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对视了两秒,,
“沒什么。”
“季木霖,我希望你能认清现实,”徐风略显不悦,尤其是当他从季木霖的那双眼中看到不屑的时候,“别以为这单生意是靠你个人‘优秀的能力’谈下來的,这里可不是随便一个揣着几十万‘善款’的人就能进來的地方。”
话是实话,但听在季木霖的耳朵里,那就是被掐着软肋的痛骂。
“把我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前欠你的钱我月底就还你,还有这次的,该多少是多少,我一分不少地都还你。”季木霖的脸阴得可怕,连带着说话时都感觉是掺了冰渣。
然后又过了半响,说是赌气也好、说是认真也罢,总之他不掩厌恶地看向徐风,冷声说道:“我知道这里确实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进得來的,但你的工作在我眼里,和‘坐陪’的也差不到哪去。”
“……你!”
“该看清现实的是你,这些私企老板敬畏的从來就不是你,而是你背后的公司。”季木霖说完便转身离去,半点儿都沒给徐风解释的机会。
,,似乎所有的心意都沒能得到应有的回应,这男人总是唯恐避他不及。
“他好像对你很有敌意似的。”从外边刚进來的萧夏,直接就走到了徐风的旁边。
关于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上一世早就清楚:当年季木霖有难,用一块家传玉石在徐风那里抵了几十万的借款创业,而后也确实成功了,只不过到了约定时间却沒能赎回那块玉,至于是谁从中反悔了,这事不用想也知道。
徐风缓吁一口气,问道:“确实是有敌意,但你能告诉是‘为什么’?”
可还沒等萧夏回答,沈檀夕就出现了,随即轻轻一揽便将他拥进怀里,并拉离了与徐风的距离后,柔声问道:“不是说让你别过來了吗?”
,,总不能说是为了看‘徐风’的吧?
萧夏考虑了下后果,然后笑了笑,说:“反正也沒多大会儿了,提前走不太好。”
“乖。”
沈檀夕并不张扬地在他额角处亲了亲,但还是透着一股浓浓的‘秀恩爱’味道,而心情本就不怎么好徐风看着这俩人更觉得闹心,当下也不顾得什么司属关系,摆着幅死人脸就直接说了再见。
不过临走前他还是不怕死地作了下,一边摸了摸萧夏的头顶,一边赞许道:“最近好像又长高了些,挺好的,改天见。”萧夏愣了一下,根本沒來及不好意思,而沈檀夕则当即就瞪起了眼,好像下一秒就要活拆了徐风似的。
“……这臭小子!”
“好了好了,”萧夏忙安抚暴走的沈檀夕,“谁让你非要刺激他的?”
“明明是他先刺激我的!”
“好好,他的错。”
如果是从前发生这样的事情,萧夏一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更不会觉得沈檀夕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不高兴,所以往往到最后都是沈檀夕自己憋着不痛快,连个讲出來的机会都沒有。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就越发地像一个大孩子了,反倒是萧夏笑起來像个总也包容的长辈,两个人的角色就这样潜移默化地发生着改变。
‘叮’,,
随着房卡刷过门锁,一声轻音之后便解开了门禁。
沈檀夕就站在萧夏的身后,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背上,这令他手有些发抖,连开门的动作都变得迟缓起來了。
“夏夏,”忽然,后颈处的肌肤被熟悉的指尖所触碰,那略显低沉的蛊惑般的声音也愈发贴近耳边,“你最近,好像越來越敏感了。”
“……”
萧夏沒出声,只是身体有些发僵,但同时也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着。
,,这种來自爱人的荷尔蒙,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大脑运作。
“以前无论我怎么暗示,但只要不清清楚楚地说出來,你就总是一副不明了的样子,”沈檀夕俯身亲吻他耳尖,然后轻轻抿住,“你在发抖,是已经感觉出我要做什么了吗?”
“檀夕……”萧夏咬了咬下唇,在躲开那湿热的触感后回头不安地看向了沈檀夕,“……这里,这里有摄像头的。”他说着便要开门,但沈檀夕却立刻拉住了门把,房门随之发出一声嘭的响动,吓得萧夏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但里边有床,如果进去了,怕是这一晚上我又要剥去你大半的睡眠时间了,”沈檀夕似是忍耐地说道,“你准备好了吗?”
想想之前几次太过尽兴的欢爱,萧夏有些犹豫,但是仔细想來他也能体谅沈檀夕,毕竟之前几年忍耐的确实辛苦,只怪他身体不争气。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碰两下就主动地要啊……
男人大抵都是如此的吧,不仅希望得到一颗心,也希望能从生理上得到满足。
需求或者被需求,总是要有依赖和贪恋才能让人安心。而萧夏也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再和女人有什么瓜葛,从他对性有认知以來就只有沈檀夕一个人,他教他,并身体力行,同时也令他对其人不再有任何想法。
萧夏转过身來面冲着沈檀夕,轻声问道:“那你准备好了吗?”
他相信,如果是‘喜欢’就必然会有冲动,但如果是‘爱’就会选择压抑这种冲动。是他欠这个男人的,整整一世,让他无条件地为他压抑了这种作为正常男人的本能。
沈檀夕沒说话,只看着萧夏的眼睛,似是在从中探寻萧夏的真实想法。
但萧夏却忽然笑了,不似从前的单纯温和,这其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