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两老身边一看,这……!
果然,老妖怪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棋盘上一个子没有,两人居然全情投入落棋,这属于什么操作?
两位没有要理睬蝶哥儿的意思,既然这样,那就不做那讨人嫌之人,悄mī_mī移步向囚室走去。
门前两位壮实的士兵把门,见到神王默默地行礼,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就这样的心理素质,天下任何一支军队都做不到。
“开门。”使人浑身一冷的语气。
大铁门打开,仍旧是一身大花衣衫的菊花盘膝坐在硬板床之上。
只是吧,他那身大花衣衫早已是面目全非。
四处破洞不说,布料也成为了条状,看起来还很潮。
“观你的功力已是恢复了两三成,要是给你完全恢复的话,应该找得到逃走的机会。”自顾自说话,菊花没有睁眼。
“死对你来说绝对是最大的恐惧,所以,你才会每次逃得比兔子还快。”暂停两息,抬脚走近两步接着说道:“只要能够活下来,你因该会做任何事。”
胆小鬼有了反应,睁开眼盱着蝶哥儿,看了一会儿之后问:“你是想要在贫道身上动手了?”
“不想,想跟你玩点游戏。”自呼老祖变成了贫道,看来还是识时务的。
“游戏,贫道可是阶下囚。”不但识时务,还很清楚自身的位置,这种人看得通透。
“出来吧,我们好好玩耍一回。”转身,也不怕他在身后偷袭。
一前一后走到演武场。
嘚嘚嘚,嘚嘚嘚……,卞喜与楚焕连辔而来。
“来得正好,安排将领们出来看戏。”两位还在十丈之外,正准备下马,听到蝶哥儿的话之后掉转马头向不远处的营房奔去。
时间不长,一队队将领们踏着标准的正步来到。
看戏嘛,就是放松,将士们很好的领悟了话语的中心思想,一个个穿着便装磕着瓜子儿。
(嗑瓜子不影响步伐)
许多老人都上前与蝶哥儿闲聊,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在军队里服役好几年的了,只要不是正式场合,他们在蝶跟前一点也不拘束。
“楚焕,去领些将士们的孩子过来,找那种调皮捣蛋的。”不太好理解,蝶哥儿这是要干啥。
将士们议论纷纷,菊花脸上神色不停地变换,心中打鼓:这小子是要干什么?
难道把老祖我当成反面教材教育娃娃?
一个个问号在他脑海中闪现,最终得出结论——坏事。
还别说,菊花此人还有些无厘头天赋,这种情况之下,能有好事?
不得不给他点赞,不得不为他能够活这么久找齐原因。
这边热闹起来,苦相与左慈也停止了怪异的举动起身向这边走来。
好戏还未正式开始,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蝶身边一位黑且壮的汉子看着菊花问他左手方一位稍微白皙一点的中年,乃:“你说,蝶哥儿会怎么整治他?”
白皙中年摇了摇头道:“蝶哥儿就在身边你不问,问我是什么意思?”
在理,正神不拜给邪神烧香,脑子坏掉了吗!
嗯嗯,方才想到的问题是该解决一下,不然,这些汉子终有一天会烧坏脑袋。
只见蝶哥儿斜着眼问黑汉子,曰:“你没娶婆娘吗?”
黑汉一愣,话题怎么突然转到婆娘身上去了呢!
随即有些尴尬回道:“俺还没有遇到喜欢的。”
脸红,真是脸红,汉子居然脸红了,好生奇怪。
白皙中年姓张名朝,只听他打趣道:“军营里可没有你喜欢的。”
“张朝,你这是什么意思?”黑大个有点急,仿佛话题扯到了不因该见人的事情之上。
蝶哥儿也想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年阴笑两声刚要说话,这时,马蹄声响起,楚焕领着娃娃们来到。
哟呵,跟着马儿飞奔的娃娃一大群,男男女女都有。
鬃角没鬃角的各占一半。
娃娃们一到,将领们停下了议论,等待着蝶哥儿发话。
蝶哥儿上前几步,走到娃娃们中间问:“你们平时都玩些什么游戏呀?”
娃儿群中走出一个小光头,一看就是楚焕的种。
咦~这是塞私货吗,不管他,一看头型便知乃捣蛋鬼。
一道娃娃音响起,曰:“叔父,我们喜欢打弹珠。”
嗯嗯,很好,这主意不错,那就先来一场弹珠之战吧!
随即轻声再问:“输了有什么惩罚呀?”
小光头偏着头想,又有一个娃娃出列,宽大敦实,天心一撮黢黑的头发。
娃娃很放得开,盯着蝶哥儿道:“输家被弹脑崩儿,还有,还要骑大马。”
哈哈,这主意更加不错,心中好笑,这回让几百岁的老不死再感受一番童年生活。
“好,现在听我的,你们自主分成四支队伍竞技,输家接受惩罚,赢家来我这里领取奖励。”奖励二字一出,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人们还是疑惑,这是要让菊花看戏吗?
总共十九个娃娃,男十女九,分成四队,女娃娃的队列少一人。
有那些心思活络的将领一下子想到了蝶哥儿的用意,恐怕菊花也得加入娃娃们的队列。
果然,只见他看向菊花,菊花脸上非常精彩。
出乎意料,太……!
哪里能够想到,要嘛拖出去狠揍一顿,要嘛施加更为惨烈的酷刑,谁又能想到,居然让他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