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的带子被解开,丝绸的睡袍轻声地掉落在地。
介于少女与女性之间的青涩玉体再没有任何地遮掩,完美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谢逾白瞳孔微缩。
她似是嫌这样的诱惑还不够,她的身体微弯,动手褪去身上唯一的贴身内裤。
脚步无声。
一双军靴,出现在叶花燃的视线当中。
他站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捧起一簇她垂落在胸前的几缕泼墨般的长发,放在鼻尖轻嗅,“告诉我,你曾多少次在另外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才做到如今的面不改色,嗯,我的小格格?”
他的声音缱绻而又温柔,似情人间的脉脉絮语,所吐出的每一个字却像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每一巴掌都精准地扇在她的脸上。
他是吐着信子的毒蛇,终于张开他的毒牙。
她唇边的笑意瞬间凝住,血色从叶花燃的脸上悉数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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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憋看小格格现在这么憋屈,等到她把某人的心给勾到了,哼唧……
就翻身格格把歌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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