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和丸丸回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早已满坐,a班是最讲究效率的班级,没有效率都不可以,因为,这就是s市重点高中,给全校最优秀的一群学生的规则。你不遵守,你不行,你就降班!
所以,家长挤破脑袋,都想送孩子进a班,毕竟这样,孩子学习能力好了,自己在外面,也能骄傲地挣到面子。
她们俩个耽搁了会时间,晚了一分钟回到教室,教室里的学生,都往她们投向不屑的目光了。
独一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不屑地,显得自己很准时,很棒棒?还是觉得人家晚了一分来,就是拖了后腿?那接下来,是不是,他们有人考试,考差了,都要怪她们俩个,晚了这一分钟回来了?
她故意仰着头,装作没看见,女孩们眼里的嫌弃,压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嫌弃。独一暗暗认为,她都没有嫌弃她们呢!一天天,这么多人,跑来嫌弃她!
就因为,她这股傲劲,拉着丸丸坐回位置。
引起了某些人的强烈不适了,有人特意说了句:“唉,有的人,就是仗着班长和自己关系好,就连班规都不遵守了呢!”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口气,得亏,她没有什么口臭,不然,一定会臭死她的!
好像要用流言蜚语吞没掉她。
明显想让她生气?
独一拂着一缕无情的笑,穿过玻璃的阳光明亮照在她的脸上,她选择了,拿出这节课的书本,轻轻发出整理的声音,先是不作声,再在,那人嘴巴动了动,又将开口的时候,打断了她的开口:“我就是和他关系好,我就是走后门!你吹啊!你有本事也找个能当a班的班长的青梅竹马啊!没本事,你就把嘴巴给我牢牢的锁起来!还有,你说说看,我怎么就不遵守班规了?我做了什么事情,代表了整个班级的?”
那个阴阳怪气的女生,看起来真是够面熟!这时,独一才知道,她就是在厕所,想对她做小动作,反倒被拆穿,让她像个老母亲一样教训了一顿的女学生,抬额,看见她胸针扣着的那个名字:纪文芳!
怪不得,说她的时候,怨气那么重呢!
纪文芳像是抓住了她的缝隙,抹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姿态,冷呵了下,抱着书本,恨不得和她对骂到天亮。
没了学生该有的样子,跟个长舌妇似的炮轰:“我是没有你那么厉害,会搭上个什么所谓的青梅竹马,班级里所有人,都早早就回到教室坐着了!只有你们俩个,慢慢吞吞地回来!你们以为,a班是别的班级吗?你们俩个丢的可是我们a班的脸!”
真是想直接抽她一个大巴掌,叫她知道,什么是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独一脸都憋红了,她是气的脸发烫!“是你连该有的家教都没有了的,那你就别一会被我骂哭,非要和别人说,是我欺负了你了!”拍了下桌子,指着她,大声斥责:“我告诉你,我从小学二年级,就认识他了,我们俩个比特仑苏还纯洁的关系,不是你乱扣,就可以污蔑的!你们早早回到教室,关我们屁事?自己藏着尿憋着尿,非得装什么连厕所都不上的好孩子,也要求别人陪你们,拉在教室里吗?这样就是遵守班规了?校方哪点规定,有屎有尿得憋着了?”
纪文芳仍然不死心地,追逐于她迟了一分钟的点,死活觉得自己很有理,扯着嗓子脖子青筋都爆了起来,暴跳如雷道:“但是,你迟到了一分钟,这就是事实。这就是铁铮铮的事实,下课那么多时间,你都去哪儿了?一直待在厕所吗?”
神特么烦这种傻叉一样的女孩子,独一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脾气了,不紧不慢地,用手指甲磨了磨桌子,无所事事,百般无赖,默默地,听她装完。
“说完了吗?到我说了吧?我记得班规里,有一项规定是按时回班级,除非特殊情况以外,迟到扣学分两分而已!我拉肚子行不行?这算不算特殊情况?下课,我去哪儿了,是不是一直待在厕所,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独一摆着手指,不停地晃了又晃,故意地反问她。
“你胡说什么,乱讲什么?我哪儿清楚你去了哪!你不要……因为想逃避惩罚,就把事情矛头转向我。”纪文芳心虚地,组织给她的语言,令人听了,就知道她在偷换概念。
独一彻底地笑出了声音,“你真的不知道?真的不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看来,你是有健忘症,我帮你回忆回忆吧!我和丸丸上厕所好好的……有俩个女的,鬼鬼祟祟贴了一张在厕所门口……跟着……她们提了一个红桶,桶里装满了水,厕所只有我和丸丸俩个人,这样说,你应该就知道,她们想干嘛了吧?”
没想到,她会直接这样把这件事爆出来,纪文芳脸上开始蕴上慌张,这会,她倒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只是一昧,抗拒否认:“我没有!你乱说,我才没有!”
“纪文芳,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原来,厕所那张纸,是你贴的!害我憋了半天,转了两个弯,才找到教室的卫生间上。”一个饱受没有厕所的痛苦,捂住肚子找卫生间很久的女同学,忍不住骂了句。
纪文芳拼命摇着头,掉起了眼泪,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没有,真的不是我!”接连着,指着独一,哭着骂她:“你就是故意地,你自己迟到了,我说了你,你就污蔑我,想让大家孤立我!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好嘚瑟啊?”
渐渐地,周围的同学,都开始劝她不要再说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