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背后的靠山,比王忆还大。”二哥道。
“在咱们大虞,比王忆还大的靠山可不多,但比王忆大又跟东郦有关系的,就不多了。”
“东郦?怎么扯到东郦去了?”
“二哥,你今日为什么去牡丹阁?”
二哥神色一黯,道:“你不是明知故问么?”
“你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酒,在哪喝的?”
“金,金樽阁。”
“金樽阁的酒可比牡丹阁的不知道好出多少倍,为什么又转去了牡丹阁?”
二哥皱着眉仔细想了半晌,才眼睛一亮道:“我当时一个人在金樽阁,没要雅间,就在一楼随便找了个位子,是听到有人说如虹今日出阁,所以才想去看看。”
“可方才,如虹出阁了没有?”
二哥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说,如虹?你方才为什么说不喜欢牡丹阁?”
“二哥,妹妹不想瞒你,”我拉住二哥的手,道:“在定北的时候,机缘巧合妹妹认识了东郦二皇子木合信。”
“你说什么?”二哥瞪大眼睛。
“先说好,我跟他可什么事儿都没有,容翘她们都知道,就是有一回从军营回将军府,路上出了意外被他救了而已。”
“就这样?”
“就这样,不然还能怎么样?不过当时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很特别的味道,虽说掩盖在兰花香气之下,可还是被我闻出来了。事后我托田异去询问懂香之人,那人说,东郦人常用一种香蛊,掺在最纯正的花香之中,可以蛊惑人心。而方才我与如虹独处一室,她周身玫瑰香气之中,也有这个味道。”
同样有这个味道的,还有翟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