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老臣不敢欺哄陛下,长江北岸的江都和江阳两城被从盱眙偷袭的韩擒虎部晋军攻占了,现在不为我陈国所有了。守这城的大将武英将军任忠深受重伤,现在还在医治当郑好在我军守城将士多数逃回南岸,将士折损并不大。”
“怎不见武贲将军萧摩柯?他人在哪里?”
“陛下,萧摩柯将军在攻打山阳城的路上,经过高邮湖时遇伏,2万先锋营将士折损不,他本人也在阵前被晋军捉了去,现生死不明。”大臣江中出班答道。
“唉!原本想趁杨广无暇顾及之时,占得一些便宜。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将朕的江北两个城子也赔了进去。如此,我陈国便失去了进击隋庭的一个支点了。”
“陛下,虽我军不慎失了两个城池,但我大陈国仍有长江堑可依,现各处江防守备森严,不惧与隋庭南犯之军一战的。”江中宽解着后主道。
“孔相国,我大陈所能依赖的便是这道江防堑,现隋庭拥兵百万,我大陈不得不防,可传旨各地州府,一月之内征募全国青壮充入军中,协防各处江防要塞,切莫出现纰漏。”
“是,陛下英明,早该如此了。”孔范恭维着应道。
“好了,诸卿自回吧!朕有些乏了。”陈后主不住的打着哈欠,挥了挥手示意文武众官退朝。自己也在近侍的搀扶下从龙椅上起身,托着沉重的身躯转入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