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能说话,还主动擦眼泪,很会撩,很懂啊。
楚一行高深一笑,没有说话。
宁行舟不知道女孩子这么能哭,这都五分钟过去了,还在哭,他又一贯不知道怎么劝人,除了擦眼泪似乎什么都不会做,可是……她一直哭也不行啊,不然明天眼睛会肿,嗓子也会哑。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你不是想喝酒吗?我陪你喝酒。”
这话一出哭着的人顿时不哭了,脸颊挂着的两滴眼泪也听话的停了下来,这收放自如的功夫让宁行舟诧异,深感有些女演员应该过来找付籽楣拜拜师。
正巧,要的醒酒茶端了上来,水有点烫,宁行舟倒进付籽楣杯子一小半:“喝吧。”
付籽楣举起杯子到嘴边,眼睛直盯着宁行舟:“你也要喝。”
“好。”宁行舟放下醒酒茶,拿起一旁的酒给自己倒,却被付籽楣拦住:“你不能喝这个,我们要喝一样的。”
“……”这么机智,要不是看她举着杯子不稳的手,宁行舟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装醉。他正想着,就听对面的醉鬼命令:“快点啊。”说完还自己把宁行舟放在一旁的杯子塞到他手里,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眉开眼笑:“干杯。”
真有够疯的。被盯着,宁行舟没办法,把醒酒茶往嘴边送,还没喝到嘴里,就听付籽楣盯着酒杯,嘀嘀咕咕:“为什么酒是热的?”
宁行舟低头轻笑。在抬眼,眼神迷茫,像个刚下凡的天使,可脸又是一贯的清冷的付籽楣就这样撞近他的眼里,这是一种单纯又危险的诱惑,对他来说。
宁行舟不再看,不知不觉一杯醒酒汤已经喝下,而应该喝这碗汤的人已经又抱着酒瓶喝了起来,喝着嘴里还念念叨叨,宁行舟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名字,他几个小时前刚知道的一个名字,周暮。
看来真是有故事。
酒精使人放松,让人说从来不敢说的话,做从来不会做的事,付籽楣感觉身体很轻,她撑着头,看着对面带着卫衣帽子的宁行舟,傻笑:“穿那么多,你不热啊。”这里很多人已经穿上清凉的短袖了,他还裹得像个木乃伊一样。
“不热。”宁行舟摇头。付籽楣也摇头:“我不信,你肯定热。”
他热不热她能比他清楚,宁行舟笑看着酒都洒了还不自知的付籽楣:“还喝不喝了?”
“喝!”付籽楣手拍桌子:“今天!”
“你已经醉了,所以回家吧?”宁行舟顺势接话。
“没有,我没醉,我还能喝。”
妥妥的醉酒人标准答案。宁行舟也不再劝,给她倒酒,就像上次一样,等人事不省了再带回家是最简单的办法,毕竟按照上次的经验,她不是耍酒疯的人。
宁行舟此时的行径在费启鸣眼里,可就多了很多意思,他坏笑跟楚一行咬耳朵:“你说宁二叔一直灌小姐姐酒……是不是?”
楚一行看着费启鸣挤眉弄眼的样子,一巴掌把他靠近的脸拍到一边:“不看了,一宁二叔那边也差不多了,被他看到,你知道的。”
费启鸣喉结一动,一边想继续看戏,一边又怕被宁二叔发现,他正犹豫着,突然宁二叔头往这边偏了偏,似乎要回头,他忙低头把自己藏在沙发里。
窝了一会儿看不见动静,他慢慢抬头,好巧不巧跟宁二叔看了个对眼……看着宁二叔似笑非笑的脸,费启鸣有种被死亡凝视的感觉。他伸出可怜的小爪子尴尬又不是微笑的打着招呼。
“楚楚,你没义气!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正要提醒你不要起来,你就起来了,怪我了?”
“……”哪敢,他还指望着大佬帮着脱身:“现在怎么办啊。”他站在这儿跟个傻子一样,动都不敢动。
楚一行站一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宁二叔看见了,去打个招呼吧。”
“……打招呼?会不会被宁二叔打死。”未成年就来酒吧。
“不会。”楚一行一笑:“二叔现在顾不上你。”有个醉酒的人要照顾,哪里还有心思管他们。
信楚楚,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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