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松把手放在门闩上,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数一二三,“开门了。”
他一下子就把门闩取了下来,然后立刻徒了旁边,所有子在外面的人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冲了出去。
立刻就有人吼了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到底给不给我们个法了?”
有一个人提出了要求,立马有人跟风,“把我们花的钱退给我们!”
……
牛一松:“都安静一点,请安静一点。”
根本没有人肯听他话,现场越来越嘈杂了。
牛一松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他撩起衣摆,把别在腰后的捕拿了出来,举在手里,“我让你们安静点,听到没有!”
所有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瞬间收声了,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牛一松,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牛一松敢对他们舞刀。
有个人指着牛一松谴责,“你怎么这样!”
牛一松就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那个人受了惊吓,连连后退,“你别过来。”
牛一松凉凉地笑,“我怎么样了?我不这样你们能好好听我话吗?”他收起炼,看着所有人,“首先我要明的是我们酒楼的饭菜绝对没有问题,也没有吃死过人,你们听到的都是谣言。”
大家心里其实并不是很认同牛一松的话,但他们都不敢再提出反对意见了,牛一松手里拿着刀呢!
本来就是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好占的,根本没想赔上自己的命啊。
牛一松:“大家乡里乡亲的,都是梁县人对不对,谁也不想为难谁。我们东家知道各位担心什么,所以已经派人去请大夫过来了,我估计大夫已经在路上了。在我们酒楼吃过饭的朋友,如果你们愿意,可以一个一个进去等待,等大夫来了就给你们把脉,有没有问题一看便知。”
他得在情在理,但杠精又不是哪个时代的特产,是一直存在的顽强生物。
他话音刚落,便有杠精开了口,“你们请的哪个大夫,该不会是许大夫吧!谁不知道你们东家是许大夫的徒弟,他要包庇你们东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牛一松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反驳回去,许大夫就已经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许大夫几乎怼到了杠精面前,“你这是在质疑在下的医德,好的呀,我记住你了,以后你和你的家人病了不要来找我看病,我可不敢看,万一出了问题,你们上纲上线地我看病没认真,我找谁理去。”
杠精被怼得当场脸就绿了。
整个梁县就许大夫一家医馆,不找他们家看病找谁家去?!万一发点急症,去了外县找大夫,大夫还没找回来,人可能都没了。
杠精立马怂了,“许大夫您别生气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大夫摆手,“你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我脾气是好,但我又不是老糊涂了。阿墨,走,我们进去。”
他当真就不再理会杠精了。
杠精左看看右看看,根本没人帮他话,他想去追许大夫,牛一松还有意无意挡着他,他没办法只好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