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行走天下,学子于各地担任地方官,这些人能不管吗!
或许,有人会说,学成出师便自力根生,有什么事情自己解决。
幸好,兄弟们之中没有这样认为的,要是有,蝶哥儿一定会揍得他满地找牙。
“放肯定是要放的,不过嘛,也不是那么简单。奉孝,你负责与他们好好谈,让我考虑几天。”想点办法,即便是放回去也要让他们不再有所作为。
“好,某家会让他们知道谈判也是一件幸苦的差事。”眼中冒着绿光,心中浮现出一些些阴毒的主意。
兄弟们再是闲聊一番各自散去。
第二天,远去幻岛的娃娃们回家。
看样子,都有些收获,她们之中变化最大的,要数菽菽。
姑娘小小年纪居然做到了气息内敛,真是不简单。
“娘亲,爹爹呢?”小麦子拉着诗诗的手臂问。
小黑很开心,娃娃们没在这一阵子,她们整天都要可着劲寻找节目来打消思念娃娃们苦恼。
文姬紧紧搂着菽菽,尚香扭着稻儿的耳朵左看右看,直看得娃娃满脸愁苦。
主要是耳朵被扭着难受,还有啊,小老虎与黑姑娘正捂着嘴笑他呢。
“你们爹爹闭关修炼,不管他,娘亲吩咐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拉着姑娘便往后院去。
蝶哥儿在干啥,他独自一人坐在丰碑之下感悟,心中有那么几种方式一时间居然没法选择。
手段温柔又怕起不到作用,你说要是过于毒辣吧,好像有损阴德,实在不好拿主意。
厚重的功德气息包裹着他,魂念与丰碑产生的意识相互纠缠洗涤,灵魂处在最为透彻清亮的时刻。
一幅幅画面形成,再散开,一个个想法被推到重来。
始终是找不到完美的解决方案,修炼者圈子的情况不是很清楚,想要彻底打垮他们很难。
还有,凭自身的实力也不敢妄为。
一个不好便要踏入万劫不复之地,身后拖着一大帮人,所要顾及的事情太多。
思绪万千却寻不到有效的手段,真是有些无奈。
若是无所顾忌,那该多好哇,随便一种方法都能很好的解决。
看来蝶哥儿也不是很聪明,无所顾忌之下,那帮人早已成了他手下亡魂,谁还要操心?
哎,算球、算球,老子还不想了,多巴胺消失太快,起身走走再说。
切断与丰碑的联系,悠悠然向岸上走去,行走在乡亲们之中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
一束束因果线胡乱牵扯穿梭,就连他自己身上也布满蜘蛛网般的线条。
整个渔村的因果线就像一张大网般把所有人都连接了起来,谁也躲不过。
一路走一路发呆,听说,思想放空的时候会有更大的几率涌现灵感。
对于这个说法,他是绝对赞成的。
许多时候真是这样,一旦遇到难题便会挖空心思去琢磨,假设找不到缺口的话,那就会困在其中无法自拔。
脑袋中清楚不能这样;然,没有极大的定力或外来足够的牵引,大脑无法探知的区域就会发出一道道暗示让你停在当下。
这问题就不是他如今能解释的了,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究竟应该怎么破解,又应该怎么去搞清楚她——一片空白。
只有那种意志力极为坚强的人才可以从那一次次的暗示之中解脱。
蝶还算幸运,虽,说不上意志力极强;可,也算得中上。
魂海一旦放空,眼中的事物变得奇妙起来,见人们张嘴却听不到声音,原本千奇百怪的人相变得统一,模糊不堪。
大街上的人们不是在自行走动,也可以说,人们根本没动,只是一道道灵魂从这里穿越到哪里。
她们跨越空间于每一具身体中停留一会儿又再次转移,一具具ròu_tǐ就好像她们的寄生壳一样,利用吸收。
最终……,最终……,奈何,蝶看不到。
啪,肩头被人触碰。
哗啦啦,奇妙的画面溃散,眼中的景象重归平凡。
“你傻傻地站在这里干什么?”麻脸叔,他刚说完,一道尖细的声音跟着重复了一番他的话语。
骄傲,得意,脸上这些表情一点也没有想要掩盖的意思。
“叔,您这是?”不就是会说话嘛,兰桂坊还少了,有必要炫耀吗。
“叔出来遛鸟,你定定地看着人家姑娘干什么,那是你喜欢的款吗!”说完努努嘴。
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去,一位、咳咳,一位身材有些壮硕的、的、的大娘。
她一副娇羞模样差点让蝶哥儿抬腿跑路。
不是一般的壮硕,而且,而且脸上还敷着一层厚厚的白面……!
“蝶哥儿,你这毛病是何时开始的,有问题就去找戚婉,那姑娘乃这方面的专家。”说完,不再搭理蝶哥儿,扯开喉咙发出一阵阵狂笑声自去。
不不不,决不能让他这样离开,绝不可以。
生死步启动,一瞬间闪到他身前,伸展双臂拦住了去路。
“咦,你今天的确有问题。”见他那忍不住的笑就知道,这样让他离开的话,那才是真的有问题。
不是没有领教过,这位可不知道什么叫保密。
不但如此,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实话实说。
“麻脸叔,我们去那边好好聊聊?”近乎哀求的神色。
只见他左右摇晃了几下脑袋道:“叔很忙,哪有空陪你闲扯。让道。”
语落抬脚,直直往蝶哥儿身上撞去。
哪里敢让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