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像拎老鼠一样,把他拎了过 更新最快鹦鹉哥毫无预警的落在了她手心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和温度,他舒服的趴在她手心蹭了蹭。
捧着他坐回躺椅里继续烤着火,双手暖和着他那有些凉凉的身子,“嗓音有点沙哑,是不是感冒了?”
见他依旧懒洋洋的样子不说话,她又问:“要不要带你去胡骚年那泡泡药澡?”
鹦鹉哥终于再次抬起小脑袋来,望着她,“化身缘由查的怎样了?”
好好一愕,有些歉然的摸摸他那比以往浓密了些的羽毛,“……还没。”
“好好,跟我玩转38世纪去吧,38世纪可好玩了!那些先进高超的科研技术,绝不是你能想象到的!本帅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保证谁都不敢欺负你。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打爆他们!”说着,直起身子挺起鸟胸,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好好翩然一笑,由衷道:“谢谢你,鹦鹉哥。”
“怎么样嘛?!”鹦鹉哥扑腾着翅膀,飞到她面前,焦急的想知道她的答案。若她稍点一下头,他会想尽办法、不顾一切带她去!
好好垂下眸来,缓缓的摇了下头。
“为什么!”鹦鹉哥好生气恼,使劲扇着翅膀在半空中兜来兜去!“你在这皇宫受到的伤害还不够吗!?”
像是触到了心伤,好不容易伪装的平和终究被卸下,好好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小腹。那两块心头肉……
悲痛再一次席卷而来,心疼的无法呼吸!身子忍不住开始哆嗦起来。
鹦鹉哥着慌了起来,却仍坚持道:“我们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忘掉这里的一切。我们一起重新开始。好好,你说好不好?”
好好没有回答他,她已经沉浸在那天的噩梦中。那从她身体里取出的两团发育未完整的、血淋淋的死胎,那冰冷僵硬的触感……越想,胸腔内越是喘不过气来!
房门被撞开,洛潇寒着脸奔了进来,一把把好好楼入了怀里。冰冷的目光瞪向不远处的鹦鹉哥:“你个38世纪来的臭小子,竟敢趁本王不在的时候,唆使本王的王妃和你离开!?”一掌劈去,一道冰寒的劲风扫去,“独自滚回你的38世纪去!”
鹦鹉哥险险飞开,咋呼着:“涅洛潇,本帅锅告诉你,她是我的!”洛潇眉间聚起盛怒,正欲发作,只见鹦鹉哥伸出只翅膀指向好好,“她是我的主人!”
好好轻柔的拉着洛潇一只欲发功的手,抬起头来,回以他一个安定的笑。鹦鹉哥在她身后继续问:“好好,你到底跟不跟我走?我的真身不比涅洛潇差的。”
好好没做声,继续靠在了洛潇的怀里。他的怀抱,便是她的港湾。
静候半响,仍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鸟哥凄然的歪下小脑袋,“我懂了。”默然转身飞走了。
黄昏的雪,深切切的,好像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汹涌,能够淹没一切,还有一丝揭开藏头露尾般的裸露感。雪花形态万千、晶莹透亮,好象出征的战士,披着银色的盔甲,又像是一片片白色的战帆在远航……
一只绿红鹦鹉静静的窝在积雪厚厚的屋顶上。雪花肆意的飘落在他小小的身子上,而他却无动于衷着。
有只纯绿色的鹦鹉栖息在附近一颗大树上的鸟屋里,它时不时的伸出绿绿的脑袋来,朝屋顶的那只绿红鹦鹉望一望。忽然,它再也待不住了,冒着风雪飞到了绿红鹦鹉身边。
绿红鹦鹉仿若未见般,看也不看它一眼。绿色的母鹦鹉不甘的拱了拱他,他总算懒洋洋的抬起脑袋来瞟了它一眼,移开几步后又继续趴着不动了。母鸟又蹭过去拱了拱他,他又不耐的移开几步。
鹅毛般的大雪散落在他身上,他那小小的鸟身子早已蒙上了一层雪衣。他若再这么待下去,迟早会化成雪鸟。母鸟圆溜溜的眼珠子闪了闪,又凑到他身边,却没再拱他,只见它居然张嘴轻啄着他身上的积雪,把他身上的积雪一片片、一层层的尽数吸进嘴里,咽进肚里。
鸟哥总算有了反应,诧异的望着母鸟的动作。半响,他才愣愣的咕哝出两个字:“蠢鸟。”
母鸟艰难的咽了咽吸进嘴里的雪,也跟着咕哝出两字:“蠢鸟。”然后继续给他清理着积雪……
兴许是天妒福缘,宫里头又传出消息,淑妃肚里的孩子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冬季,没了。悲痛欲绝的淑妃一病不起。至于那孩子是怎么没了的,宫里的说法层出不穷。听到这个消息时,好好感同身受,又哀念起那两个无缘的孩儿。于是那天忍不住去看了淑妃,看着淑妃那双哭肿了的眼,她也跟着泪流满面,悲从中来,心里头凉得发抖。回来的路上,她便染了风寒病下了。
这个冬季真是多事之季。风霸国与卡卡国已交战大半年,两国仍是誓不罢休,誓要把对方吞并不可!然而风霸国与卡卡国的实力悬殊不大。正在这节骨眼上,两国竟同时向龙腾国进行求援。
无论是帮着风霸打卡卡,还是帮着卡卡打风霸,当战争落下帷幕时,龙腾都会再次面临一场大战。龙腾国东有斯迪,西有风霸和卡卡,南有画奉,北有剑啸这些大国。剑啸已和龙腾联姻,暂不会对龙腾有威胁。
风霸、斯迪、画奉却早对龙腾这块富饶之地,觑觎已久。风霸和卡卡之间,无论帮哪个,龙腾势必要出力,先不说事后的胜利国会不会反咬一口,谁又能断定斯迪和画奉是否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涅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