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要守城就守城吧!我也争不过你。那你给我解释一下。王上是怎么处理古奇的事的!你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古琴王子你还不明白吗?王上是不会严惩古奇的!他问我不过就是试探一下你有没有在背后交待我做什么事罢了!”
“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么多年了,古琴王子还会看明白,古奇丞相就是王上扶植起来,用来制衡你的工具。所以王上既会护着古奇丞相,也时不时偏帮你,让你不会太难受!”
古逵微微停顿了一会继续说倒:“除非古逵犯了极大的错误,否则你基本不可能扳倒他,就算你扳倒了他,王上也会很快的扶持一人来制衡你。所以真正要你难受的人不是你恨之入骨的古奇,而是王上!”
“我说呢!原来古奇的后台这么硬呢!”
“王上手里应该拥有你不少把柄,只要你不生事,我猜他也不会拿出来打压你!”
“这些话是他让你说的?”
“在王上眼中,我是你的人,所以他肯定是不会和我说这些的,我说的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推测,但是并非毫无根据。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别做一些不好收场的事就可以了!其实有一句话也是我一直想对你说的,你不要再去争抢一些东西了,你应该舍掉一些东西这样才不会叫某人不安!”
“看来对帝国的许多东西你都比我看的透彻许多!看来想要王上真正的倚重你,你就不能是我的人对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
“看来你确实是真正看清了帝国局势的那个人啊!”
“古琴王子过誉了!”
“哎,那么我也应该要是时候回帝都去安享余生了!”
“那我就祝古琴王子一路顺风了!”……
寒夜帝国夜城南门城墙
赤北军已经接连数日迅猛发动了对夜城的进攻,而且每每只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时间点进攻。几乎第次都是深夜进攻,天亮之前就会撤退,巩狮气极又无力反击,而今夜,夜色明亮赤北帝国只怕不会选择进攻了。
看着有些残破的城墙巩狮的心底第一次有些动摇了这夜城还真能一直守下去吗?
“你们两人今天就辛苦一下带着民众把城墙都修补一下。”
“是将军!”
“大将军,昨夜我等巡夜时听到尚书府动静可不小,但因为并没有打开府门我们也不敢贸然入府去查!”
“好!带上两千人马我与你们一同去看看这尚书府是不是也想着要谋反!”
“是!”
巩狮一夜未眠,又连日操劳,巨大压力让他整日整夜的处于极度焦躁之中。他脸上的胡须又密集了许多!
兵部尚书津克,这些年在朝中的权势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先是被巩狮的军机处抢了军政大权,后又因为军粮筹备不利,被彻底架空如今除了一个虚无的官职,什么也没剩下了!
所以兵部尚书在寒夜帝国的权谋斗争中成为彻底的失败者,知晓此事来龙去脉的巩狮完全有理由相信尚书府会有所动作,只是什么时候动手就由不得他们了!
在这样的形势之下,巩狮可没有时间来盯着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对这样迟早会坏事的家伙,他选择宁错杀不放过!
巩狮一挥手,士兵将尚书府团团围住。“去敲门!”
“是!”
两名士兵粗鲁的敲门声彻底的惊扰了这座府邸的宁静。
而尚书府也迟迟没有打开府门。“给我撞开!”
“哄咙咙”的撞击声彻底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巩狮将右手放在剑柄上以防马上将要将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轰!~~~”
一声巨响,尚书府大门被撞开了,密密麻麻的箭雨从大门处扑了出来,撞门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中箭倒在了地上。“举盾,冲进去!除了津克,别的人全部杀掉!”
“都住手,哟!是巩大将军啊?我还以为是赤北帝国已经攻破夜城了呢!真是对不住了!”
津克座在椅子上被人抬了出来。头发早已经花白,身躯骨瘦如柴。脖子还扭到了一旁。怎么看也只是一名风烛残年的老人,那有巩狮记忆当中的英姿勃发的模样!
巩狮眼神跳了一下,想起来自己确实有许多年,没见到过津克了。不只是巩狮,朝中许多人也多年不曾见过津克了。
“怎么巩将军已经不认识老夫了吗?”
“津尚书,确实许多年未见了!您怎么成这个样子啦?”
“前些年生了场怪病就成了这个样子了,却叫巩大将军见笑了!不知今日强破我府门是王上下的命令吗?要取我府中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吗?巩狮将军可知王上为何千方百计要设立军机处,并架空兵部尚书的职权?”
“津尚书这是打算与我说说!”
“对我今日不与你说清楚有些胆大妄为的人,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来呢!”
“还请津尚书赐教!”
“这事呢,他还得从先王的时候说起,我们津家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帮先王登上了王位!先王承诺,要保津家遗孤三代香火,并由津家最有能力的人来出任帝国兵部尚书一职!”
“所以王上,成立了军机处就是为了架空兵部尚书的权力?”
“是的,他也这样做了,这些我们都能明白,必竟我们是先王手下的势力,王上对我们这些老家伙有所防备我都能理解,只是今日之事,是王上的意思,那么世人唾骂的便是王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