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抬头看着东海池,死死把东西护在身后,黑衣取下自己身上的孔雀金翎丢在老徐脚下,老徐踩着那只孔雀金翎,硬邦邦的,当下明白了自己中计了。
东海池伸出一只手:“拿来吧,我可以放过你。”
老徐用外套把孔雀金翎背在身上,随时准备脚底抹油。
老徐跳上土坑,东海池转身朝着一片干净的土地走去,美娘子紧跟其后,老徐与黑衣交手数招很快察觉黑衣并非人类,身体硬的跟铁一样。
老徐一看打不过,就想着逃走,猎物一旦想要逃走,便没有了背水一战的决心。
东海池走进一只凉亭,看着凉亭里面一盘残棋,东海池拿出一颗黑棋子:“你会下棋吗?”
美娘子点点头:“会一些。”
:“坐吧。”
空下起下雨,白月慢慢清醒过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白月想起来自己被抓了,养了一个白眼狼老徐,江厨也被抓了,想到江厨,白月四下寻找:“厨,厨你在哪里?”
:“上面。”
一声雷响,掩盖了江厨的声音,白月依旧大声喊着,江厨有气无力的回答着,白月实在是太着急了,加上雨声很大,大声喊道:“厨,你在哪里啊,我是阿月啊。”
江厨吐了一口口水,但是与雨水相比,根本起不到一点提醒白月的作用。
白月努力脱身,四下寻找,脚下一滑,咕噜噜的摔倒在地上,仰头看着江厨被挂在树上,连滚带爬跑过去,努力爬上树,但是树干好滑,白月根本爬不上去。
白月搬来一块大石头踩在上面,顶起江厨的一双脚:“这样你会不会好一点,对不起啊,我以前很会爬树的。”
江厨微微眨着眼睛,努力保持着清醒,这么顶着也不是办法,白月慢慢放下江厨的一双脚,继续努力往树上爬着,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条条的绑在树上,做自己的脚蹬子,很快爬上树,解开江厨的绳子,一个没有抓稳,江厨摔在地上,嘴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白月跳下树,扶着江厨:“你怎么样。”
:“别动我。”
白月耳朵趴在江厨嘴唇上:“大声点,你什么?”
:“我别碰我,心口好疼好疼。”
白月摸着江厨的脉搏:“我去,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啊……是老徐,我只知道他武功高,但是没想到这么高,对不起啊厨,我马上带你回家去。”
白月带着江厨回到巫灵宫的山庄纤草庄,纤草庄的护院快速围上来,打伞的打伞,开路的开路,白月带着江厨一口气跑到正堂,放在干净的床榻上:“热茶,热茶。”
好半才上来热茶,白月很是不快:“这么慢。”
:“他们都出去找大姐了。”
江厨毕竟是在纤草庄被带走的,如果檬珑查起来,虽然跟他们没有关系,但是檬珑的手段,如何会放过完好无损的他们。
白月亲自跑到药铺,药店伙计刚要招呼,白月自己跑过去抓了一些药,拿着就走,后面自然有人跟着付账。
白月回到厨房,拿出药炉,熬好了药给江厨端了过去,江厨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温暖的被窝里不住的发抖:“好冷,好冷。”
:“把药喝了就好了,乖了,来喝药了。”
江厨努力坐起来,喝了一口直接吐了吐了出来:“好苦。”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嫌弃药苦,乖了,喝了就不疼了。”
:“本来就已经不疼了,你把我带回会,一路颠簸着,又开始疼了。”
白月强压着怒气:“等你好了,咱俩没完。”
:“我又怎么招惹你了。”
:“把药喝了。”
:“拿点酸梅给我吃吧,每次生病,师傅都会给我准备很多酸梅的。”
:“现在我求哪里找酸梅去。”
护院看不下去,在这么任性下去,病情加重,大家都吃不来兜着走,忍不住劝道:“大姐,这个时候就不要任性了,檬珑宫主如果知道您生病了不吃药,肯定是要生气了啊。”
江厨狠狠瞪了那个护院一眼:“我师父一年到头见你几次了,你有机会告我状吗?”
白月捏着江厨的耳朵:“我有机会吧,不是要回去参加你师父的婚礼吗,我陪你去。”
:“你不是不去吗,怎么又要去了,你姥爷的忌日,你忘了。”
:“我姥爷的忌日还有半年多呢,不着急,你看看你,脸煞白的,心口很痛吧。”
:“我感觉好像自己吃了一碗辣椒,我想喝点凉水。”
白月捂着自己的脑门,打定主意,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给两三岁孩子看病,他们不乖乖吃药,我会怎么对他们吗?”
江厨问道:“你还会跟孩子看病呢?”
白月露出一抹勉强的微笑:“有没有人给我扶着她一下。”
两个女子上来,半扶着江厨,白月掐着江厨下巴,此时的江厨无力反驳,只能任由白月把汤药给灌下去了。
一碗汤药灌下去,白月拿出手帕给江厨擦干净嘴角的药渣:“好了好了,你想不想吃点什么,我让人给你做去。”
:“大肘子。”
:“咱吃点清淡的吧,给你煮点白粥吃啊。”
白月刚走到门口,猛然回头:“不对啊,你不是没有味觉了吗,怎么还知道药苦啊。”
江厨撅着嘴巴:“就是想任性一下啊。”
白月瞪着江厨,江厨继续解释:“我从最害怕吃药了,心里反应而已。”
江厨这一