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并不是我宗族中的,稷下学宫每年的考核,在各个学课中有不同的分支派系,单一派系得到魁首,便有相当于我赵国一万离石布钱的补贴,依照各国经济以及换算有所不同。”
司马夝笑了笑,随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只是此时,诸人都在惊叹于稷下学宫的福利真好时,甘棠抿了一口,却是微微蹙眉,对程知远道:“这酒也就一般,比不得我青丘的佳酿。”
她瞥了诸人一眼,紧跟着看似淡淡开口,实际却有些不悦道:“你之前在涂山碑中,承诺过我什么,难道忘记了?”
程知远饮了一口酒水,转过头看向她。
后者此时正色起来,那双天生的明媚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程知远。
“周武王之灭纣,封召公于北燕.......召公巡行乡邑,有棠树,决狱政事其下,自侯伯至庶人各得其所,无失职者。召公卒,而民人思召公之政,怀棠树不敢伐,哥咏之,作《甘棠》之诗。”
“甘棠者,棠梨也。”
“又,古时大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涂山氏之女乃令其妾候禹于涂山之阳。女乃作歌,歌曰:候人兮猗。实始作为南音。”
“周公及召公取风焉,以为周南、召南。”
程知远道:“你与我建立了联系,算得上半个亲眷,如若不嫌我姓氏低微,可称.....程召南。”
“为什么非要是召南?”
甘棠轻声道:“周南莫非不行?”
程知远微微一愣:“周南.....”
她侧过脸颊,此时诸人饮酒而谈,似碗中酒水泛起涟漪。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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