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全场哗然。
在场的唯一一个子低下了头,生怕自己作为男饶代表成了炮灰。
赵夫人惊骇得话都不清楚了,“你这……你这……”
陈春燕笑着:“我是什么?是大逆不道,还是有悖伦常?呵呵,都不是。赵夫人,我尊重你的学识,但我同时对你也很不满。
“我救你家的人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救回来之后……你们让我看到了什么?都为母则强,你强大起来了吗?你没有!你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
“如果我是你,我就和离,带着孩子离开,让那看不起女人,觉得……都该死的人,自己过去。”
赵夫人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陈春燕:“怎么?接受不了?同样是人生父母养的,凭什么男人花酒地,还能理直气壮地要求女人不计较,不然就是不贤惠?
“凭什么男人游手好闲靠着女人持家才能过活,还能理直气壮地对女人呼来喝去?
“凭什么?我就问你凭什么?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如果我手底下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第一个赞同和离,再把那个男人卖到矿上去!”
这是一番颠覆性的谈话,赵夫人震惊得不出话来。
而廖敏柔在最初的正经过后,就是激动,是啊,凭什么啊,她以后的赘婿如果表现得不好了,直接和离,把他丢到墙那边去。
至于酒楼派过来教数学的姑娘……她从头到尾都是兴奋,嗯,我们燕老板什么都对。
陈春燕手指轻叩桌面,“这是我的地方,我了算,所有与我思想不符的,我都会清理出去,你们明白吗?如果有人不理解,你们还得主动劝。读过书的人都知道顺势而为,而势如今在哪里?在我手里。”
赵夫人站起身,朝陈春燕行了个礼,“你得对,我十分惭愧,我……我竟然没有护住她。”
陈春燕:“是,这件事是你错了,更错得离谱的是赵先生,看不清形势,贸然上书弹劾,是他错了;护不住妻女,让你们饱受苦难,是他错了;用别饶错误惩罚女儿,逼她去死,这更是错上加错,错得离谱。
“我以为让他静下心来想想错在了哪里,他会想通,却原来只是我想多了。字典里的词条,有的东西我不认可,你们写完之后拿给我审核,我不认可的,全部删掉或修改掉。”
赵夫人神情微怔,她对很多东西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在校对字典时,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在听过陈春燕的话之后,再回想那些内容,可不就是错误至极?
她心乱如麻,“那些内容我会先看一遍,如果没有不合适的,再递上来给你。”
陈春燕点头,“好了,就是合班这件事情,要给大家讲清楚,不要引起误会,特别是有几个是从外面招收进来的男娃和女娃,一定要清楚,不要让他们家里对学堂产生什么误会。,好了,都散了吧。”
众人依次离开。
廖敏柔抓住了陈春燕的胳膊,“你的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