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呢？”
褚言没日没夜的赶了两个多礼拜通宵才把之前的错误全部修正过来。
一边修正一边羞愧。
感觉自己已经困到不行，终于完成能够好好休息一番的时候，办公室大门被一脚踹开，惊得他只是微微侧头，脑袋却是趴在桌面上不想抬起来。
困，是真困。
而且感觉还有点饿，奈何浑身乏力实在不想动。
本来是准备趴在这里就这样睡的。
“啊……你来了啊。”说话间有气无力，眼皮翻动一下都困难。
“我问你老大呢！”
来人正是舒月。
从她知道老大在帝都的时候，完成任务就赶紧过来，结果看到一条宛如死鱼一样的褚言不算，她想要看见的可是老大。
舒月将人从椅子上抬起来，抓着他的领口询问。
那姿势，帅。
“啊……在休息吧。”褚言有气无力的回答，任由她把自己给提起来。
“地址！”
“不知道。”不行，意识要飘忽了。
舒月将人放下，捏了捏十指，脸上笑容危险。
不知道？
很好。
“联系方式。”
“在……手机里。”旁边已经好些天没有碰过的手机了，这会儿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已经得到答案的舒月也不再管这个困成狗的褚言，将手机插上充电器，等着开机。
期间，她坐在沙发上，指尖很是不耐烦的敲打。
静——
终于开机了，舒月拿到联系方式也不打招呼，人立刻闪了。
此时在外面扒着三个脑袋看向里面，刚刚褚言“凄惨”的一幕。
这位是s吗？
不像啊……
不过她和褚言什么关系啊？
会飞的猪、一岁会撩妹还有萝卜坑里地瓜蹲的三个人凑在一块儿开始捣鼓商量。
“这个小姐姐身材真好……”
前凸后翘的，完美！
长得也很冷艳好看，怎么就和褚言这只宅狗沾上了关系呢。
说好电脑才是大老婆呢……
褚言两个礼拜多没睡，这三个是普通人却不行。
他们最多熬个三四天然后去补一觉起来继续。
眼看着全息在他们面前被做了出来几近全部，内心就无法掩饰那股激动。
嗯，这是他（们）的新儿子，也是最骄傲的儿子。
舒月从这里离开后，拿着电话就拨打了过去。
她站在楼下，握着手机的手有点颤抖。
如果不是老大怎么办……
尽管心里明白褚言不可能拿老大的事情开玩笑，但舒月还是忍不住失措恐慌。
“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过去的成熟，多了分稚嫩，却只是一个字让舒月忍不住想要捂着嘴制止住浑身的颤抖。
是她，是老大！
“……”舒月张张口，一时间说不出话。
“小月月。”
还是简单熟悉的三个字，让舒月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站在楼下就跟失去了方向的孩子一般，知道是她，舒月再也没办法克制住。
“老大，是你嘛……真好，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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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也不是普通人，所以熬两个多礼拜不睡觉是正常的。
嗯，正常人就不要学这个熬夜了。
熬夜不好，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