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特么还敢骂我,有本事你下来,是不是皮痒痒了,找打是吧?”光头面露凶光地瞪着无月,嘴里开始不干不净道。手机端 m.
面对光头的威胁,无月没有再选择废话,而是径直地走到了台阶边缘,竟是应言准备下去。
“无月,别下去。”
突然,一只手臂拦在了无月的面前,阻止他下去。
“怎么了?”无月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叶宿,询问道。
“你应该也看出来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引你出手,你下去选择和他一战是正他的下怀了,这些老生的实力肯定都已经到了战士五阶的层次,你的实力去和他打会很吃亏的。”叶宿虽然还是那冷淡的态度,但是话的内容却是劝阻。
“我知道的,不必担心。”无月温和地笑了一下,推开了叶宿阻拦的手臂:“不过,还是谢谢啦!”
“你……”叶宿还想说点什么,毕竟无月这个人还是不错的,看在之前的人情的份,他不太想任由无月这么下去和那个家伙打。
“啰嗦什么呢?身为外院第一人这么怂吗?无月,你是不是怕了?怕的话叫几声爸爸我饶了你。”看到无月被叶宿阻拦,光头便在下面叫嚣着,语言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对了,还有你小子,你不是担心这个无月吗?你也下来陪他,两人一起,刚才的事还没有找你算账呢,让我好好教你什么叫尊重学长。”
这句话一出,叶宿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看着光头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不用了,先解决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吧,单对单我觉得更公平一些。”无月说话了,语气淡淡然道。
“好,那我先解决了你。”光头也没多想,直接答应了下来。
“呵,原来是故意找茬吗,真是有趣。”坐在用作装饰的石桌,那个黑衣女孩理晃着两条细长匀称的小腿,一左一右交替地荡出荡回。
“理姐姐,那……”一旁站着的那个碎花裙女孩用目光请示着这个理姐姐,询问是否需要做什么。
“不用管,静观其变好了。”黑衣女孩理毫不在意地晃了晃手,随意道。
而另外几个代表除了陈信外,都出现了犹豫的神色,但最终的选择也都和那个黑衣女孩一样,什么也不做,静观其变。
毕竟,虽然他们的目的都是替自己的院系招揽,但与这些新生并不熟识。论关系来讲,他们与这个光头的关系反倒是更近一些,所以他们也没有必要出这个头。
而在他们间,陈信虽然与其他人一样,表面也流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但他的内心则是在冷冷地笑着。
尤其是在看到那个无月走下来,与光头面对面站着的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无月被虐爆的样子,以及另外两个新生害怕的样子,这样他才会感觉自己的心里舒服很多。
“真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敢下来,不过你是想打架呢,还是想求饶叫爸爸呢?”光头冷笑着,看无月像是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想,”无月温和地笑了一下,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光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打得你叫爸爸。”
“草,你……”无月这句挑衅得极为露骨的话,使得光头整张脸都变得狰狞与扭曲。怒火直接在他的心里爆炸了,心态失衡的光头直接扑向了无月,他想要把无月这张嘴扯下来撕烂。
可是,还有他更快的,那是一只冒着黑气的拳头,在他的移动,冲击向了他那张脸。
两者相向接触之下,光头下边的身体还在继续往前跑着,脑袋却被另一股力量顶向了后边,无名的液体从他的唇舌里喷了出来,滚向了空气。
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多步,光头用手捂着被砸得生疼的脸颊,稳定了身体的平衡,露出的半边脸显得也是极为地恶毒。
但凶恶的表情像是一只纸老虎,并不会对无月有任何的作用,但他也做出了回答,那是对着光头的脸再次挥出了凶猛的拳劲。
不过光头好歹也是在内院混迹了不短的时间,面对着无月再一次的突然攻击,并没有再因此措手不及。另一只空余的手抬,涌了火红色的能量流,然后在移动朝着无月的拳头打开。
黑色与红色碰撞在了一起,接下来了,但是光头还来不及高兴,原本接下来的拳推着他自己的手掌再次砸了他裸露的脸庞部分,这一次是直接命了他的鼻子,红色的血疯狂地喷了出来,坠到了空气里。
“啊——”
光头愤怒地大叫了一声,剧烈的疼痛噬咬着他的理智,他也顾不去捂住他的患处了,他瞪着充满红血丝的眼睛,两只手朝着前面疯狂地击打,可是明明在前面的无月消失了,他的攻击全都倾泻到了空气里。
“去……”光头寻找着无月的身影,并且念念有词地准备叫骂,但只说了一个字后,自己的腹部传来了一阵剧痛,将剩下的话全咽回到了肚子里。
即便有着天服的防护,但这个突如其来的剧痛却丝毫不能减轻,光头像只没有触角的大虾弓起了身体,且再次步伐轻浮地退了出去。
“还打吗,光头学长。”无月停止了攻击,站在原地,看起来极为地潇洒。
“呵呵,草泥马,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正面刚呀,老子保证特么打不死你。”光头弯着身子,但还在逞强地冷笑道。
无月没说话,也没有趁人之危,他站在那里看着光头慢慢地将身体直了起来。
光头自然也是知道无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