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刘青山?我在那?要去干什么?”
刘青山看着里三圈外三围的吃瓜群众,以及面前一个身着侍服驾着华丽马车,长着马脸的嚣张小人,发出了人生三连问。
“喂,渣滓。过来叩头。”
“啧!怎么又被某个渣滓召唤了!就不能来次正常点的召唤?看那嘴脸真尼玛恶心!要不这次就忍一忍算了。”
刘青山一阵无语,接着火气又蹭蹭的往上冐,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火气。
“哼!算你识象。切一个疯子,嘀嘀咕咕的念些什么劲,臭水沟里的懒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冲撞了伯爵大人,让你叩个头已经算是大恩了,拿上你的破灯快点滚。”
“老的是傻子,小的也是傻子,一只破灯当宝贝。”
站在马车边的一个带着偑剑胡子汉子,将一只模样精巧的灯笼踢了过来。
“灯?什么灯?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哦!原来那货不是在跟我说话啊!就是说嘛,怎么可能两次都那么倒霉,碰上坑爹的召唤主。”刘青山恍然大悟。
但是接着又迷茫了,“既然不是面前这位,那是谁召唤的我?叫我过来怎么不出声?”
“你是谁?快点滚开,别挡着剎朗普伯爵的马车,两个破烂货,这马车一颗钉都比你们值钱。”
驾马车的马脸男,举着马鞭指着刘青山大声喝骂。
临被召唤时前一秒刚好套上了一身自制骨铠,虽然衣着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状,(但好歹不是裸奔状态)又被头散发的看起来就是一个捡破烂的。
“两个?除了我还有谁?”
刘青山忽略了嚣张马脸男的其他话语,转过身看到一个金发小子跪倒在地上,头发垂下,头垂得更低,只是死死抱着被踢过来的灯笼。
“原来辱骂的是这小子,这么说来,我应该是这个家伙召唤来的了。那么,现在走的是什么剧情?”
刘青山一脸懵逼,侧耳倾听,只听嘀嘀咕咕的声音,听不真切。
“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你叫的我?”
没有回答。
没办法,承人召唤,总得做点事,刘青山蹲下,抬起对方低垂的头。
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但是脸上满是颓败之气,蓝色的瞳孔夹杂迷茫,失望,痛苦与愤怒等复杂的情绪,而这此负面将那份英俊气破坏殆尽。
“啧啧啧,这活的怎么比我们的小骨头还没希望呢!”
“喂!聋了吗?我让你们让开。”
马脸男觉得自己居然被两个贱民无视了,虽然他也不是什么上等人,但好歹是身披有家徽的人,当下火冐三丈,手中马勤对着两人一抽。
啪~!鞭子甩动的破空声。
刘青山听声知位,随手一抓,稳稳的把抽来马鞭一把抓住,任由马脸怎么使劲都抽不回去。
“我刘青山,应尔召唤而来,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尽管说来。”
“你是?!真的!哈哈哈哈!父亲是对的,他没骗我,这只魂灯果然住着人。哈哈哈哈~”
明明是笑的,但是眼前这个秀气少年却是泪流满面。
刘青山真不知道这个少年经历了什么?只是这笑声中满是故事。
马脸男见抽不动马鞭又出言恐吓,“贱民,放手,伯爵的马鞭也是你配碰的,当处极刑。”
“好的爷。”刘青山手突然一松。
“哎~!”
呯!
马脸男收劲不及,整个人被自己带得一歪,砸向马车的车厢,直接撞入车厢内。
“蠢材,滚出去。”
车厢内传出一声怒喝,呯呯呯!接着就是一阵拳脚相击之声传来。
“哎!哎!大人,都是那个贱民使诈,请宽恕小人的冐犯。”
马脸男屁滚尿流的滚了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一个肚满肠肥的肥胖男子,肥得像猪脚一样的脚一下一下的踩在马脸男脸上。
“蠢材,蠢材,这点事都干不好,要你何用。泰亚把两个贱民宰了。”
众目睽睽之下,昭昭阳光普照,说宰人就宰人,不要觉得荒唐,这就是贵权对于贱民的权力。
围观的吃瓜群众早已习以为常,看杀人是他们难得的娱乐活动。
名为泰亚的剑士,手握剑柄,有些挣扎,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因为贱民不配死于他的剑,但是主人的命令他又不得不服从。
最终主人的命令还是压过了身为剑士的高昂。
泰亚抽出偑剑一步一步向两人迫近,“能死于我的剑下,是你们的荣耀。”
“呵呵哒,真是荒唐的世界。”刘青山一阵冷笑,“这个世界简直让人恶心,还是骸骨界舒适。”
“杀了他,杀了他。”一直低着头的少年突然大喊。
“你叫什么?”
“马尔科·博尼塔。”
“马尔科.搏尼塔,不好意思,杀人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不过嘛,可以帮你揍他们一顿。”
听到刘青山这么说,马尔科.搏尼塔睁大了眼睛,眼睛重新找到了焦距。
眼前这三人虽然看着确实让人恶心,但是罪不至死,刘青山可不是什么喜欢杀生的人,相反,他渴望着生命,虽然有些生命并不招人喜欢。
“贱民,大言不惭。”泰亚简单的一个直刺扎向刘青山胸口。
招式虽然普通,但快准狠,可以看得出泰亚的剑术修为确实不低,但是对象真的是一个普通贱民的话。
剑尖准确的刺中了刘青山的胸口,三尺青锋消失了一半,不是刺进胸膛,而是被窜出来的火焰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