贵人,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到处传播谣言,迫害与诋毁海贵人是沽名钓誉,徒有虚名,写的诗词文章全部是偷盗!
这时,海贵人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垂头丧气的来了,长春宫的掌案宫女秋月,故意柳眉倒竖,站在长春宫外不禀告,给海贵人香玉与紫鹃月悠脸子瞧。
“海贵人,这每次辰时向皇后主子请安,你都姗姗来迟,你是恃宠而骄,竟然敢在皇后主子面前这般摆着一张苦瓜脸!我们这些奴才,对您这种特别尊贵的主儿,都不配伺候!”秋月故意说风凉话,说得原来就怯生生的海贵人香玉脸红耳赤。
“皇后娘娘,这个海贵人竟然自恃弱不禁风与花容月貌,几次恃宠而骄,请安姗姗来迟,若不惩治这个贱人,皇后娘娘如何在后宫一秉大公!”高贵妃瞥着富察宝卿,故意对皇后煽动,冷言冷语道。
富察宝卿见高贵妃与娴妃,纯妃都对海贵人在外跪着置之不理又无动于衷,思忖良久,也对海贵人与高贵妃无可奈何。
“娘娘,不如惩治海贵人从延禧宫搬出,在景阳宫旁的偏殿住着,由娴妃与慎嫔管教!”高贵妃见富察宝卿竟然没有法子,就向皇后建议道。
“你们这些恶魔,真是恬不知耻,欺人太甚,我们主儿被欺负,你们却颠倒黑白,故意恶人先告状,我们主儿身体不好,你们竟然逼我们主儿在这毒日里,这样搬去景阳宫偏殿,还不许我们主儿带书房的书,你们真是人面兽心!”延禧宫外,月悠对这些穷凶极恶的太监押着海贵人香玉去景阳宫,悲愤交加,扑上前去,护着香玉,与这些如狼似虎又狐假虎威的奴才吵起来。
“月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