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爷爷，不是所有人都能放弃这种……”
“不同意的人，早已经……”死了。
柯老爷子没有经历过那些，但当时听他父亲说得时候，情况都能想象得到。
“不是他们想离开，而是不得不。”
不愿意离开的最后都被灭口了。
真正活着出来的人只有余下的这些柯家人。
“可是爷爷，即便柯家人离开的隐世，他们如果想要灭口的话，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为什么，难道只是想逼迫他们离开隐世？
这一点，柯飞煜和柯齐毅都不明白。
“改了姓。”
楼韶白开口了，目光有些深沉，抬起头看上楼老爷子，眼里有些意外。
古武大家有些消失的事情，在域内的记录是存在的。
不出意外，改了姓自然就活了下来。
而且有个别人面目都不太记得，兴许也是因为那时候还小。
也可能是对方没有放在眼里。
柯老爷子点头：“还是楼丫头聪明。”
末了苦笑，“只有改了姓，换了名，才能活下去。”
柯老爷子当时听到柯父说这些的时候，眼里都是泛着血丝和眼泪以及不得不承受屈辱。
听到柯老爷子说起这段过往，柯飞煜和柯齐毅都沉默了。
没想到柯家……还有这段过往。
也是一言难尽。
“爷爷，我们原来姓什么？”
“易。”
柯飞煜念着念着说出声：“易飞煜…易飞煜…易飞煜……嘛，念起来还不错。”
柯齐毅也低头念着这个字。
不知道这些之前，“易”于他们不过是个字，可现在却是被丢弃的姓和尊严。
当初为了保住仅剩的易家人，又不得不为之。
“为什么，为什么易家会被这样对待？”
当初处理这些事情的人就是魏家。
这也是百多年来，自柯家存在，就和魏家不对盘的主要原因。
柯老爷子摇头：“这点我也不清楚，我知道是被污蔑了什么事。兴许可能，也有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吧。”
这些话说出来都觉得涩涩的。
一时感慨，老爷子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
“可是爷爷，那为什么姑奶会被抓走？难不成是知道了我们是易家人？”
也不对啊。
如果知道了是易家人，现在的柯家应该不存在了。
毕竟古武魏家真要动手，有无数个理由灭了现世普通人的他们。
“不，他们不知道！”柯老爷子喝了口茶解开嘴里的干涩，“如果是魏家的话，他们起初的目标只有一个我……后来也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他们又把目标转移到了瑶儿的身上。”
这中间，应该是去世的柯曾祖父做了什么。
具体是什么，柯老爷子也不清楚。
柯曾祖父抱着愧疚离世，因为父亲是为了他，柯老爷子又怎么会怪到父亲。
现在真要说这些事的话，也迟了。
事情已经发生。
还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所以魏家抓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柯飞煜听着听着都感觉被绕晕了。
半天没明白。
“天赋，实验。”
楼韶白现在知道的是只有这两天，兴许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