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菓子,你怎么来了?”
宋暖一醒过来就发现唐菓站在她的床边。
“还不是那个宋焓,她说你受伤了,叫我过来照顾你。”
唐菓不爽的说道,好歹她也是堂堂唐家大小姐,怎么现在在这里被人呼来喝去。
“来,喝粥。”
“啊~”
宋暖下意识地跟着“啊~”,然后就被塞进了一口粥。
她哭笑不得,没想到宋焓居然还使唤起了唐菓。
“小乐子,你和白溯都是被宋焓给救了吧。”
“嗯。”
宋暖点点头。
“你们可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宋焓总算还是做了一点人干的事。”
唐菓泄愤似的说道,手里的勺子搅得咯咯直响。
宋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看唐菓这副样子,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去把宋焓给揍一顿,看起来有几分危险。
“你去看过白溯了吗?”
一提起白溯,她就想到宋莲儿对她的欺辱,恨不得立刻马上就给她几个耳光。
“还没呢,她已经被家人接走了,白叔叔很生气,说是要把欺负她女儿的人打到不能人道。”
“我也有些好奇,宋莲儿这贱人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居然让白叔叔这么生气。”
唐菓的一颗八卦之心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唉,宋莲儿她带来了几个混混,想要对白溯意图不轨……”
宋暖的话还没说完,唐菓立刻拍桌而起。
“什么?!宋莲儿那个贱人居然敢对白溯做出这样的事情,岂有此理,我要去把她大卸八块!”
唐菓说走就走,宋暖连她的衣角都没来得及扯住。
“等等,你知道宋莲儿现在在哪儿吗?”
等她说出这句话,唐菓才缓缓的回过头来。
然后摇了摇头。
宋暖哭笑不得,她的这个唐菓怎么会这么冲动呢?
“宋莲儿被送进牢里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出来了,这是宋焓对我的承诺。”
一提到这个名字,宋暖的语气就不由自主的变得甜蜜。
“咦惹,我都快酸死了!”
唐菓装模作样的抖了抖鸡皮疙瘩。
“哈哈哈,菓子你真是太会演了。”
宋暖被她这生动的演技给逗笑了。
“关进牢里也太便宜她了吧,等我去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
唐菓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宋暖被她欺负了这么多年,白溯居然也被算计了。
宋莲儿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不知道还留她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义。
“确实是太便宜她了,总要让她尝一尝,被厉鬼缠身,不得入眠的滋味。”
宋暖也不想做圣母,留她一条命,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但也不代表她可以在监狱里苟且偷生,这个做尽坏事的女人,应该日日夜夜都生活在忏悔之中。
“小乐子,这真是个好主意,等你伤养好了,我们就去扮鬼吓她,让她也尝尝心惊胆战的滋味。”
唐菓坏笑着说道。
“好啊,宋莲儿一定会喜欢的,比起她做的事情,我们玩得更开心。”
——
“这是什么地方?”
薛生淮从一个陌生黑暗的地方醒过来,不由自主的发出疑问的声音。
“是监狱啊,这都看不出来?”
白裕枝的声音忽然在黑暗中响起把薛生淮吓了一跳。
“你是谁?”
薛生淮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年轻男人,有些疑惑,在黑暗中,他只能大致看清楚白裕枝的轮廓。
“是你爷爷我。”
白裕枝打开了监狱的一盏灯。
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薛生淮猛的一下就看清楚了白裕枝的脸。
“白裕枝?”
他惊愕的说道。
“没错,有什么错要认吗?”
白裕枝挑眉看着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那挑衅的模样,像是在看一个手下败将。
“我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警察把你抓过来的,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白裕枝都快被他给逗笑了。
还真当自己风光霁月,两袖清风被冤枉进来了啊。
“是不是叶南阳叫你过来报复我的?”
薛生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叶南阳。
“你这臭虫可拉倒吧,我舅舅那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用得着用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你?”
“这么多年来,想必薛医生必定是囊中鼓鼓,富得流油了,啧啧,都混成这样了还想要吞了宋暖家的财产。”
“你的yù_wàng可真是无穷无尽啊,令人费解。”
白裕枝摸了摸下巴,轻蔑地看向他,露出鄙夷的目光。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没有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
薛生淮佯装恼怒,急得脸红脖子粗。
他做事情一向是滴水不漏,那些事情又怎么会被轻易的扒出来呢。
所以对于白裕枝的说辞,他自然是不相信的。
“薛生淮,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警察来抓你吗?”
看着他面红脖子粗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白裕枝故意吊他的胃口。
“难道不是你们故意的?”
“当然不是,我们可是守法公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白裕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是你医院的员工举报你贪污受贿,表面医病,实际敛财。你可真是两不误啊。”
白裕枝啧啧感叹道。
“你们设计我?”
听白裕枝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