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过的怎么样啊?”
“这里的环境如何?还适应么?”
“你我是谁啊,你以后的老大就是我了!”
“……”
空荡的药田里回荡着徐熤傻傻的话声。
也幸亏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然被人看到自己对着一株植物个不停一定会认为自己就是个傻子。
可是钱哥的要求是让火龙花习惯自己的存在,不这么做的话该怎么办?
看来钱哥是预料到了自己的行为,怕呆在这让我难堪才离开的。
等等,这个药田应该有监控的吧……
抬头看了一眼,果然在角落发现了一个正在工作的监控。
啪!
手打在自己脸上,徐熤原本就红的脸庞变的更红了。
“完了,黑历史居然被录下来了。”
燥了一会儿,徐熤驱散了脑中的想法,注意力开始继续放在火龙花上。
如果能驯服火龙花,就算有这黑历史又怎么样。
徐熤这么想着,继续开始了他的语言轰炸。
着着,徐熤进入到了忘我的情景中,仿佛面前真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存在。
这一刻,徐熤把火龙花当成了一个倾诉的对象,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心中压抑的苦闷统统都倾诉了出去。
一开始的凶手还没有找到,原身究竟惹到了什么人,拼着残害同胞的罪名也要让自己死在野外。
浙市的监控上也有很多的疑点,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的像木偶一样走出宾馆?
于浩鹏为什么找过自己一次后就消失了?
他真的就是幕后黑手么?
原本以为幕后黑手会再一次行动,但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难道是认为自己不可能从野外活着回来?
这件事就像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样悬在自己的头顶。
毕竟未知才最危险,徐熤可不认为幕后黑手在知道自己还活着后放过自己。
还有李家的那名黑袍老人,那从野外进入苏市开始,似乎李家就认定了自己是杀害李泽轩的凶手。
徐熤自己也有些遗憾,他没想到李家居然能从洞穴中感应到微弱的电系能量,更重要的是为了对付梦狐,在野外他频繁的使用雷尖枪导致自己身上游离着许多电系能量。
这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李家的注意力。
当然,他自己是对干掉李泽轩这件事没什么后悔的,只是对于原本能抽身事外,但迫于各种外在条件而导致事情的轨迹又和自己交融而感到烦躁。
还有这件事引申出来的各种麻烦事。
张虎以及罗烈的儿子都死在了野外,但偏偏一行人只有实力底下的自己活着回来了,可以想到他们一定会和自己好好交流一番。
林落雪之前的信息也证明了这一点。
不去管他们的话徐熤就得一直心翼翼,用千面示人,很麻烦。
当然,自己也能向钱傅求救,但谁能保证求救过后张虎那些人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会有些动作。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一锅端,但其中所付出的精力就太多了,实力也不允许。
能在苏市扎根这么久,各种关系肯定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不可能把钱傅拖进这个泥潭。
从任老的华中他也知道了钱傅也有自己的难处。
这也是徐熤烦躁的原因。
还有任老的期望,任老帮了自己这么多,只为了能拆穿王冉的真面目,这就要自己在药剂师上达到更高的等级。
每一次任老的要求他都想着要超额完成。
虽然通过了实习药剂师的考核,考核官对自己也十分的看好,但在药剂师的道路上越往后徐熤越感觉到吃力。
就像这次的烈焰药剂,徐熤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他失败了几次,但完全发现不了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这次和之前的力量药剂完全不同,调配力量药剂的时候他能感觉自己就差临门一脚,但这次却连门在哪都找不到。
烈焰药剂的调配陷入了停滞,这让他对于自己有了一个更为清晰的认识,通过考耗得意早就消失。
他很想依靠自己成功调配出来,否则自己永远不可能有进步。
啰啰嗦嗦,徐熤讲了一大堆,这些话又不好向父母,妹妹,任老他们们诉,只能憋在心里。
长此以往徐熤自己就感觉做什么事都不顺心。
这次驯服火龙花倒是一次倾诉的机会。
当然这些都是徐熤压低了声音的,监控只能看到自己正和火龙花亲切的交流,具体了什么是不知道的。
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外部的高温都被徐熤给暂时屏蔽了,最后还是在仓的叫声中徐熤才从忘我的环境中走了出来。
“怎么了?看你着急的样子。”
徐熤看到仓一双短手指着火龙花的方向。
顺着方向看去,徐熤吓了一跳。
原本情况良好的火龙花这个时候却焉了下去。
嫩芽耷拉在一旁,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徐熤满脑袋都是问号。
仓很激动,用它那短手死命的比划。
渐渐的,徐熤的表情精彩了起来。
“你是是从我开始话的时候火龙花就开始耷拉了??”
鬼知道他是如何看懂的,但徐熤偏偏就是懂了。
“不可能!”
徐熤不相信,他可是完全按照钱傅的法来的,让火龙花熟悉自己的存在。
等等……
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为……
“难道是自己太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