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神色一凝,问道:“文优叔可是看出了甚么端倪?”
“无论此人是否张角,太平道此番西来,必然另有所图!”李儒断言道。
“李傕、郭汜!”董白凤眉一挑,冲堂外大声喝道。
“末将在!”两人闻声赶来,抱拳听令。
董白神色肃然,下令道:“你二人轮流带人监视太平道动静,不论发现任何异常,随时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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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区市集,火洲酒肆。
临街酒桌上,华雄、管亥相对而坐,言谈正欢。
管亥举起酒杯,冲对面的华雄道,“此番得识公伟这等豪杰,管某深感荣幸,先干为敬!”言罢一饮而尽。
“承蒙炳元不弃,请了!”华雄见状,亦举杯畅饮。
两人为人粗豪,皆有勇力,此前在广场一番交手,彼此惺惺相惜。管亥更是在张宝的授意下,出面邀得华雄到酒肆一叙,几杯酒下肚,就相互以表字称呼,恍若多年好友。
华雄放下酒杯,抓起一根烤羊腿,狠狠撕咬下一大块,狼吞虎咽下肚,这才抬头问道,“炳元,刚才出手的道人,可是贵教大贤良师当面?”
那名道人身手之高,除董卓外,实为华雄平生仅见,不容他不好奇。
管亥微微摇头,说道:“非也!不怕公伟见怪,那道人我也不识,但绝非大贤良师,以管某之见,当是我教中前辈护法无疑。”
华雄双目直视管亥,见其言语间并无作伪之色,当下倍感郁闷。若那道人真是大名鼎鼎的大贤良师张角,那他败在对方手下也并非甚么丢人之事,毕竟张角成名已有十余年,且为天下第一大教之主。
“公伟何须如此!”管亥见状,劝慰道,“你我不过二十五六,已然养气有成,同辈之中,少有能与我等比肩者,前辈高手中能胜我等者,又有几人?”
“炳元洒脱,华雄不及也!”听罢这番话,华雄心底顿感舒适不少。
“管某出身草莽,比不得那些宗门弟子、勋贵后人,但知人生苦短,须得及时行乐!”管亥酒肉下肚,不由生出一些别样心思来,纵声笑道。
“稍后公伟只需随我前去凝香馆找找乐子,包管你烦恼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