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朝身后的真皮沙发上靠了靠。
正想着要怎么完美的不着痕迹的接下他说的话,他已经继续开口:“怀安随她妈妈嫁到周家的时候,已经十四岁。身份这些没法改,孝子有记忆,也有自己的想法。正是青春期,叛逆,无法无天,家里人管不住,只有我能跟她说上几句话,没什么意外的,她就跟我熟悉一点。也听话一点。
我自己也是单亲家庭长大,自然也体会得到她的辛苦,自然也对她会格外的宽容。倒是没想到,惹来了这样的麻烦,让她对我产生了依赖。”
说起这些往常沉湎与心里的话,也是真的头痛,周怀南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好歹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儿。
“周先生,我对你的家事不感兴趣。”
迟迟却不大想听,干脆斩钉截铁的说清楚。
“迟迟,但是我想说,而且必须说。即便作为一个陌生人,也有为自己洗白的权力。更何况,我喜欢你,而且喜欢了很多年。仅仅基于这一点,我就必须将我的身家来历说的一清二楚。
迟迟,前面七年时光,我输给了莫劲修,是因为我没有早遇到你,也没有那样不可逃脱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现在,既然你已经离婚,前事不说。这后事,我不想输在身世上。
迟迟,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