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需要说得那么清楚?
是啊!也是!她为什么要解释?
她不由抬手抚摸了下额头,大概真的是喝多了酒,所以神智都开始不清醒。
到了封家的时候已经很晚,爷爷留了他们说了一会话,就让他们去了。
新房还是原来封南爵曾经住过的房间,只不过是被装修的焕然一新,大红的锦被,火红的烛,看得人眼前一阵阵的晕。
封南爵走过去的时候,不由伸手摸了摸那血一般色彩的锦被。
接着抬头恰好对上对面的梳妆台,梳妆台前镜子里恰好可以照到他的脸。
那一瞬,他竟是想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好似也在那里坐过,然后有时候转头还会对着他笑,然后叫一声,“二爷……二爷……好二爷,行不行呀?”说话的时候还会不断的摇着他的胳膊。
胸口忽而穿了一阵说不出的痛,一种难以控制的烦躁从心头蔓延开来,原来真的很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