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既引残兵逃,路口遇敌,受包围之。
“潘凤?”张既看着面前旗号,在看那驾马之将,身穿甲服,应该是无误了。不过。和自己所想的,有此差别。
“你就是张既?”史越问。
“正是。”张既回对方,正思量着如何脱困。现在情势,地势,自己的兵马似乎是冲不出去的,尤其是面前这个人面前,强行冲突,恐死无葬身之地。
史越看着对方,就是个文人啊。平定河西,掌管凉州,计杀马超,大才啊。若是有他相助,兵可入凉州,将可守雍地。
不过,万一他假降,被这家伙里应外合,那直接完蛋。而且他是马岱仇人,马岱肯定不愿和此人共事,想着办法杀他。杀了,好可惜啊。这样的人才我去哪找啊。
此时张既下马,作揖拜倒,“吾愿降之,往大将军收留。”
张既想清楚了,与其作战死在此,不如降敌,好作内应。且降刘军之将臣数不胜数,自己主动降之,对方定不会杀。
史越愣住了,对方太主动了。但是自己对这人不了解,实在是弄不懂他是真心的还是另有所图。
史越对魏兵残将喝道:“汝主帅已降,尔等还不放下兵器!”
魏兵听之,吓得丢弃兵器,表示降军。
……
寨营中
“大将军!韩德吾已杀之,首级在此!”廖化喜道,拿着韩德首级进来。
史越抬头看了看,“哦。”
廖化回军时,已经听说了张既降军的事,便提醒,“降吾军之人极多,不真心者不少,谨慎为用。”
“张既我让人关押起来了。等雍、凉这边事情结束了,带回成都那边,再做打算吧。”史越说之,最后决定还是关起来的好,一个马岱一个交代,二又能保护他不被马岱伤害,派人看着。之后带回成都,让那些人决定,他们最清楚该怎么处置,即使封官那也不是自己的事。马岱有怒也找不到自己身上。
却说马岱知张既往新兴武城山这边去,带着西县之兵来援。
到时得知敌军已败,张既被擒押。
马岱入营,求之,“此人乃吾杀兄之仇首!还望大将军予我杀之,以报兄仇。”
史越看着对方,心里苦啊,“张既主动降吾军,吾若杀之,传出去后,恐伤天下有意降我军之士。在言行军作战,将军不可带私仇来量事。”
“张既此人吾已关押,到时带回成都,由陛下发落。”
马岱听后,无法,只得从命。
“对了,汝来得正好,如今陇西郡地以无魏之大军,可以进发,取下陇西郡各城。马岱听令,命你带兵征战陇西,攻夺此郡!”史越令喝。
“是。”马岱从言。
史越看着马岱出营,调整兵去,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退兵了。
将要入冬,粮草运输不便,两军暂时没有必要作战下去。曹真得知张既之败,此时又没胜机,应该会回长安那边,留兵镇守境地。至于凉州那边,士兵苦战几个月,都已累乏,在寒冬将至时进兵凉州,简直就是讨打。
“来人,带张既来。”史越喊道。
广魏郡,临渭
曹真得知张既引兵至陇西,且大胜马超,引兵入南安,攻去天水。便以此为机,鼓舞士兵,大振士气,进发广魏郡各地,夺郡城入天水。
魏延得令,指挥关兴、吴班,各遣兵马,不与正战。游走在广魏各地,寻机会扰敌,让曹军不得安宁,魏延留守临渭城,坚守此处,曹真强攻不得破之。
曹军寨
“父亲,今日之攻,又不得破!”曹爽回报今日战事。
曹真正疑惑着,张既那边怎么还没有信报。最近一次听说是攻往董亭,要入天水了。曹真还计划着,直接强行渡水,汇合张既。但是现在没有信报,不敢行策。
“报!外面有使者来!”士兵入内道。
曹真一喜,以为是张既来书,“让其进来!”
一使者入之,自称是刘军使者,来送大将军书信。
曹真惊奇,居然是对方的人,接过书信看去,“张既的笔迹?”
信中所写,张既已经降敌,陇西郡将破。不过如今两军难分胜负,且要入冬,与其在此胶着相耗,白死两家兵马,不如各自退兵,你回长安也好,洛阳也罢,我自回成都去,觉不趁你离去,偷袭。
曹真看信,面色难看,紧捏着书信。
曹爽见曹真那般模样,问道:“父亲?上面写什么?”
曹真直接扔到曹爽脸上。
曹爽双手接过,看之,不禁喜道,“好事啊,对方要退兵了,我们也可以回去了。”
“你说什么!好什么!”曹真怒瞪曹爽,气不打一处来。
曹爽立即慌了,“不……不是,听吾……解释。”“这一定是对方奸计!糊弄我们离去,然后来攻!不可信!”
一旁朱赞出来解围,“大将军,这可信不可信啊?”
曹真:“不知,派人去探他们军情。他们不退,我们不退,若是退了,之后再言。”
史越与书下去各将,自己将回成都,留魏延、关兴、吴班在此守,以防敌偷袭。马岱镇守陇西郡、防凉州兵来。廖化留于天水郡屯田,以为后打算。姜维随自己走。
各将得令,皆按行事。姜维从上邽撤离,魏延派关兴去。
史越回至武都郡中,等曹真兵退,再继续退。
曹真军寨
曹军探回报刘军各处的军况,的确是已经退兵离开雍州。
“好事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