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暑,你的腰行吗?”
金假说是关心,实则是调侃,古暑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
何况古暑素来不是吃亏得主儿,一拳对准金假的脸招呼了上去。
“哎……”
第一声“哎”,出于急切是宋番喊的,害怕古暑这个小泼妇伤到金假。
第二声“哎”,出于担心是李散喊的,害怕宋番冲上去挨顿打就不说了,要是打坏了需要搏击馆认医药费多冤呢?
李散按捺住宋番激动的小心情,俩人盘腿坐在地上边喝水边聊天儿……
今天这场比赛打的格外快,连四十分钟都没有,可见是都露出了真功夫。
“俩人不分上下!”
李散坐着插科打挥,我说二位要不要赌点儿彩头,光掐架有什么意思呢?
“好啊!”
古暑,金假同时开口。
古暑:你要是输了,就做我哥们宋番的女朋友?
金假:呵呵……
宋番激动的对着古暑递了瓶水,哥们后半辈子都交给你了。
李散拿出了计时器,半个小时,谁赢得招式最就多算谁赢。
“啊……”
刚开始俩人都用尽了全力,看的李散和宋番一头雾水。
一会儿咬胳膊,一会儿掰手指,再掐脖子……搞什么呢?
李散和宋番面面相觑,既不敢说,又不敢问。
最后,古暑赢了。
赢了……赢了。
宋番瞪大了眼睛,好长时间反映不过来“古暑赢了”。
金假换了衣服离开,古暑踹了宋番两脚,告诉他还有二十分钟就上课。
……哦!
古暑拉着宋番胳膊,俩人一块儿上了出租车。
然后——
宋番趴在古暑怀里,居然激动的哭了。
司机师傅朝后看了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古暑连忙表示歉意。
幸好五分钟能到学校,再多一秒古暑都坐不下去,因为宋番实在太丢人了。
俩人走到教室门口,宋番转身就跑了,也没和古暑说什么原因。
古暑摇了摇头,对宋番没出息的样子,实在不好再出任何的评价。
农行从抽屉拿出饭盒,里边装的是绿豆汤,清热解暑,古暑一口气喝了个碗见底。
古暑死命的抄着文言文,上课下课对她没什么概念,终于赶到下晚自习抄完了。
农行约古暑去打台球,古暑抄完了心情好,想都没想答应了农行。
秦话下午没来上课,古暑打电话问秦话要不要出来玩,没想到接电话的是秦话奶奶,在电话那头狠狠的教训了古暑一顿,让她以后不要打扰秦话学习。
古暑挂了电话,对着农行做了个鬼脸。
农行骑着自行车,载着古暑到了“八号台球馆”,刚掀开帘子就闻到了一股烟味儿。
巧了,赵槟也在。
古暑正打算出去,被面前的人拦住了去路,说是槟哥请她过去玩会儿。
古暑和农行走了过去,休息区坐满了男男女女,嘴里叼着烟…笑骂娇嗔,只有赵槟一个光杆儿杵在最中间。
古暑和农行找地方坐下,俩人点了两瓶啤酒,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一边儿喝一边聊。
也没有人起哄,想来是赵槟交代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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