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些人打那个人的时候,嘴里有念叨,我就动她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楚焉把那个她想成了北野长清,而江时易把那个她想成了楚焉,他很想问楚焉又不太好意思问出口,她是不是真跟别人好过?
犹犹豫豫地,最后他还是先给成河打了个电话,但是成河依旧不接。
出了餐厅,江时易建议道:“先去他家吧,我觉得他现在最有可能待的地方就是家里。”
结果楚焉聋拉着脑袋,低气压地回了一句:“我就不去了。”
“不去,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还在担心他,怎么转眼又……”
“我们之间早就没关系了,我去算什么?”
“我觉得他如果真受伤了,现在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楚焉苦笑两声:“怎么会,他家里有人陪她,怎么会需要我?”
“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他家里除了他哪里有别人。”
“怎么没有,我亲眼见过,还见他们一起搬东西,挂窗帘,温馨的很呢。”
“这是吃醋了?”
楚焉咬咬嘴唇,不肯承认,最终说了句:“别跟他说,今天我为他着急的事。”
楚焉说完便想逃走,江时易突然大笑两声,朝着她的背影喊:“我猜,你看到的跟他一起搬东西挂窗帘的人,应该是北野长清吧。”
楚焉蓦地顿住,江时易走过去又说:“那可不是成河的新欢,而是给他做窗帘的人。你就不好奇成河家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不用这么骗我,我亲眼看见了他们有说有笑,而且刚才餐厅里的人也说了,有个人动了他的女人。”
“难道那个女人不是指的你吗?”
“我?怎么可能,我又…又没被人……你可别乱说。”
“看来,那天你真在他面前演了戏。”
“演戏?什么演戏?”
“前几天,你跟成河不是在你们原来经常去的那家餐厅见了一面吗,那时你喝醉了被一个小男孩扶着,不是在他面前表演了一段,你已经移情别恋的戏码。”
“我,我那时候……”
“果真是装得吧,所以啊,亲眼看到又如何。你可知道那天看见你跟那个小男孩卿卿我我后,他回家后夜夜宿醉。”
“真…真的?”
“我们再这么浪荡下去,我怕他是真要死在家里了。”
楚焉最终还是上了江时易的车,然后跟他去了成河家。
不过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门时,他们开始转移思路,怀疑成河是不是先去了医院,又或者晕倒在了家里?
犹豫是走还是继续等的时候,楚焉变得越来越紧张,开始静立不住,结果就在乱走中,看到了墙上似有一丝血迹。
江时易看过后,更加确定成河一定回了家,他先给上门开锁的人打了个电话,然后跟楚焉疯狂地敲门和喊叫成河的名字。
这次不等开锁的人来,成河家的门终于开了,但是成河没看他们两眼,也没能说出一句话,就又晕倒了过去。
于是江时易跟楚焉不得不把成河弄到了医院,因为太着急,江时易就近选的医院,没特意又去找毛大雨。
不过还好,虽然成河受伤的地方很多,但都是皮外伤,不会致命。
成河醒来的时候,看到楚焉坐在他床边很是惊讶,本来以为是幻觉,又忽然想起他到家倒下后,有人来敲他家的门,他去开门时好像看到了楚焉。
他那时浑身没力气,所以说话很轻:“你怎么会来?”
楚焉见他醒来,赶紧擦了擦眼里还在噙着的眼泪,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你是被谁打成这样的?秦默吗?”
成河遥遥头,说话依旧低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就是那天我们在餐厅遇到时,跟我在一起的那个男生。”
“恩,不过是我先动手的,虽然我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他不值得拥有你。”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在背后怎么说你,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除了以前交往过的一个男朋友,没再找过别人。”
“什么?”
“那天我只是利用了他,在你面前演戏罢了。因为我…我嫉妒了。我以为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的那个跟你在一起的女孩是你女朋友,所以不想让你觉得我还在对你念念不忘,一直在一个人生活,就在饭桌上随便抓了个男人来帮我充了充场面。”
“你……”
“我…我曾经有很多的自以为,以为我已经忘了你,已经不爱你,就算你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能风轻云淡,不起波澜,当陌生人看待。可是直到看到你浑身是伤的晕倒在我面前的时候,把我的那些自以为彻彻底底击碎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再继续伪装下去,这些年,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此刻,成河突然觉得他是在做梦,他还在昏迷之中,他不敢相信他刚刚听到的一切,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之突然。
明明感觉前一秒好像还要被那些人打死,他那时还在想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再跟她说一句“我爱你”,这一秒却先听到了她的告白。
然而突然进来的江时易,为他证实了这一切都不是梦。
不过江时易很有眼力,进来询问了他几句,告知他已经办好了住院手续,让他安心把身体养好,便把空间留给了他跟楚焉离开了。
但江时易其实很想跟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