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好!”丁晓军赶紧向着面前的老校长问好。
老校长:“是孬蛋啊,我一看着军装,还以为是大孬又回来了呢,老丁,娃回来是高兴事,晚上去你那喝一盅。”
“中,晚上去我家,别说一盅,一箱都中。我们先走了,去镇里搓点好的,孩子回来,怎么也不能让孩吃不好。”
两人到了村口大路上,在那里有两辆停着的三轮摩托车,都封了车斗的那种,一看就是拉客用的。
丁父走到车前看了看,见并没有人在,就对着树口的一户人家喊道:“杨宇,你个你龟儿子,不拉客了。”
丁父才喊完,那户人家门开了,一名中年男子端着一口大碗走了出来,边走边吸溜着碗里的面条。
“三表哥,等会,马上吃完了。”端碗的中年男子远远的喊了一声,把拉几口,就将碗里的面条吸溜完了,将碗往门口一放,用手抹了下嘴,对着院内喊了一声:“孩他娘,记得把碗收回去,就在门口了。”
说完,就跑了过来,看着丁家父子:“哟,孬蛋回来了,这是探家呢?”
“姑父好。”丁晓军向着中年男子礼貌的说了一声,中年男子摆了摆手:“这出去当了兵,人就是不一样了,乡下人不在意这些的,你们是到镇里。”
“你龟儿子的,赶紧开车,你吃饱了,我爷俩还饿着呢。”丁父说完,拉着丁晓军就往车后斗里去。
“哥,就开啊。”中年男子赔笑了一句,走到前面,给上车,一脚踩下,三轮摩托车就发动起来了。
这中年男子与丁晓军有着一点亲戚关系,但是并不是多近,要算起来,也得从丁父那辈说,丁父的姨妈家里有五个孩子,其中两个女孩中的一个就是嫁给了这中年男子,也就是说,丁晓军要叫中年男子表姑父。
丁父对于中年男子一向没有好脸色,至于原因吗,主要是辈分的原因,这拉客的中年男子丁杨宇,与丁晓军是个本家,只是吧,丁晓军家的辈分高,这杨宇按丁家本族的辈分算的话,是应该叫丁父叔叔的,可是偏偏他就娶了丁父的表妹,这辈分也就乱了。
“快点的,加码。”丁父在车斗里,把开前面开的口,向着前面的驾车男子碱道。
“三表哥,不能在快了,在快就超速了,在说了,我还要多拉几个客人呢,这太快了,有人也会错过的。”驾驶位上的男子看着前方的道路,并没有回头。
“拉什么客,今天你的车我包了,我还会差你的几个钱。”丁父一脸的不开心。
“三表哥,说笑了吧,我那敢收你钱啊,得,我今天也不拉客了,就给你们当司机了,这总行了吧。”驾车的中年男子说完,又将车速加快了点。
20多分钟,车就行到了镇里,丁父下了车,将一包烟丢给了驾车之人:“你该拉客还接客,我们爷俩要在镇里呆两个小时呢,两个小时后,你在在这等就行了。”
驾车中年男子接过烟一看,嘻笑着将烟放进了口袋,嘴里还说着:“三表哥,你也太客气了,这么好的烟,我可不舍得抽啊。”
丁父也不多言,挥挥手,就向了镇政府走去,丁晓军也向驾车男子挥了挥手:“姑父,在见。”
“再见。”驾车男子看着丁家父子的背影,又将口袋里的烟给拿了出来,来回的看了看,轻声的嘀咕着:“是拿去镇里超市换一条喜梅呢,还是留着以后送礼呢。”
“换一条喜梅有点亏了,平时又不是买不起。”驾车男子又将烟放回了口袋。
到了镇政府门口,丁父转过了身:“孩,你在这等我一会,我进去一会就出来。”丁父说完,就起身进了镇政府大院。丁晓军知道,父亲是去叫那些在里面工作的叔叔们了。
丁晓军的父亲就是这样,有点喜事,就要把同事们叫一起吃饭,记得自己的哥哥当兵走的时候,父亲就是把所有的同事叫到了一起,吃喝到半夜,那个时候,丁晓军才十三岁,硬是自己骑摩托车将酒醉的父亲接回了家,待次日,丁父醒来,知道自己十三岁的孩子骑摩托车接自己,没有一丝高兴不说,还修理了自己。
虽说父亲的同事也有很多比父亲大的,但每次,丁父都只让丁晓军叫那些长辈们为叔叔,从不让叫伯伯,丁晓军一直都很不解。
丁晓军等了十几分钟后,丁父带着七八个人走了出来,这些人见到丁晓军,一个个给丁晓军打了招呼。
“叔叔们好,哥哥好。”除了中年的要叫叔叔,还有两个相对年轻的,丁晓军只能称呼哥哥,这些人丁晓军也都熟悉,在丁晓军没有当兵前,父亲的这些同事丁晓军经常见到,也常得到这些人的帮助。
大家一同进了一家并不大的饭店,丁父拿过菜单点了一大桌的菜,这个时候,边一位叔叔开口了:“这饭呢,理应吃,给侄子接风的,不过呢,今天这酒就不要喝了,下午还要工作呢,等大后天周末休息了,大家在过去家里喝,老丁,你看呢?”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工作业不喝酒,咱们就吃饭,这可是我自掏腰包,大家也别客气。”丁父说着,就将烟掏了出来,散了一圈:“酒不喝可以,这烟总可以抽吧,孩子带回来的,不算什么好烟,但也不是孬烟。”
桌上人也不客气,没多久,这包间就烟雾弥漫,除了丁晓军,每一个人都叼着一支烟,丁晓军也只能在边上陪着笑。
一个多小时后,吃饭的众人都散了,丁晓军看着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