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要开除陈谷秋的意思了。
陈谷秋的脸色都吓白了。
她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陈春燕就看着陈谷秋,“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陈谷秋就道:“不该公私不分,不该让酒楼蒙受损失。”
陈二婶撇嘴。
这是干什么?这是收拾陈谷秋给他们看呐!
她就不信了,他们走了陈春燕还会这样对待陈谷秋。
陈春燕笑着摇头,“那是我说的,不是你自己意识到的,你的认识还不够深刻,回去慢慢琢磨,到底哪里做错了。”
陈谷秋摸摸脸,耷拉着脑袋离开了。
她眼角余光发现了侍立在门外的小丫头,脚步走得更快了些。
她也大了,知道要脸了。
她知道姐姐已经很给她留脸了,她做错了事,却没当着其他人的面责罚她。
她就不能在埋怨姐姐。
但……还是好难过啊。
小丫头捧着托盘,深吸了两口气,才走进办公室,把茶捧到三人面前,剩下一杯,她带着退了出去。
燕老板太可怕了,连自己妹妹都骂啊,她以后做事要更小心谨慎才行!
陈二婶喝了一口茶,温度刚刚好,“这才是神仙过的日子嘛。燕儿你……”
陈春燕不想听陈二婶的奇葩理论。
她已经表示过很多次了,陈二婶别想占她便宜,但陈二婶就跟患了失忆症似的,总能选择性失忆。
她说:“二婶不是说有急事儿吗,那就说事儿吧。”
陈二婶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她来是有正事儿的。
都怪这个院子迷了她的眼啊。
她嬉皮笑脸地说:“你妹妹……”
陈春燕打断陈二婶的话,“我妹妹刚刚受了罚才离开,二婶要是找她,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陈二婶被噎得不轻,但只一秒就调整了过来,“你堂妹梅儿点了你家的院子,你看啊,你没烧着啥,这事儿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可真是在天空上画五官,脸大到没边儿。
陈春燕道:“亲兄弟明算账,我家受了什么损失,我会让人盘点清楚,只要二婶赔上了,这事儿自然就可以这么算了。”
陈二婶:“我家没钱。都是亲戚,你家那么多钱,为什么还要从我家抠钱。”
陈春燕:“那就请县太爷秉公处理。”陈二婶刚想说话,陈春燕又接着道,“如果你觉得县太爷不够公正,没关系,咱们把事情捅到府城去,知府大人会管的。”
陈二婶眼皮狂跳,去府城的路费、吃住,请讼师的费用,哪样不是钱,那还不如就把钱赔了算了,可能还少些。
但……她当真不想赔。
她一咬牙道:“谁烧的你的院子你找谁去,陈冬梅已经被逐出家族了,跟我家没有关系了,我是不会赔的。”
陈二叔拉了拉陈二婶的袖子。
陈二婶扭扭身体,十分坚定的模样。
让她拿钱,没门儿!
陈春燕嘲讽地笑,“哦,你现在知道不在一个族谱上就不是一家人啦?你先前以我的亲戚自居是什么意思呢?”
一句话把陈二婶将死了。
不承认陈冬梅,以后也就没有立场再说陈家大房是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