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霄刘耀说道
“这位大夫油盐不进,我在这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好说歹说,也不肯先诊治病人,看这位大夫如此不通情理,
丝毫没有医者父母心的情怀,
其性唯利是图的金钱鼠,不顾病人生死,
在下一介书生也拿起没有办法”。
顿了下,崔霄继续说道
“不过,此时午夜,此处又地处偏僻,
府中也没什么人迹,不如……呵呵”崔霄边说,
边瞅了刘耀一样,边阴阴的笑着看向那王长山。
端着一杯茶正轻松惬意的,脸色倨傲的王长山,
一听这话,抬起头来,瞅了下崔霄,又看了眼刘耀,
室内的气氛有些诡异起来……
“哼”刘耀双手抱在一起,
手指掰的啪啪响,一步步的走向王长山,黑塔般的身子,
给萎缩的王长山吓得,赶紧放下茶杯,
双手放在胸前摆着,紧张兮兮的说到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没钱就不要来看……看病!……哎呀”
一声惨呼,刘耀一脸愤怒的单手提溜着王长山的后脖梗子,就往内堂走。
王长山不只是尖嘴猴腮,还身材瘦小,
四五十岁的年纪,干瘦的身子,被刘耀提着像提溜着个刚逮到的兔子。
王长山杀猪似的叫着
“哎呀,松手了……杀人了……你们如此放肆,我就算给医也不用心医治,
你们有什么办法,哎呀……
没有钱我是不会医……哎呀……我医,我医”。
刘耀火往上脑门子上冲,
在把王长山往塌前一扔,
狠狠地照着王长山的屁股踹了两脚,这王长山也不是很老,身子骨竟然如此虚弱。
待刘耀刚要上去狠狠地踹上第三脚的时候,
惊弓之鸟般的王长山,只得乱摆着双手投降,
“我医,我医”的大声喊叫起来。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刘耀头脑发热,
也不管王长山叫的什么,只顾着出气,
一脚又照着王长山的腰眼子踹了上去,踹的个王大夫,瘫坐在地上,像个娘们似的嚎哭了起来。
崔霄一看这哪得了,
你个莽汉踹死个人,倒是小事,这兵荒马乱的时代,
杀个把平常人,没什么人敢关这闲事,
再说这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是谁干的。
不过,你要是把这猥琐的大夫踹死了,
再去找人医治风小筝,就麻烦多了。
于是说道
“你踹死了他是小事,不过可就没人帮咱们治病了”,
崔霄悠然自得上前,轻轻地拉住刘耀,
刘耀还不过瘾的上去再尅一顿的,听崔霄这么说,脑袋清醒了许多,
狠狠地瞅了瘫坐在地嚎哭的王长山,
冷哼一声,到旁边的椅子上,大大啦啦的坐了下去。
这一通乱搞,把旁边的女童小馒头,吓得呆若木鸡,
抱着一壶茶水瑟瑟发抖的样子,
“小娃子,别怕,哥哥只打坏人,不打小孩,不要怕,阿,来给哥哥倒杯茶!”
刘耀还有闲心思喝茶呢,
小馒头唯唯诺诺的走过来,
过一个茶杯,嘚嘚瑟瑟的倒起茶水来,不小心溅出来洒在刘耀胳膊上,
吓得小女孩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刘耀,又赶紧低下头去,
倒满水立于一旁,不敢发声。
这边箱刘耀跟小馒头和颜悦色的说话,
那边崔霄蹲在王长山一侧,赶紧把王长山扶起来,
满脸堆笑的说“对不起,对不起王先生,
我这位兄弟是个猎户,脾气暴躁,性如烈火,
就是这么个红脸的汉子,急公好义,心里忍不住事,您见谅,
去年跟饶州交战的时候,还杀过几个宇文蛮子,刺史大人还奖赏给他一把缴获的长刀呢,
他这粗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您见谅,呵呵,我给您老人家赔不是了”
“哼”王长山哼了一声,本来待要发作一下的,
听白面书生崔霄说道这黑脸汉子都杀过凶悍的饶州兵,吓得把要说的话赶紧吞下去了。
崔霄诚恳的扶着王长山,伸手替王大夫拍打几下身上的尘土。
“别怕,哥哥是好人,来,跟哥哥说,你叫什么名字?”刘耀和颜悦色的跟小女孩说。
“我叫小馒头”小孩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刚才还暴躁的刘耀,吓得赶紧把眼睛躲开了。
刘耀呵呵一乐,也不为意“好有意思的名字,你爸爸妈妈给你起的名字吗?”
“不是,是先生给我起的,我洗澡时候,先生见我生的白白净净的,像个白馒头,就给我起名叫小馒头了”小馒头轻声的说道,“有时候先生喝酒多了,还说要把我当馒头给蒸熟吃……吃了”。
刘耀一听这话,童言无忌,这么小的孩童,
不至说谎,刘耀听着那还了得,猛地站起来,边向王长山冲了过去,
边吼道“好你个獐头鼠目,卑鄙下流的王长山,居然对这几岁的小女孩也下得去手,看我不打断你这两条狗腿!”
“哎呀,妈呀”王长山也顾不上被踹的火辣辣的屁股,
一瘸一拐的赶紧往崔霄身后躲去。
崔霄也觉得这王长山不是个东西,
可现在这不正用得上人家嘛,
赶紧拦住冲上来的刘耀,说道
“你这还要不要他给小筝医治了,别闹了,再玩下去,耽误了小筝的病情怎么办?”
刘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