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收拾周大同的事情,陈彦斌吩咐完毕之后,便让司机师傅开车去自己的别墅去了。
而随着货车的远去,陈彦斌本打算离开,却被后面的搬运工人给拦住了。
看到这群人拦住自己,陈彦斌皱了皱眉头,他很奇怪,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
“你们做什么?难道想为你们的老板报仇么?”
陈彦斌瞧了瞧那边被保安队打的满地找牙的周大同,再看看这群搬运工人,他们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工人们听陈彦斌这么一说,连忙摇手说不是。
“是这样子的,先生听说您跟司总认识,其实我们对周大同的太乙物流早就反感了,只是没有本事,所以一直跟着他干。”
工人们说起自己过去的一些辛酸事,便无奈的叹息起来。
见到他们神情难受,陈彦斌也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公司被人排挤,以及被老板咒骂的场景,突然感觉十分的亲切。
“你们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看你们也都挺老实的,我能帮的话,一定帮你们。”
陈彦斌对着这些工人们还进行了一番鼓励,示意他们可以畅所欲言,将自己内心想要表达的东西给表达出来。
这些工人见陈彦斌态度谦和,也都跟着激动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们几个人这些年也都有些积蓄,想自己成立一个物流公司,但是和司伟先生之间并没有交际,想要在这里租块地皮做物流,却没有办法。您跟司伟先生认识,我们想通过您来跟司伟先生谈一谈。当然,我们可以免费给您一份干股,不需要您出一分钱。”
带头的工人很年轻,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比起陈彦斌也就是大了两三岁。说起话来,也有充满了干劲和自信。
陈彦斌很赞赏这个年轻人,而且自己将来作为微商,对物流也有很大的需要,如果一直依靠这些物流公司,将来肯定处处受制于人,如今有人想要跳出这些物流企业,自己倒是可以跟他们合作一把。
想明白之后,陈彦斌更是关切的打量了一下这年轻小哥。
这小伙子皮肤属于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而且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给人一种十分亲和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
“张智龙,是外地人。”
“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
想明白之后,陈彦斌很认真的跟张智龙要了电话号码。而张智龙见陈彦斌有帮助自己的想法,也很配合的把电话号码给了陈彦斌。
“这是我和司伟的联系方式,一会儿我会给司伟打个电话说一下。到时候,我让他找你。”拿了对方的联系方式,陈彦斌就简单的吩咐了一下。
事情搞定,陈彦斌便打了车回去了。
几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工人,见到陈彦斌离开之后,他们都不敢相信。
“阿龙,这样行不行啊?这小孩儿怎么口气这么大?”
张智龙无奈的叹息道:“死马当作活马医吧,现在太乙咱们肯定不能待了。这周大同脾气你们也都知道,将来这条街,估计都没有咱们容身之地。”
众人无奈之中只能叹息现在这世道。
而另一边陈彦斌坐上了出租车之后,便拨通了司伟的电话。
“司总么?我是小陈啊。”
“小陈?哦!是老弟啊!有什么事么?怎么突然想起跟我打电话了?要是有事,晚上咱们去一起吃个饭?”
“不了,是这样的,我认识几个朋友,想在你物流园那边借个店面,然后好好的跑物流。当然,租金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司伟对陈彦斌那是有所求的,听陈彦斌这么说好话,他当然是十分的肯定,陈彦斌说了一声谢谢之后,这电话算是挂掉了。
车上陈彦斌告诉司机师傅回家的道路,说罢,便开了窗户一边吹风,一边吹着口哨,欣赏这庆市郊区的晚霞。
而另一边的办公室内,司伟一脸铁青的坐在会议室的主坐上,而他的对面则是几个商业大佬,他们表情严峻,似乎是在商讨什么东西。
“这小子太张狂了!听说在西梁那边搞了一个什么加工厂。现在又要在物流园那边搞一个物流?”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满头花白,还留着一撮小山羊胡子,脸上尽是愤怒。
山羊胡老人的对面,则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这人微微有些发福,双手交叉托腮,听了老头的话,便严肃的绷着脸。
“庆市的商业联盟已经基本形成了,上面也很满意。如果他突然跑出来瞎搅合,别说咱们不肯,就是上面来人,都会认可。司哥怎么看?”
这三个人就是庆市的三巨头,司伟是最大房地产商,山羊胡则是物流和电商方面的龙头人物东方金玉,而发福的中年人,则是第三服务业大亨南宫良,这三个人掌握了庆市将近百分之九十的私人产业,可谓是整个庆市最大的商业利益团体。
原本他们就是在讨论如何诏安陈彦斌的,但是今天突然接到电话说周大同那边的太乙物流竟然得罪了陈彦斌,物流园区的保安队长也在司伟的指引下,将那个周大同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表面上看,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件事往深了思考之后,这三人瞬间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这陈彦斌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诏安的。
“这件事,我看不好办。而且这小子手里有咱们都想要的好东西,咱们还是应该以诏安为借口,慢慢的渗透,等到把他研究透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