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宴脖子上的毛都立起来了:“吱吱吱吱!吱吱......”
你说什么呢!谁不......
又眨眨狐狸眼,想要化身成人,可是尾巴受伤,灵力受阻,连维持灵力的能力都没有,顿时无语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无法和眼前的这两个人正常交流,也就意味着,他这些日子生活无法自理!
想到此处,顿时又腌了,趴在软榻上,一动不动,挥舞着小爪子,让他们随便。
这个手势,呃,不对,爪势,他看懂了,便对浮玉说道:“他让你随便。”
浮玉:“......”这个手势谁看不懂?
轻抬起那条尾巴细细看了眼,又探入灵力,然后拿起一个药瓶,对着戚宴道:“里面有一块碎骨头嵌入了筋脉中,我需要取出来,所以抱歉了。”
在戚宴正疑惑浮玉为什么说抱歉的时候,浮玉手中的药瓶突然出现在他的鼻子下,紧接着就是一震晕眩,再然后就是趴在那里不省人事。
浮玉伸出手指捅了一下戚宴的脊背,发现没了动静,才放下药瓶。
花月白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浮玉摇头道:“我需要将他的皮肉打开才能取出碎骨。”
花月白听后顿时寒毛耸立,打开灵狐尾巴的皮肉,这简直就是和断肢一个级别的了。
也是,若是清醒,谁受的住那种痛楚?
叹道:“温言这次真的是下手太重了。”
当时戚宴用玄幽匕首划伤温言肩胛,温言顺势而为,直接将戚宴打回原形,见温言又要下手,浮玉,玄玉和唯真三人齐齐联手阻止,都没有拦下。
硬是将戚宴的尾巴打断才肯罢休,温言的狠他见过,可是这种不顾一切的狠他还是头一回见。
爱得太深,失去的时候伤的就越深。
只希望白悠悠能早日明白温言的真心,也懂得到底是谁在一直默默保护她。
浮玉先用剪刀剪掉那一块毛,再用小刀直接划破皮肉,动作不带一点拖拉。
尽管戚宴现在昏睡,身体无知觉,可是在小刀落入皮肉之中时,尾巴还是轻颤了一下,那种疼,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疼。
废了还大一番功夫才将那一块碎骨取出。
又叫了朝南打下手,将尾巴细细缝合,撒上药粉,再用纱布包扎。
等一切完事之后,说到:“朝南,你将这些东西先带回去,顺便找看一下药圃里的小花。”
朝南点头道:“是。”
花月白走上前,摸了摸戚宴的狐狸毛,十分顺滑,便说道:“这戚宴还需要什么药材你尽管用。”
“嗯,医者本份。”浮玉在盆中将手上的血渍洗干净,便问道:“戚宴仙君是因为白悠悠与南岛一事,才想带白悠悠离开,而尊上又不肯放弃白悠悠,不知尊主是如何想的?”
花月白走到桌旁给浮玉倒了一杯茶,道:“若是真让戚宴带白悠悠离开,温言那里是肯定说不通的,所以现在也是只有硬着头皮解决,这次与南岛估计是要撕破脸了。”
更何况白悠悠身上有魔种,落入有心人手里,那后果是不堪设想。
温言执意将白悠悠留在身边不离开半步估计也是顾及这一点,更何况现在白悠悠身份大白,魔道那边估计已经得到了消息,指不定就准备什么时候攻上来强抢。
而且......
目光幽幽转向软榻上一动不动的狐狸:为什么戚宴对白悠悠那么上心?
相遇时间如此之短,如果说在这点时间里能将白悠悠爱到不惜与天下人为敌,这是决计不可能的。
难道说,戚宴知道白悠悠身上有魔种......
“不一定。”
浮玉笑笑。
花月白一愣:“你说什么?”
浮玉从乾坤袖中取出一个锦盒,盒子很小,就是一块普通木头雕刻的。
将盒子打开,里面只是单调的装着一根细到几乎看不清的金丝。
花月白伸手将金丝取出,看这比头发丝都还要细,便笑道:“这是什么?难不成是玄玉新捣鼓出来的武器?”
浮玉道:“这是我这几天在风眠伤口上发现的,浸泡在血里,若不是我这几天反复查看,否则根本就发现不了。”
花月白用灵力包裹着仔细察看,道:“这一端像是被利器割断,另一端像是被融掉了。”
浮玉点点头,道:“不错,我怀疑是有人利用金丝控制了当时的白悠悠,这被利器割断的一端,应该就是被无名割断。”
浮玉想了想,接着说道:“当时白悠悠的神志好像有些不太清醒,整个人木楞的很,等我们所有人都赶到现场时她才反应以来,很有可能所有人利用了白悠悠的怒火控制住白悠悠,在白悠悠不经意间使用金丝缠绕无名,导致做出白悠悠杀害风眠的假象。”
花月白将金丝又放回了盒中,冷冷一笑:“呵,看来是有人按耐不中心中的小野猫呀。”
“......”浮玉:这人有病。
问道:“尊主知道是谁?”
花月白笑着,道:“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却能猜出大概方向,白悠悠是女娲石之体,已经快人尽皆知,如果是为了女娲石肯定不会是这样陷害。
那如果不是为了女娲石,就是有魔种了。
可是这种手法却又不像是出自君泽之手,那又是谁呢?
还有谁知道白悠悠身体里有魔种?
浮玉将盒子合上,笑了笑,道:“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你有病,我不和你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