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水悠去的时候已经是接到电话半个小时后。
女人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高档小区,尽管如此水悠派去的人还是强硬的敲开了门,把女人强制的关在了自己的房子中。
但是女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被抓起来的自觉,或者说连自己在做什么的自觉都没有。
眼神十分的空洞,就算几个身着黑色西装,十分严肃的人在身边站着,封住了她的一切行动,也并没有任何作为。
而且这个屋子明显十分的脏乱,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收拾了。
“你们都做了什么?”水悠进来看到这个场面,表情有一些嫌弃。
但是又看到了这个女人此时此刻的样子,又在想是不是自家手下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才让这个女人仿佛连灵魂都不存在了似的。
“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其中一个保镖看着水悠的表情,自保着说道:“而且关于您让我们找的东西,我们也没找到……”
“算了,等水文来在说吧,给我腾个地方坐着。”水悠其实也不是很想管这件事。
毕竟这也算是水文分内的事情,如果不是想彻查到底是偶然,还是针对年爱家的行动,只能亲自出手,能商量的人也没有几个。
只有自己动手查出来到底是因为如何,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借一下别人的手。
水文到来,差不多又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水悠已经跟卞古聊不知道多少遍自己多久之后才能回去。
卞古虽然当面不怎么会跟水悠抱怨,但是在网络上,卞古还是会稍微露出一些本性,跟水悠稍微抱怨一下自己的小不满。
或许是因为不会面对面,不怎么会紧张的原因,水悠倒是也欣赏与卞古如此小打小闹,觉得还挺有情趣的。
如果这些不满一直忍着,到最后爆发的不可收拾,就算是水悠,估计也抵挡不了。
“你终于来了。”看着水文慢慢悠悠的走进来,水悠将手机放入包中,感叹道。
“这地儿离你家太远了。”水文不禁抱怨道。
这几天他一直在水悠家住着,当然是跟昂库赫一起的,他明明接到电话就出门往这边来了,却还是用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到这里。
“毕竟我没有要跟你的情人搞好关系的必要,自然能跑多远跑多远。”水悠随便调侃了一句,顺便一挥手让其他人都撤了出去。
“这种时候就别挖苦我了。”水文摆了摆手,走到了那个已经双眼空洞的女人面前,有一些惋惜的样子:
“其实我昨天收到了一个东西。”
“东西?”水悠皱起眉头,水文是打算把话题扯多远。
“这个女人已经把东西交给别人了,或不定明天,在或者几个小时之后,一分钟后?这件事都有曝光的可能,就算找到了她也没什么用了。”
水文的语气倒也是十分无所谓,还蹲下来伸出手揉了揉这个女人的头。
“你怎么不早说?”水悠觉得这一段时间的努力全都化为泡影,有一些不值得。
“我以为是她邮给我的,不过她都这样了,应该不可能给我发了吧。”水文站起身来,耸了耸肩:
“反正发生了什么我来顶着,如果说要把我逐出年爱家我也无可厚非,毕竟弄出来了这么一个大篓子,这次你们给我擦屁股,都擦不干净了。”
“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给你擦干净屁股的事儿了。”水悠的表情变得认真了起来:“我想我们应该去找水寒了。”
“啊?在没曝光之前,我可还想先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你别搞我。”一提到要去找水寒,水文感觉浑身的寒颤都起来了。
“你的话怎样都无所谓,不过昂库赫可惜了,那么一个好演员。”水悠的表情十分的认真:“而且最近我在网上名声也不怎么好,这怎么想都不是个巧合。”
“我还以为你终于良心大发打算救我和昂库赫,我真的是太天真了。”不过至少兄弟姐妹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这让水文安心了不少:
“给她找一个好点的精神病院吧,怎么又是我的不知道前多少的情人,这样有一点太可怜了。”
“嗯。”水悠点了点头,走出去将这些事情与手下简单交代了一下,对着还在那边满脸惆怅的看着那女人的水文说:“走了。”
“还记得之前我让你卖命的事儿吗?”两个人坐在去找水寒的车上,水悠开口问道。
“嗯。”水文也点了点头。
“当时我是怀疑,现在我已经可以说是确信了,有人想搞年爱家,而且估计近期还会有大动作。”水悠的表情与语气都十分严肃。
“有眉目吗?”水文随手给昂库赫发了一条让他小心一点,自己回去要晚一些的消息,抬起头看着水悠。
“没有。”水悠回答的斩钉截铁,这年爱家得罪的人不少,没有眉目也是正常:“不过总能查出来的吧。”
反正接下来跟水寒商讨一下,之后每个人分别从不同的方面调查就可以了。
“对方都这么露出尾巴了,我们还有点眉目都没有,应该说对方太精明,还是说我们太笨了。”一想到这里,水文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我们只不过是有底气,不需要防备任何人而已。”水悠白了水文一眼。
说真的,如果不是她有卞古,水文有昂库赫,这件事情根本就威胁不到他们。
不管是被爆出任何丑闻,他们包养了谁,大家其实都能睁一只眼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